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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史上最强大学 > 二七四、让他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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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静寂。

半天陈康彦才颤声问道:“咱们学校可以随便改名?”

改名,从来都是一件大事!

按照道理来说,“名从主人”,只要不违法、不违背公序良俗,我想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哪怕韩棒把首都汉城改叫首尔,我们也是捏着鼻子认的。

但在现实中,改名却有各种条条框框。

比如为了发展职业教育,各类职业技术学院就算改名,也只能叫“职业大学”“职业技术大学”“应用技术大学”。

当年不懂事,把“神州科技专修学院”改叫“神州科技职业学院”,从此踏上不归路。“职业”二字就像宋江脸上的金印,那是一辈子都擦不掉的印记,哪怕你被招安、做了官,仍然免不了被人叫一声“贼配军”!

当然,不是说“职业”二字不好。只是在当前高等教育体系内,职业教育由于其兜底性,有些被污名化,职业学院的老师、学生也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即便陈康彦是副校长,午夜梦醒,未曾不因自己身在职业学院而叹息。

现在能够随便改名,岂不等于等于是二次投胎、高丽整容、嫁入豪门?

徐生洲很肯定地回答道:“没错,可以随便改名,哪怕叫经世大学、星空大学、南天大学、金陵科学技术大学也没问题!”

陈康彦大惊:“还能直接‘改大’?”

学院升格大学,那是有硬杠杠的。

比如教学水平,要求称为大学的学校应在近两届教学成果评选中至少有两个以上项目获得过国家级一、二等奖或省级一等奖。

再比如师资队伍,要求称为大学的专任教师中,具有研究生学位的人员比例一般应达到50%以上,其中具有博士学位的专任教师占专任教师总数的比例一般应达到20%以上;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职务的专任教师数一般应不低于400人,其中具有正教授职务的专任教师一般应不低于100人。

仅此两项,就够神州科技职业学院忙活好几年的。

至于在科研经费、重点实验室和重点学科数量等方面的限制,就更麻烦了。机缘不到,可能三五年都未必能实现其中的一项。

徐生洲道:“没错,咱们要就不改,要改就要一次性到位。”

何兴华马上抛砖引玉:“我觉得可以叫‘神州科技大学’,既实现‘学院改大’,又实现去职业化,还与学校之前的历史一脉相承。”

陈康彦志向更远大:“既然都可以随便改名,那还不胆子大一点,直接叫‘神州大学’?”

陶文霞道:“神州这、神州那的,总感觉一股子民办味、山寨气。既然要改名,为什么不叫金陵科技大学?”

石新科提醒道:“陶馆长,金陵地界上有个金陵科技学院,是公办全日制普通本科院校。”

陶文霞道:“那就叫江南科技大学!”

石新科继续提醒道:“也有了,也是公办普通全日制高等学校,不过是在京口地界上。”

陶文霞气得口不择言:“那就叫中央大学!这个名字,现在总该没重名的吧?”

众人面面相觑。

徐生洲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果大家都觉得好,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建议不要,犯忌讳。”

“咝——!!!”

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现场气温都降低了几度。

能拿到改名的权力,说明徐生洲的关系直通部委,并且能在领导面前说得上话。而随便改名,连前朝核心高校的名字都可以拿来用,只怕这关系比铁板都硬!

徐生洲见大家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怪异,连忙岔开话头:“改名的事,倒不急在一时,大家可以慢慢考虑,选个最合适的,免得将来再改。”

毕竟“心想事成的命名术”是一次性用品,下次再抽到的概率几乎为零,鬼知道它在兑换模块里价值多少万积分点。

徐生洲见何兴华在场,又问道:“何处长,上次说筹建考古研究所,招聘专业人员参与石窟清理发掘。现在进展如何?”

何兴华道:“校长您是不知道,我以前觉得考古是门槛很高的绝学、博士又是学历的顶峰,还时常听说某地考古研究所没人、空编,以为考古学博士都活得很滋润。结果经过这次招聘,我算是开了眼界,才知道很多考古学博士去了省里面的文物考古研究院,或者去了文物局的考古队,一年到头收入才十几万块钱,还要长年累月在工地上干活,除了有个好听的编制,其余的简直一无是处!”

徐生洲也是颇为惊讶:“考古专业都这么惨淡吗?”

何兴华道:“当然也有混得好的,比如顶尖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就相对轻松些,收入也很好。但大部分都是凭借兴趣爱好、理想信念在苦苦支撑。听说我们学校招聘考古学博士,年薪24万,半价购房,关键工作地点就在校内,我们人事处的电话差点被打爆了,甚至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和市考古研究所的好些年轻人都专程过来咨询!”

徐生洲笑道:“我们正好优中选优。”

何兴华点点头:“没错。我们前前后后陆续收到216份简历,严主席他们筛了又筛、选了又选,最后留下9份专业最对口、表现最优异的,说是实在不忍心再删减,剩下的留给校长您定夺。”

徐生洲道:“那就9个都留下!既然要成立考古研究所,咱们就要大张旗鼓,就要兵强马壮,别抠抠搜搜,弄得好像我们学校缺那点钱似的!”

陶文霞小意提醒道:“校长,你当初和省、市两级有关部门会商时,说的是学校选派3-5人参与。”

徐生洲道:“多派几个人手帮忙,他们还不乐意?又不需要他们出钱!”

陶文霞又道:“国家文物考古局那位叫傅一凯的专员,找了你好几次,你都避而不见,据说他对你可是很有意见。”

徐生洲问:“那他是在我们学校食堂吃饭么?”

“是。”

“是在我们学校提供的宿舍休息么?”

“也是。”

“他吃我们的、睡我们的,还敢对我们有意见?让他有意见憋着!”

陶文霞笑道:“好。”

徐生洲又问何兴华道:“严主席选定的这9个人里,有国家级人才称号获得者吗?”

何兴华有些愧色:“没有。包括我们拟引进的4名纺织物染色方向青年学者,也都没有。——没办法,到了细分领域,国家级人才称号获得者都是凤毛麟角。就像考古学,这十几年来长江学者计划评选特聘教授、青年学者,一年也未必有一个是考古学专业的。即便有,也未必是我们需要的魏晋南北朝考古和石窟寺考古方向。而且每个国家级人才称号获得者都是学校的香饽饽,不是担任研究所所长,就是副校长、系主任,也很难挖的动。”

徐生洲知道,何兴华说的一定没错。

物以稀为贵。

国家级人才称号获得者正因为其稀缺性,才备受世人推崇。如果像大白菜似的,满大街都是,也不至于让系统大爷放出长期任务,每引进1位国家级人才称号获得者,奖励抽奖次数一次。

系统大爷又不傻!

徐生洲只能无奈地说道:“那我们就不局限于眼前、也不局限于学校现有学科,只要是长江学者、杰青、优青,都可以考虑引进!”

既然单竿钓不到,只能全面撒网。

实在不行,就左零右火,雷公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