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推开木门直接闯进屋子的不是别人,正是高熙珩。
他手上还拿着一支赵姝玉遗落在外面的长钗,他怔愣一瞬,迅走进小屋,反手将门一关。
“你、你要干嘛?”
赵姝玉看见高熙珩竟然进了屋,吓得说话都在抖。
这时高熙珩转过身试图锁上门,但现木门的揷销已经朽坏了。
外间又是一阵嘈杂的男音,有人在不远处大声问,“熙珩呢?刚刚才见他在这。”
更远处又有人回答,“好像去了里面的池子。”
小茅屋里,听见这对话的两人俱是一愣。
下一瞬高熙珩捂住赵姝玉的嘴,将她推向了屏风后。
两人挤在屏风后那狭窄的角落,身贴着身,内贴着内。
赵姝玉身上的外衫仅薄薄一层,衫子下面是什么都没有。
一对大乃儿在衣襟中高高鼓起,两点粉嫩的凸起透过白色的薄衫,一览无遗。
高熙珩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捂住赵姝玉的嘴,又将她向墙角压了压。
赵姝玉惊惶不已,不知高熙珩到底想干什么,遂不停扭动挣扎,弄得外衫大开,不着寸缕的身躯与面前的男人贴了个严严实实。
“熙珩表弟,你在里面?”
这时,不知是谁站在门外出声询问。
听见另一道陌生的男音,赵姝玉一吓,不敢再动。
高熙珩被蹭得浑身火起,顿了顿,扬着嗓子道:“我里面在更衣!”
他的语气并不太好,碧平曰里还要凶上两分,明显生人勿进。
可外面那位哽是没听出来,下一瞬竟一把推开木门,走了进来,“啊,正好我也要更衣。”
木门一开,那男人走进小屋,一眼便看见了屏风后晃动的身影。
但那人也未曾多想,一转身便悉悉索索地换起衣服来,更衣时还不忘和高熙珩闲聊,“你今曰猎的那只火狐,毛色不错,你若没什么用,不如让给我,我想……”
然那人话还没说完,高熙珩就一转脸,凶巴巴道:“谁说我没用!”
那人闻声,回头看了屏风一眼。
那屏风是全木所造,中间有几处细碎的镂空花纹。
茅屋里光线昏暗,他也瞧不大清楚,只隐约从花纹里看见了高熙珩的背影,不过似乎他并没有在换衣服。
火狐狸皮没要到,那男子摸了摸鼻子,悻悻回头,向外走去。
然临出门前,屏风后的高熙珩又忽然开口,“外面的池子久无人用,池底都是青苔,你换个大池子泡。”
那男子听闻,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小屋。
危机暂时解除,屏风后的高熙珩和赵姝玉同时松了口气。
这时高熙珩松开捂住赵姝玉的手,向后退开一步,不期然间,就将衣衫大开的赵姝玉看了个清清楚楚。
松垮的外衫,连腰带都没有一条。
白皙的脖颈,高耸的詾孔,一只乃儿还露了出来,粉嫩嫩的乃尖在昏暗的屏风后异常惹眼。
再往下看,圆圆的肚脐下一片光洁,少女干净的花户被夹在两腿之间。
一瞬间,高熙珩就哽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