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大不了睡过后就当做了一场春梦罢了。”
就在秦玉关觉得这条信息肯定会让对面那个叫傅明珠的女人暗骂自己一句流氓、再置之不理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和你睡!最起码在没看见对方时根本不顾忌字眼有多暧昧。
“那你指定个地点再抽个时间我们见见,我左手拿着一朵玫瑰,你右手拿着一本杂志。随便吃点饭然后我们就去开房,办完走人!”看着这条短信在手机屏幕上显示出‘发送成功’的字眼后,也不知为什么,秦玉关忽然觉得这样挺无聊的,兴趣索然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电子钟后,也根本没有等她再回什么信息,直接就关机了。
这个世上,其实有很多事情就像是现在那些小孩子食品,外面的包装花里胡哨的挺吸引人,可当打开后,才发现里面也就是一包空气和几片比啃木头好吃不了多少的地瓜干,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啊……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后,秦玉关侧耳听了听外面,并没有听到那些女人的说话声。看来她们也去睡觉了吧,嗯,天不早了,明天还有事得早起……随手把壁灯关上后,怔怔的看着在黑夜中有点朦胧的屋顶,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刚闭上眼就溜进了梦乡。
夜,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慢慢的静下来了,南面矮山的半山腰上也已经浮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在配合整个世界要把白日的喧闹远远的隔离。昏黑的夜色中,除了远处主干道上有车灯偶尔的在窗帘上留下一抹昏黄的亮光外,天上没有半颗星,就连月亮都迟迟的不肯从她的温柔乡里爬出来为那个蹑手蹑脚走在二楼走廊里的人影施舍一点清辉,替她(他)照亮前进的方向。
那条人影一边用手扶着墙往前摸索着慢慢前行,一边还不住的在黑暗中回头看什么。那小心翼翼外加心虚的样子,像极了书里描写的那些进入富家大户小姐绣楼的采花贼。不过通过这条人影就算是小步走路时还左右扭摆的腰肢、以及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可以断定,这是个女人。
这么深的夜了,她不在床上和秦某人那样的睡觉而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儿,她要做什么?
是不是来采花的啊?一直躺在床上发出均匀呼吸声的秦玉关忽然睁开了眼睛,嘴角绽放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就算是门外那个女人的脚步像猫儿一样的轻,可还是没有逃过他那变态的听觉。没办法,当初在部队为了练习听觉,他可是捂着眼睛过了三个月的盲人日子。
门没有锁,你只要轻轻一推就会打开的,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的敲门……还敲!真是笨的够可以的,难道你不知道叶暮雪就在隔壁房间吗?对那个痴呆般的女人半夜来**时还要敲门的行为,秦玉关感觉很气愤:你丫的深夜来办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敢敲门?可真够弱智的可以的,我看你还是抓紧滚回去吧啊,免得耽误聪明人一推门就进来的机会。
先是用野外昆虫们在窃窃私语式的声音轻敲了几下门板,然后侧耳听了听门里面的动静,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脚步声或者低低的问谁声。女人皱了皱眉头,终于试着推了一下房门。虚掩着的房门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吱嘎声,然后开了一道缝隙。看着这道缝隙,女人嘴角弯起一丝笑,好像这道门缝是通往穆斯林教徒向往的天堂之路。
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个群女对某男都虎视眈眈的特定环境下,谁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女人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后,再一次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她掩面急奔的不良征兆后,终于把一只在夜色中脚趾甲上都闪着晶华的右脚伸进了门里面,稍微一用力,门板再次像一个对顾客说着‘欢迎光临’的小饭店老板那样,徐徐的敞开了它的胸怀,大度的让这个动作比老鼠还谨慎的女人闪身进了房间。
你有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进入一间陌生房间的经历吗?有过?那是不是和这个女人现在的动作一样?
女人赤着的双脚在地上一点点的挪动着,上身的双手在黑夜中慢慢的虚摆着,先是脚底下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然后她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在确定这是某人随地乱扔的鞋子后,这才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又走了能有七八步,一直等到不知道哪一位在凌晨一点半多了还不睡觉、驾车出来流窜的家伙的车灯在淡蓝色的窗帘上晃了一下后,这个女人才在瞬间的光亮中看到了靠在西面墙壁下的那张大床。虽说那道光线只是瞬间即逝,但这足以让她看到了在走向床上的这段距离中根本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存在。于是,在房间再次恢复到黑暗的时候,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她勇敢的迈开了脚步,几步就走到了床跟前,然后一步跨了上去。
这会是谁呢?秦玉关仰面半睁着眼睛的一动不动,呼吸仍旧平稳低沉。他知道进来的人无非就是凯琳丝和展昭,虽说李默羽已经被他给那个了,可她还没有练到半夜来偷他的至高境界,所以来的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她。至于叶暮雪和荆红雪,他是连想也不会想的。
“秦玉关,睡了没有?我知道你早就醒来了。醒了也不知道出声告诉我一句你床在哪里,害的我差点被你随便乱扔的鞋子绊倒。”字正腔圆的汉语从凯琳丝性感的小嘴里轻轻的吐出来后,不等秦玉关有什么回答,她就一下子扑在了他身上。一手搂住他脖子,另外一只手却顺着他结实的身体快速的向身子中间摸去。
我要是睡了的话谁来陪你大战三百合?这句话才在牙齿间打转转,秦玉关刚张开的嘴里就多了一条温软滑腻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敏的在嘴里四处的游走着,同时感觉下体一紧,某个代表‘俺是男人’的东西被凯琳丝的小手攥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这句话的肯定是女人。不过这个女人肯定是大错特错了,当一个男人的下半身被一个女人给侵犯后,哪儿还有思考的功夫啊?
所谓的干柴遇烈火一碰即然这句话才是万分的正确。凯琳丝刚对秦玉关有所动作,他就再也不多说‘你不会带着手机来照明’那样的废话了,猛地睁大眼睛忽地一下翻过身来,一只手很麻利的就把凯琳丝腰间的睡袍带子给拽开,再一挥手间,睡袍两边分开,一具在黑暗中都发着柔和光辉的躯体就暴露在他眼前。
靠,还真是有备而来!见凯琳丝睡袍被除下后,身上连个小罩罩都没有,完全是光着身子穿睡袍。秦玉关心里暗赞了一声。既然她连除内衣的时间都等不及了,那还搞那些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前奏动作干嘛?直接就用一纵腰换来了凯琳丝被堵着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秦玉关相信,如果不是随手把枕巾塞进凯琳丝嘴里,她肯定会叫的让一里路之外某个舞厅里的音响师会皱着眉头纳闷:怎么这刚买来的音箱会传出让人一听就忍不住热血澎湃的杂音?!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凯琳丝心里狂叫着,嘴里却叫不出来,只得用疯狂扭动腰肢和四肢紧紧盘在秦玉关身上的动作来发泄她此时飘飘欲仙的快感。
月,就像是当打架的小混混都散了后才赶到的110那样,等凯琳丝都已经爽晕过去两次了,她才不情不愿的从东方露出一个小脸,打着哈欠抹着睡眼的看着某个别墅走廊里慢慢前行的黑影。
“我要你杀了我!”在秦玉关忽然停住那狂野的动作后,凯琳丝终于把枕巾从嘴里拽了出来,咬着他耳朵低低的说:“快用你最男人的方式杀了我!快呀……你怎么了?”
“有人来了。”秦玉关苦笑了一声,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凯琳丝的嘴巴,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你有没有锁门?”
被秦玉关捂着嘴巴,凯琳丝当然回答他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摇晃着头表示没有锁门。
笨蛋,来偷腥也不关门。秦玉关心里骂了一句,迅速的在她耳边说了句:“去挂衣厨里面!”然后松开她的嘴巴,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就替她裹上一床毛巾被,把她像包粽子似的裹了起来,然后抱起来就滚身下床,几步走到挂衣厨前拉开一扇厨子门就把她塞了进去:“不许出声,要不然会坏事!”
我真该把她给弄昏过去……秦玉关跳上床迅速的穿上睡衣,反手掀起被单盖在自己身上,接着就发出代表沉睡的呼吸声后,这才为自己刚才没有把凯琳丝弄昏而后悔:要是一会儿她再忽然从厨子里走出来,天知道会让停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发出多大的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