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当然知道自己被喂了媚药,她早已经知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在苏木没来之前,媚药的药力还没有出现。
她自己冲开了穴道,就是为了逃离魔爪。
自己身为刺客联盟里的异能者,干的是杀人得佣金的勾当,怀个孩子,像什么话?
林欣是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他发现落在武协这几个人的手中,简直比落在孙盛手中,还要让她感觉绝望,甚至在冲天穴道的那一刻,看见门口的苏木时,她都准备自杀……
但媚药的药力,也在那一刻彻底激发,她没了自己的意识。
可是现在,看着自己泡在水中,面前居然是闭着眼睛,为自己针灸的苏木时,她有些想不通,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眼前的人,居然没有趁虚而入,这怎么可能?
林欣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饱满,相当有牌面啊!!!
苏木居然能忍不了,这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此时苏木知道林欣会这么想,不知道会不会失去理智。
“咳……咳……”
林欣感觉到力气一点一点回来之后,轻轻咳嗽了两下,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她不知道如何收场,只能赶紧闭上眼睛。
苏木听得林欣轻咳,终于收了银针,留下林欣一个人,泡在浴盆中,关门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林欣彻底恢复过来,自己起身冲了个热水澡,找到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林欣裹着浴袍,看到厅内苏木全身都湿透了,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
苏木提起衣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你可以走了,咱们两不相欠,就这样!”
“我……”林欣愣住了。
等苏木一走进浴室,冲着浴室的方向,紧握了一下粉拳,“帅了不起啊!”
苏木在浴室中洗了一个凉水澡,又洗了一个热水澡,那种无法自控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平复,随着实力日渐提升。
腰不酸了、肾不虚了,一口气上六楼,都不带喘气的。
可苏木从来没想过,给林欣除媚药,居然比跑十公里还要累。
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苏木走出了浴室,当他到了客厅的时候,发现林欣仍然没有离开,于是惊讶道:“怎么不走?”
林欣打量了一下苏木,用那种挑剔的眼神儿,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弯的?”
“我……”苏木发现好人没好报,这是真的。
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定力,才没有侵犯林欣,这人居然当面质疑自己的能力,早知道当时管她喵的,干就完了!
林欣看到苏木吃瘪,心情很好,往沙发上一躺,颐指气使道:“我要吃牛排!”
“关我什么事?”苏木相当无语,“你为什么不走?”
林欣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我负责,你把我给看完了。”
苏木道:“别!我负不起,我最多赔你一件小猪佩奇的肚兜儿!你应该离开了,孤男寡女,让我女朋友知道了,我怎么交待?”
以前,苏木还想着留下林欣,等自己补全了系统,复制一下林欣的异能虚空之门。
可是现在,他不想留下林欣了,照这么个情况发展下去,铁定要出事儿啊!
一个科学狂人赵紫烟,天天算计自己的‘种子’,旁边就有一个现成的异能者,这不出事儿,那才怪了。
“哼!”林欣一幅我不管,我就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就在这时。
庭院外,传来了何洪与蔡英语说话的声音。
何洪道:“现在进去不合适吧?超凡者的体质,远超普通人,这造人时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这才一个小时左右,能完成吗?”
蔡英语道:“老板!我没说他们已经完成了啊,但你不好奇,想听听墙根儿吗?”
何洪道:“我当然想,可是……这好像不道德吧?”
蔡英语道:“怎么就不道德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
何洪又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赵紫烟这么做,好像有那么一丢丢过分啊,小苏的女朋友一旦回来,这怎么办?”
蔡英语道:“赵博士说,姜小姐主动与行走分手了,再见面,也只能是朋友,小苏现在是单身啊!没什么怎么办!”
何洪道:“那好,咱们就别进庭院了吧?”
蔡英语道:“那怎么听得见啊?难道你是顺风耳?”
听着何洪与蔡英语的话,苏木与林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陷入了沉默中。
苏木走到厢房门口,大声道:“别藏着了,都进来吧!”
何洪与蔡英语听见声音,几乎异口同声,“这么快就完啦?”
等何洪与蔡英语在垂花门下露出身影的时候,苏木已经坐在庭院中的石桌前,一脸冰霜地盯着两个人看了起来。
蔡英语见苏木脸色不好,装傻卖愣道:“啊,对了小苏,你刚才想吃牛排来着,是吧?我给你准备好了!小林姑娘呢?”
何洪笑道:“我去帮你切牛排!”
“回来!”苏木赶紧叫住了何洪,“我有正事跟你说!”
这时,林欣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身上浴袍一直没换,似乎也不打算换,冲着蔡英语道:“我也吃牛排!”
蔡英语瞪了瞪林欣浴袍下的两条小腿,犹豫了一下,“等着,马上来!”
苏木等何洪一坐下,转头对林欣道:“给你二十四小时,离开这里,要不然我通知孙盛,到时候,你想跑可就来不及了。”
林欣呵呵一笑,“通知呗,你们武协出现在那儿,我看你怎么解释!”
苏木被噎了一下,不理林欣,转头问何洪,“今天一天下来,江南这边,武道圈子里的人,可都还老实吗?”
何洪点头道:“自戒严令下了以后,小的武道家族,停止了吸纳本土成员的活动,听肖楠说,与四大家族沾边的几家武馆,则全都没有把戒严令当一回事儿,依然在继续。”
苏木沉眉。
何洪问道:“你不是说,那只是一个幌子吗?还有另一层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