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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霆骁面如玄铁,目光落在雷玮身上,极力压着心底的戾气。

从看到他靠近萧子衿那一刻,他眼底寒意四射。

如果不是今天的场合不适合见血。

眼前这个胆敢打萧子衿主意的脏东西早就躺在地上被拖出去了。

虽没有实际行动,但看向雷玮的眼神,早已把他大卸八块,丢进公海喂鲨鱼了。

‘大冰块,你吃醋了?’

萧子衿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贺霆骁收了目光。

垂眸。

萧子衿低着头,他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看不到她的表情。

看她的那一眼,眸色复杂。

只一眼,便又恢复如常。

扣在她手腕上的大手微微使力把她从自己怀里往后拉了拉。

避开她的问题,语气平静道:“萧子衿,我带你下山,便有责任护你周全。这种垃圾,以后离他们远一点。”

责任这两个字入耳的那刻,萧子衿表情瞬间僵住。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化为密密麻麻的针,把她满心飘着的粉红泡泡直接啪啪啪的尽数戳破。

在她心口炸开,炸得她心脏一阵阵揪疼。

萧子衿一脸震惊地抬头。

目光看着贺霆骁那张万年冰块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他是因为在意自己吃醋才过来的证据。

可……没有!

雷玮刚还震慑于贺霆骁的气场。

贺霆骁不常出现,他没见过,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正在猜测这人是不是萧子衿的长辈,在他眼神盯视下,他没出息的心底发寒,腿软。

直到他挪开目光,雷玮才好一些。

听到垃圾,瞬间爆了,“你说谁是垃圾呢?”

“谁稀罕你对我负这个责任?!”

和雷玮同时爆发的还有萧子衿。

她都要气死了!

也委屈难过死了!

她要的是这个责任吗?

“贺霆骁,我已经十九岁了,有手有脚有赚钱能力,而且跟你非亲非故的,不需要你多管闲事的负责任!”

“松手!”

萧子衿气极地甩动着自己的手,试图甩开贺霆骁的掐制。

但真正动起手来,男女之间的力道悬殊太大。

贺霆骁不放手,萧子衿根本就挣扎不开。

气得上头的她,直接拿出针往贺霆骁身上一扎。

这一针下去,贺霆骁立刻动弹不得。

萧子衿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萧子衿!”

贺霆骁声音冷得已经能掉出冰渣子了。

没想到萧子衿又对他下针。

之前才教训过她,以后不许再对他下针,否则别怪他对她不客气。

她一口答应了。

没想到她还敢!

萧子衿气头上,才不管他呢。

别人怕他,她才不怕他。

“我们走!”

故意气贺霆骁。

不让她跟这个叫雷什么的走,她偏跟他走。

气死他!

“萧子衿,滚回来!你知道他是个什么垃圾吗?你就敢跟他走?”

贺霆骁语气更冷了。

不知人心险恶!

真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他一样吗?

简直胡闹!

这话听在萧子衿耳里,更让她不爽。

说得她像个白痴一样!

是,她是白痴,白痴的对他还心存幻想。

萧子衿不想听贺霆骁说话了,他再说,她都恨不得一针让他永远闭嘴,省得气死自己。

想是这么想,真让他永远说不了话,她又于心不忍。

气恼的她又对贺霆骁下针了,只是短暂闭嘴。

当个雕塑罚站。

成功后,萧子衿气呼呼地瞪了贺霆骁一眼,对雷玮使了个眼神,“走!”

萧子衿每次下针速度太快,雷玮没看清她的动作。

只当贺霆骁是管不了萧子衿,气得说不上话来了。

见萧子衿走,心思得逞的他立刻跟上去。

贺霆骁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萧子衿随着雷玮这个花花公子离开。

明明对所有人都有防备之心,从未有人能够偷袭到他。

可这丫头,却一次又一次,成功!

……

会场外。

萧子衿不想破坏沐晨曦的心情,她知道今晚会公开婚讯。

本想留下来凑热闹的,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一路都是沉着脸,气呼呼地鼓着双颊。

她现在就想离贺霆骁这个大冰块远远的。

越远越好。

不想再看到他。

真是气死她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鼓着双颊,没注意雷玮在说什么。

看到车门拉开,她就直接弯身上了车。

雷玮看到小白兔已经上了自己的车,如果不是场地不适合,他恨不得立刻把这只好骗的小白兔直接拆骨入腹。

“开车!”

萧子衿系上安全带,看着窗外,冷声开口。

雷玮极力压着自己内心已经要压不住的邪念。

转动方向盘,油门一踩,车迅速开离。

没问萧子衿要去哪里。

这样的时刻,当然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享受他俩的“二人世界”了。

萧子衿现在也是想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那天在酒店里,贺霆骁那样羞辱她。

她都这样那样用尽手段勾引他了。

书上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她都给他机会了,可他根本就不想睡她,把她丢进浴缸让她醒酒。

这行为,还不明显吗?

当时她嘴里嚷着要当独立女性,要独美,让贺霆骁高攀不起。

可是,真搬离贺宅,她就特别想见大冰块。

她从来不知道,有一种想念,比想念叫花鸡、肘子、各种肉,还要难受千百万倍。

想贺霆骁想到,她吃肉都吃不香。

忍了一天又一天,始终拉不下脸回去。

直到一周前,她实在太想他了,便找了个很蹩脚的借口。

打着回去看她留在那里的走地鸡的幌子,想要看看他。

到了贺家,没见到他。

管家留她吃饭。

她顺势留下了。

可中午,他并未出现。

她问管家,他这些天都没有在家吃中午吗?

管家欲言又止。

她知道,管家喜欢她,心疼她,不想说真话让她伤心。

可他的欲言又止已经让她明白,除了她在的这一天中午,他都有在家吃饭。

他是在避开她,不想见到她。

那一天,管家做了好多好吃的给她吃。

她吃是吃了,但都食不知味。

就这样她还不心死呢?

今天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她就是不长记性。

总是想着厨房那次,他主动亲吻她的画面。

总觉得,大冰块那样的性格,如果不喜欢自己,他是不可能会主动吻她的。

可显然,真是她想多了。

想着想着,萧子衿眼眶又红了。

心口密密麻麻地在疼。

像是被针扎着一样。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她,并未发现车越开越偏,直到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