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见然小姐。她一人一枪,就屠了整个秘寨。后来再也没出现过。这匹马是然小姐亲自接生,亲自驯化的,我为了得到这匹马,可是想尽了办法。”洪涛继续往前走。
“这么厉害?”随从好奇地问道。
“她那个家族,血脉传承有上千年了。每一辈必出一个绝世之姿的女人,不仅智商高到可怕,她们的血液和基因更神奇,那是可以续命的。”洪涛眯了眯眼睛,又扭头看陆锦眠:“更有意思的是……”
“什么?”随从好奇地问道。
“她们有种怪病。”洪涛收回视线,抬步往前走。
“啊?什么怪病?”随从都听楞了。
洪涛刚想继续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他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听了几句后,脸色变得有些诧异。
“洪爷,出什么事了?”随从问道。
“有人出三百万,请我毁掉陆小姐的脸。”洪爷拧拧眉,加快了脚步。
“那咱们干吗?”随从问道。
洪爷眉头紧锁,没有出声。
……
草坪上,众人围在马的四周,好奇地看着陆锦眠。
“这马传说中无比凶悍,怎么对你这么乖?”林晋好奇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好看。”陆锦眠笑呵呵地说道。她抱着马,突然感觉一切都是天意,在她真正的生日的这一天,她得到了一份神奇的礼物!
“看来传说这马凶悍是谣言,很温柔吧。”樊晴走过来,想要学着陆锦眠一样,抱一下马脖子。
“小心……”陆锦眠的提醒还没说完,陆金川大宝宝已然猛地甩了一下脖子,直接用脑袋把樊晴撞开了!
樊晴摔到地上,哎呀一声痛呼出声。
“它真的不温柔。”陆锦眠看着她,小声说道:“它曾经一天撞伤过二十七个人。”
“那、那你为什么可以?”樊晴震惊地看着陆锦眠。
“因为它对我一见钟情啊。”陆锦眠又抱住了陆金川大宝宝。她才不会告诉这些人,来之前她看了洪涛驯马的视频资料,很敏锐地察觉到洪涛驯这匹马时有特殊的手法。
“厉害了!难道马真的是看脸来的?我呢,陆金川,你看看我。”林晋凑近去,和马打招呼。
马也不客气,直接一记响亮的喷嚏,还露出了与它高贵的外形不一致的坏笑,呲着几只大白牙,恶狠狠地瞪林晋。
林晋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闪躲到一边:“不摸了,别喷口水!”
“陆锦眠,那马是怎么听你的话的?”傅陵川看着被马喷开的林晋,沉声问道。
“秘密,你叫我一声亲爱的眠眠,我就告诉你。”陆锦眠挑着他的下巴,笑嘻嘻地说道。
傅陵川耳根子发烫,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想得美。”
“知道了,我不是你亲爱的,我拿不出手,那位才合适……”陆锦眠撇嘴角,朝樊晴那边看。
“又胡扯。”傅陵川又拍了她一巴掌。
“还给你,我不要了。”陆锦眠撇撇嘴角,把马的缰绳抛给他,转身往酒店里走。
马儿打着响鼻,慢吞吞地沿着草地走。
傅陵川看着她走远了,这才叫过林晋和那几名助理。
叫陆锦眠下楼看马的助理叫周肖,此时脸色赤红,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在发抖。
“说。”傅陵川盯着他,冷冷地说道:“谁?为什么?”
“周肖,你是不是疯了?”林晋盯着他,小声责骂道:“到底是谁,还不快说。”
“真的是想让陆小姐看看马。”助理越抖越厉害,但就是不肯说实话。
“你先下去。”林晋看了看傅陵川的脸色,看着助理说道:“就在房间里等着。”
助理朝傅陵川欠了欠身,面色灰败地往回走。
“这小子前阵子和景家人见过面,不会是景家指使的吧。”林晋看着助理的背影,疑惑地说道:“景家人这么干,是不是嫌全家人命太长。这洪爷真的动起手来,咱们今天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傅陵川眉头紧锁,思忖片刻,沉声道:“让周肖说实话,你去办。”
林晋微微欠身,快步往前走去。
樊晴站在一边看着,直到人都走了,这才走到傅陵川面前,和他一起看着那匹马。
“眠眠真的很聪明,驯马这种事都轻而易举。”樊晴温柔地说道。
傅陵川拧拧眉,扫了樊晴一眼。
“祁风是去年的马术冠军。”樊晴转头看着他,小声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受骗,你这位小女朋友,并不像外人看得简单。”
“樊晴,我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半个字的不好,管好你自己。”傅陵川冷冷地说道,转身走开。
樊晴脸红了红,有些懊恼地握紧了拳头,小声说道:“我是为你好……”
傅陵川回到房间,只见陆锦眠正抱着电脑在和祁风视频。
这两个人的联系是越来越频繁了。
“我家陵川哥哥回来了,打个招呼。”陆锦眠看了看他,把电脑转过来给傅陵川看。
傅陵川形容淡淡地点了点头,进房间把u盘锁进保险柜,回到沙发前坐下。
他坐的位置很巧妙,两个人在聊天框打字都看得清清楚楚,说的是刚赢了匹马的事。
“小四哥会骑马,回去后让他教我。”陆锦眠关掉视频,转头看向傅陵川。
傅陵川脑袋偏了偏,伸手拧她的脸:“小四哥这么万能,你要不要跟他一起过去?”
陆锦眠的小脸一沉,不高兴了:“你看你,樊晴都找来了,我和别人聊天都不行。”
傅陵川也不和她客气,把她拖到膝上抱着,仰着吻她:“就是不行,这是我养的陆锦眠,谁也不行,记住了吗?”
陆锦眠被他吻得晕晕沉沉的,人直往他怀里滑,但仍撑着最后几丝理智说道:“每个月八百块的养着我吗?”
傅陵川恼火得不行,那不是看在她还是学生的份上……
算了,说不清了。
“傅陵川,我刚刚就骑了一下下的马,你看,我这儿就磨红了,是不是很可怜啊。”陆锦眠眯了眯眸子,把裙摆拉起来。
白得反光的腿,又细又直,在大腿上,磨红了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