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不是我去找你的,而是你自己到我们家去的……”奶油表弟万宝胜,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啥,我自己去的?难道我会对你家保姆感兴趣?”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有点没有底线了。
“其实你到我们家来,开始不是因为保姆,而是你家里忽然出事儿了,你家我大姨妈跟那个二n争执摔死了孩子没两天,你爸爸也被双规了,而且,家里也被人给监视居住了,你妈妈觉得你呆在家里也像个嫌疑犯一样,就赶紧让我妈妈和我把你给接了过来……”奶油表弟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这样的情况下,住到你家,我咋还有闲心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真对谢盈丰的行径难以理解。
“谁知道啊,那个时候你可从来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境界,好像亢进得不得了,一听我说那个阿姨的情况,居然立即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这样……这样……跟那个阿姨说……”
“咋跟那个阿姨说的呀?”
“你告诉我,一定要答应帮助那个阿姨,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顶,只不过,要让她隔着帘子,只露出下身来,那样的话,她就不知道到底是谁顶的了……”
“你是说,当时我给你出的主意是——让你蒙骗那个阿姨,仰在一个帘子后边,然后亮出下身来,我趁机上去帮她顶?”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简直不敢相信谢盈丰居然能出这样的主意。
“是啊,当时就是你设计的计谋啊……”
“于是你就照办了?”
“对呀,你答应顶一次给我一百块钱呢,我为啥不照办呀!”奶油表弟又是为了钱。
“按说这是我帮你解围,帮那个阿姨解痛,应该给我钱才对呀!”谢盈丰表示不能理解。
“是啊,我当时都觉得你可以趁火打劫,跟我要钱才干的,可是不知道为啥,你是那么的热衷此事,听见那个阿姨的故事,马上就设计了这样的计谋,而且还马上给了我钱……于是,我就按照你的设计,跟那个阿姨约好了,一旦需要顶的时候,就立即通知我,而我马上通知你,第一时间到达指定地点……”
“那后来,到底顶没顶成功啊……”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尽管绝对不是原先谢盈丰的那个境界,但谈及至此,也好奇到底发没发生,到底是个什么结局,或许也更加了解谢盈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吧。
“当然顶成功了呀——第一次那个阿姨还是撅个屁股在帘子那边,只将屁股露出来,我就赶紧将等候在门后的你,给叫出来,你已经硬的像个擀面杖了,过去对准了,就使劲儿往里顶……”
“那个保姆啥反应啊?”
“开始还喊——慢点呀,轻轻往里顶……后来就听她说,好了好了,就这么顶着别动啊……”
“于是,我就那么一直顶着不动?”)
“哪里呀,你只那么顶了一两分钟,就好像坚持不住了,囫囵着乱顶一气,然后就秃噜下来了……”
“你是说我射里边了?”
“是啊,谁都想不到,你会那么快就蛋疼小说跑马漏炉完犊子了呀!”
“那,那个阿姨还满意吧……”
“还算满意,只是在帘子那边说——挺好的,阿姨谢谢你,明天再来顶吧,阿姨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
“难道她不介意我射她里边?”
“是啊,我也不懂这个呀,所以,第二天再顶的时候,我就在帘子后边问了阿姨一句——我射里边你男人不介意吧——其实我是想问她,一旦这样怀上了孩子,你男人会不会介意……”
“她咋回答呀?”
“她却说——介意啥呀,我跟他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一旦我怀上了孩子,就是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阿姨说这话是啥意思呀?”谢盈丰居然没懂那个保姆话里话外是啥意思。
“是啊,我也不懂啊,就详细问她,结果,她却回答说——我男人断定我是个不下蛋的鸡,说早晚要休了我,可是我就是要争这口气,非要怀上一个给他看不可……”
“可是,一旦怀上的是她男人意外的种,他男人还能认可她吗?”
“是啊,我也这样问她呀,她却说——本来是他不行,却偏偏说我不行,我就是要怀个别的男人的种,告诉他,是他不行,我很行……”
“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顶了多少回呀?”
“几乎天天都顶啊,开始还是那个撅腚的姿势,后来就改成仰面朝天那种了,只是中间隔了个帘子,看不见相互的脸而已……”
“那她就从来没发觉,顶她的人不是你万宝胜?”谢盈丰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也有察觉呀,好几次问我——你这么小个男孩子,咋家什这么大呢?”
“你咋回答呀?”
“我就说——偷吃了我爸爸的壮阳药,家什就变成这么大了……”
“她就真信了?”
“真信不真信我不知道,但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有揭穿呢?”
“到现在?你是说,现在那个阿姨还在你家?”谢盈丰似乎觉得这事儿还没完的样子。
“是啊,说不定,今天夜里还要继续顶呢……”
“天哪,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呀……”
“这可不是作孽,这是助人为乐,再提高点认识,这叫见义勇为,帮助一个无助的女人脱离苦海……”奶油表弟却这样评价此事。
“你小子嘴上抹油净说好话,认识这么高,咋不自己上去顶,害得我来冒名顶替呢?”谢盈丰马上质问对方。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个人,天生胆小,别说是真跟女人搞,即便是现在给我个女生让我拉手,我都会因为心动过速而窒息休克的……”奶油表弟却又这样说。
“那你站在一边看着我顶你家保姆,就从来没心动过速窒息休克过?”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用这样的话语来揶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