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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想让她再受痛苦,一早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

对,早先顾疏白就说过了,不对季子默坦白这件事情的原因是因为怕季子默受到痛苦,因为她在乎她的父母,妹妹,亲人。

他一直是觉得,竟然她已经是知道了她父母的事情,又也已经那么的想了他,他没在有必要去解释,不是心冷,只是呵护着她,不愿让她知道,她的父母从未对她有过呵护,所有的都是假象。

“可是四哥,你这样更不好,往后四嫂要是知道了呢!”

“不会,这件事情,只要你们不在她的面前说,她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四哥,不能这么想。”

容易为顾疏白的这种想法着了大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固执,再说白一点是自以为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了季子默,不能让他这样想,这样做。

容易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四嫂她虽然在乎她的家人,但是我敢确保,四嫂她更加的在乎你,比起知道她父母一直是假心假意对她,为知道那感到痛苦,你会让她更痛苦,四哥,你相信我,那些痛苦都不会及你给的。而你给的是什么呢,不愿意坦白,然后让她误以为你是不愿意对他们家伸出援助之手,让她误以为你不够爱她。你的隐瞒将是她感到最为痛苦的源泉。”

“四哥,你难道想四嫂那样的想你吗?以为你不够爱她,怀疑你们的爱情,进而争吵!四哥,要和四嫂说,今天不说没事。”确实,季子默现在是受不起任何的刺激,她肚子里面的宝宝的健康不允许她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这个事情一定是要说清楚的:“但四哥你一定要告诉她所有的事实。”

“最好要尽快的和四嫂说。”

因晚说不如早说,真是这个理,现在就是赤果果的例子,若是顾疏白早些说了,就轮不到别人钻空子。

“好,我会告诉她。”

听完容易的话,顾疏白沉默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见他点头,容易安心了。

“四哥,现在你的事,要告诉四嫂吗?”而后,容易又开口,问着这个事情,说到这里,便是有点沉重,有点心里难受,她眼睛都红了。

“先不要告诉她。”顾疏白极其严肃的道:“这一件事情,谁都不能和她提。”

“四哥,这个可能是误诊,你……”话说到这里,容易继续不下去。

反观顾疏白这个当事人比他们都还要镇定一些,他脸色,神情看起来非常的正常,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轻描淡写的,他道:“没关系。”

只是,真的没有关系,还是假的?

这,无从辨别,也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等,等最后的结果出来。

顾疏白大概是深知这一点,就算心里感觉不可思议,不能接受,想着这种事情难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一旦发生,若是发生,真的发生了,就只能够等待。

“她现在在那里?”

“四嫂在病房里,五嫂和颜儿在那边陪着。”听到顾疏白问起季子默,容易赶紧回,特意提了一句:“四哥,四嫂一直在等着你。”特意说这句话,是希望这一句话能够讨得顾疏白的高兴。

“我过去看看。”顾疏白听了果然是高兴的,嘴角绽了浅浅的笑弧,只是因他刚刚做完一系列的检查,急救,这个笑容显得有些的苍白,病态,当然,这也并不影响他的魅力,说是好看的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四哥。”

他话说完,就掀开被子下床,这动作惊了病房里面其余的三个人,陆景程立马的伸出手就要扶他。

“行了,我又不是废了,需要你扶什么。”顾疏白推开他的手,沉声道:“你们都各忙各的去吧,我这边无需你们担心着。”

“四哥。”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夜司彦,陆景程,容易三人噤声。

顾疏白下了床,径直往门口走。

“四哥。”

在顾疏白要走出门的时候,容易喊了一声。

“我们刚刚,因为掩瞒四嫂你晕倒的事情,和四嫂说你去接她父亲去了,然后还说了你没带手机……”

见他顿住脚步,她朝着小跑过去,然后将之前,在他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以及他们做了些什么全部说与他听,巨细无遗,为的是,不在季子默面前露出破绽。

……

“四哥……”

顾疏白到季子默病房,喜儿是第一个看到他的,她喊了一声,忙抬手去推背对着顾疏白坐着的季子默,说道:“四嫂,四哥回来了。”

喜儿喊顾疏白那一声的时候,季子默就听到了,但她没有回头,白天她们的争吵还历历在目呢,此刻她知道他来了,怎么能那么迫切。

“四哥,四嫂你们聊,我抱着颜儿出去了。”喜儿也不再催季子默,有些事情,得夫妻俩自己解决,她现在就是该腾个地方出来,她抱起已经在床上躺着睡着了的颜儿,走出去。

“小心抱着。”

在喜儿抱颜儿的时候,季子默动了动身子,搭了一把手。

……

之后,在喜儿抱着颜儿离开之后,病房里面陷入了沉默,气氛很僵。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沉不住气的是季子默,她瞪向男人,颇有一些怨气的开口。

“有。”顾疏白点头,后道:“听,听容易说你找我?”

本是在商场、政局上能指点江山,舌灿莲花的男人,此刻面对与自己置了气的爱人,说起话来竟是有几分口吃,无措,仿若什么词都用不恰当,什么词都不会用。

“嗯。”季子默听到他这么不似顾疏白式的一句话,心里的恼,不知怎么地就散了一些。

“有什么事?”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又勾起了那刚刚才散了一点儿的怒,什么叫:有什么事?难道只有有什么事情,她才可以找他吗?现在,在生气的人可是她!他居然敢这样说话。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怒了,有些话,便是没经过大脑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