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咦?”她怯怯的睁开了眼睛,水光潋滟的美眸傻傻的看着那根巨棒,她尝试着去戳了戳,那大东西竟然还会弹动,不仅不咬她,似乎还很好玩!
看着整个人都快扑倒腿间来的冉鸢,季晟俊美的唇角微扬,痴傻后的冉鸢萌的要命,就如现在,乖巧好奇的抱着自己的阳具往脸上蹭,甚至不需要季晟的指导,就用粉嫩的舌去舔蘑菇状的大龟头。
“吃蘑菇吃蘑菇~咸的!”
温热的娇小口腔有些艰难的含住了肉头,才吸吮了几下,冉鸢便速速的吐出了炙热的圆硕,抿着丹唇将口中的残液吞了下去,很是不满意这股味道。
被她吸的顷刻畅顺不已的季晟皱了皱眉,看着被口液染湿的龟头,眼中精光微闪。
“乖阿鸢,今晚只有咸蘑菇吃,明天再给你吃辣的,快继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刻季晟竟觉得自己莫名无耻,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冉鸢又一次含住龟头时,瞬间烟消云散。小巧的口腔,温嫩的舌,湿濡的口液,只含住头端的紧裹,就已经让季晟快慰至极了。
“嗯~来,阿鸢揉揉这个,对轻点揉。”无处可放的嫩白小手被引导到了男根底部,软绵绵的揉摸着敏感的囊袋。
双重的刺激让几月不经情欲的男人红了眼,听着冉鸢咕叽嘶溜的吸嘬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开始指导着冉鸢含入更多的棒身。
而只当在玩耍的冉鸢很快就没了耐心,就在季晟快要达到顶点的顷刻,她推开了他的肉棒,委屈的嘟囔着小嘴指着自己的腿间:“痒痒~难受~”
灿若桃李的粉颊绯红妩媚,有着懵懂的清纯又有着致命的妖冶,停在快感半途的季晟只听着她娇娇的声儿,瞬间腹下一紧,炙热的龟头马眼里便是一股白灼喷出。
“啊!”
冉鸢被那突然喷溅的液体惊到了,还来不及避让,奶白的浓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呆萌的坐起身来,粘稠的精液就从粉颊上一路滑落到了脖颈间。
“别怕别怕。”
看着无措快要吓哭的冉鸢,缓过那股蚀骨快感的季晟无奈一笑,一时间找不到擦拭的巾帕,只能将冉鸢身上染了精水的中衣脱了下来,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残液。
“方才阿鸢玩了夫君,现在夫君可以玩阿鸢了吗?”
秉着礼尚往来的规矩,季晟谆谆善诱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冉鸢精裸的胸上。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玉乳比以往又大了不少,浑圆如凝脂的奶团泛粉,顶端的奶头还未碰触已然硬了。
作者菌ps:难得尝试这种戏
淌水的蜜洞h(涉及孕中py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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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冉鸢鼓起的奶团季晟一手就差些握不住,如今更甚了,凝脂嫩滑的乳儿须得两只手才能捧尽,极富弹性的莹白轻晃间,隐约还能闻到一股不一样的香息,仿佛是甜丝丝的奶味,入了季晟的呼吸,便勾的他再也不能自持。
“这般揉捏可舒服?”
怕碰到腹中的孩子,季晟便将冉鸢转过身环在臂间,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温热的纤细后背上,凑的近了,那股子奶味是更撩人了。
指尖淫邪的弹弄在硬如果儿的奶头上,怀中的冉鸢便轻呜着一个瑟缩,娇媚如猫般乖巧的不敢乱动,泛着粉光的十指紧扣住季晟的手臂,瓮声瓮气的娇呼着:“难受~”
苍劲的大掌分开来拢住两端的奶团打着旋轻揉,冉鸢便更难受了,偏偏那种直戳心底的酥麻又说不出口来,微阖着红艳丹唇一个劲儿急喘,桃红一片的脸儿都有了哭意。
“乖宝别怕,分明是舒服的,瞧瞧你这两颗果儿硬的。”
生怕弄哭了冉鸢,季晟一边换着花样揉弄奶团,一边亲吻着她烧红的粉颊,薄唇带着炙热的吻一遍遍流连在雪颈和耳际,辗转的爱意安抚,让怀中痴傻的人儿周身都颤了起来,本能的有了情欲的预警。
“痒,下面更痒了,你别咬我的耳朵……”
冉鸢几乎带着哭声的话儿听的季晟哭笑不得,含住她耳垂的唇一抿,湿濡的舌便灵巧的刮过她的耳蜗,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她的惊呼。
这会儿莫说是季晟,冉鸢也被他拨弄的浑身发热,胸前的双乳酸胀,腿心深处更是说不得的空虚奇痒,她弄不清如何形容那抓心挠肺的渴望,只能拉着季晟的手往腿间探去。
只摸了一下,季晟便笑的眯起了眼,单薄的雪绸中裤贴近腿心的地方,竟然已经湿腻了一片,淡淡的淫糜气息漫入空中,显然冉鸢是动情了。
“阿鸢这洞儿里怎么淌水了?莫不是病了?不若让夫君换个大些的东西进去堵住吧?”
此时的季晟也是坏的透彻,看着冉鸢水漉漉的明亮眼儿里一片无措委屈,不去安抚,反而无耻下流起来,偏生冉鸢什么都不懂,真的以为自己病了,生怕那股焦灼难受的感觉扩散。
“堵起来快堵起来~”
季晟被她唤的魂都酥了,搂着风娇水媚的小妖精就吻住了她的嘴儿,唇齿缠绵,直将娇小的口腔搅弄的水声阵阵,耳畔不时传来冉鸢细弱的轻呜,他也不敢太过,粗粝的舌卷着甜液一股脑的吸入了口中,喉头大动间,便将她的檀口吸干了。
好容易逃开了那吃人般的吻,冉鸢捂着嘴就哭了:“舌头好疼……呜!!”
绝美如她,哭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季晟是忍了又忍,才抱着她温声哄着:“阿鸢不哭,夫君这就给你堵住下面的洞儿。”
长指趁机撩弄在她淌水的嫩缝上,眨眼的功夫就将中裤弄的更湿了,连带金枝绕莲的月白锦褥上都染了一团水润,见她还在哭,季晟就将手钻入了中裤中,寻着湿泞水意中的阴核捻弄了几下。
“唔~不许弄那儿!坏人!”
那一揉骤起的快感惊着了冉鸢,生涩的刺痒酥麻直汇阴道内部,诡异的奇痒如波翻涌荡的更厉害了。
“好好,我是坏人,阿鸢的裤子湿的厉害,让夫君把它脱了吧。”松开微硬的阴蒂,季晟碰触在阴户上的手掌已是湿润一片,难不怪此前殇医就叮嘱过他,孕中女子怕是欲火重,要他仔细服侍,原来如此。
弄湿了裤子的冉鸢羞耻不已,以为自己的尿了,不消季晟说,就急的要脱下,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榻畔让季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