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白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小女孩儿光溜溜的脑袋儿,从半开的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正好落在她身上,她的小脑袋儿在阳光里亮的有点儿发光,他忍不住笑,伸手去摸摸她光光的脑袋儿。
季子默没有等来他的再开口,却等来脑袋上多了一只手,她有些不明所以,抬起头,偷偷瞄他几眼,就见他眉眼含着笑,正一脸温柔的望着她!
那样温柔的目光,在刹那就惊住了她,她有些害怕惊惧的低下头,可心里却控制不住的想,这般后果是,在她不知道的她身上的一些地方蔓延起红晕,比如说她的耳朵,这恰好落在顾疏白的眼睛里,他清清楚楚的瞧着她的一双耳朵是怎么样红起来,是怎么样的……红的可爱,可爱到他想要亲一亲。
想,就要去做,他头低伏下,薄唇贴住她的耳朵儿,缓缓的张开,吻住。
“恩!”他的这个动作很快,也很突然,季子默压根没有一点儿准备,小耳朵就被他给咬住了,刹那一股子酥麻从脚底板一直冲到头顶,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句。
“越来越敏感了啊!”她这低低的一声,无疑是取悦了顾疏白的,他薄唇轻动,声音含笑。
“我才没有。”季子默羞极,下意识的顶撞,反驳,忘了这样的话题,最该的是不给一点儿的反应,就当做没听到,否则就会没完没了下去,可不就是这样的!
她话一说出,他高大的身子一挪,两个人躺着的姿势就有些的变了,她还是平躺,他是半直起腰身,伏在她身子上方,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睫毛。
“没有?”他勾着尾音。
“恩!”季子默死鸭子嘴硬!
可事实是:顾疏白从未有过实战经验,他是处,三十岁的老处男,在季子默之前,从未与任何女人如此亲昵过。
这事放在他们圈子里面说:得算是个奇迹。
退一步,扔在一般的人群里,男人到了三十岁竟然没有过过那样的生活,这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再说他还是结过婚的,谁会相信他是处男?
然而是真的,二十五岁之前的顾疏白,一心沉溺在工作事业,又有着洁癖,对那些浓妆艳抹,自动亦或是被人送上来的女人一概绝缘,直到二十五岁一眼相中了个小姑娘,此后,才算有了性谷欠,这种男人该有的本能感觉,却只是对一人。娶了秦落落,也不过是名义上的一纸婚书,别说同床共枕,就连一起吃几顿饭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不过他是处这事情,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没有人知道!
秦落落是以为他喜欢过人,早就有得到过,而那些个兄弟朋友,前面没见他带过谁,和那个女人亲近过,倒是想过这茬,后面他娶了秦落落,就不疑惑了,再怎么样的夫妻,总归有吧!
谁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他的小姑娘守身如玉!
没错,二十五岁之前没有与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情是忙,是无心于那上面,二十五岁之后,甚至经历了一段婚姻还没有与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情,是为了他心中的小姑娘守身。
明明她都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她甚至还去过厉少泽的公寓,整天整夜的与他待在一起,她或许都是不干不净的了!当然,她上次和他说过“她还小”或许她还是干净的,但真正的她和厉少泽做没做过?谁能够保证?她或许只是讨厌他,不愿意他做,找个说法,谁知道呢?
天杀的是,他却愿意这么为她守着他自己的身子,一点儿与别人在一起做的冲动都没有!
……
“恩,不要了,教授!你松开我!”时间在他磨人的亲吻中一点一点儿流淌而过,一开始,季子默就无法抵抗,只能随着他一道的沉沦。
身体在发热,全身上下每一处,尤其以他碰过的,亲过的地方最热,火烧火燎的几乎有些恐怖。
他的手一路往下,季子默感觉到一股子无法控制的温热倾泄,她这般才算醒过来一点儿,伸手按住他的大手“不可以!”她喘息“大姨妈!”
“shit!”明显男人比她更加的沉沦,都忘记她来大姨妈这一回事情了,听到她的话,如昨晚般爆了一句粗口,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了,不过并没有去浴室,而是躺在她的身边,手还占有性的放在她的腰上。
因为刚刚的亲密,两个人的衣服有点儿凌乱,尤其是季子默的,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了她的腰肢,而现在顾疏白的手就搭在上面,两个人刚刚过于激烈,就算身处在空调下,身上都汗水,黏黏糊糊的,他手搭在她腰肢上,很不舒服!
她伸手,有些小心翼翼的去拉他的手,想要将他的手给拉开!才摸到,被他反手压住,并且他高大的身子还欺过来一些,更黏糊糊的了!
季子默两道秀眉弯起,要说话。
他抢先了一步“默默,我要被逼疯了。”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番欲海沉沦,他还没有完全的缓过神来,说话声音很是沙哑,还勾人。
季子默又觉得自己全身一麻,她轻喘几口气“教授,我要起床了!”
好在昨晚穿了那样的裤子装,否则季子默觉得今天她能够血染整个床,原因是他勾的她情动太多回了!
“恩!”他点了点头,却并不曾放开她。
“教授。”季子默无法只好推了他一把,口中吐出一句很羞人不该当着他面说的话“我要去换那个了!”不说出来,他大概不会放过她,在他面前,季子默想明白了一点儿,有时候也不需要太要脸!反正要脸不要脸,他不要脸,他不要脸,她就只能够任由他戳扁揉圆!
“恩!”他总算放过她,季子默下床摸了一个姨妈巾,往厕所那边走,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默默,你来这个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