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战舰扑面而来的气,冲击的头发飘飞。
那黑漆漆的战舰挡住了阳星的光芒,让人极为不舒服,可是……这艘战舰却就在徐天元众人头顶之上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防御屏障,紧接着就有一道道身影从里面飞出来。
“这么多人,疯了吧!”
“星月冰宫这是要做什么?居然出动大型锁空战舰,难道来的人有上万?”
周围的议论声响起,徐天元才转头看着叶琉璃:“这是你们冰宫的战舰?”
叶琉璃点了点头:“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看上面的宗门印记!”
徐天元确实是没有多观察,而此刻看着一个个女弟子从天而降,更是觉得整个天地都变了。
“你们星月冰宫招收弟子,还真是只找漂亮的。”徐天元说着就笑起来,“你需要去打声招呼吗?”
“不用了,看她们的样子好像也是在朝我们这边来!”
叶琉璃说的不错,星月冰宫的速度不慢,所有人落下之后,锁空战舰就飞走了,而那些人真的朝着徐天元这边过来。
上万女人啊,让无形之中包围着徐天元的那些宗门吓得全都朝外面跑了。
星月冰宫可是超级大宗门,来的人又多,最主要的是他们就是东州的,这让这些宗门都担惊受怕。
而上万人的速度很快,全都上百人一队,在周围成一个扇形安置下来,开始自己做自己的事,唯独之中一人,身披黑色薄纱,带着一身的魅惑,径直就朝着徐天元而来。
一路上无量宗之类的全都上去打了招呼,看着这女人走过去,无量宗一个男弟子低声道:“人比人气死人啊,这女人该不会又是和徐少宗……”
“你要死啊,少说两句!”他话没说完,就被他师妹伸出手指,对着他的头狠狠地戳了下。
而那女人还真就直直的走向了徐天元。
叶琉璃见状,先站了起来:“弟子拜见凝媚长老!”
徐天元脑子里倒是嗡了下,这女人本来就长得媚,居然还叫什么凝媚。
“你是叶琉璃!”女人微微笑着点了下头,这才转向徐天元,居然朝着她盈盈下拜,行了一礼才张嘴道:“拜见徐少宗!”
“前辈何必如此?”
凝媚微微一笑,动人心魄,连徐天元都差点被她魅惑到,心里不由得念叨道:好厉害的长老!
“少宗现在可有时间,我有事想要和少宗谈一谈!”
这人走过来,徐天元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当下只能点头道:“我们坐下说?”凝媚也点点头,一边从储物戒之中拿出来一颗珠子,在她手中散发着微光,可随着她一扬手,珠子飞入天空之中,她的手却不断地掐动法诀,使得珠子的光芒不断地变大,并出现了变化,好像开始有了裂
缝,然后分成了数百上千片大大小小的玉片,一眨眼,朝着三人身体周围落下。
徐天元目光一缩,已然感觉到了四方的空间全都被封闭了,甚至可以说如今这个范围之内,和外面已经完全搭不上关系了。
也就是说,这里就像是自己的空间宝物一般,自成了一个小世界。
“长老如此郑重?这种宝物怕是整个不周界都不多,哪怕是大帝的力量想要打破,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吧?”
凝媚不否认的直接说道:“这东西乃是上古之物,至少除了我星月冰宫之外,再没有听过还有其他的。”
“那么,长老有话就直说吧!”
徐天元嘴上这么说着,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机密的事。因为真的事关重大,就不应该在这么多人视线之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搞事情”,这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似乎是想要帮自己拉仇恨。
“我只是奉了宫主之命前来,和少宗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天贤阁!”
“哦!”徐天元更惊讶了,“冰宫在东州上千万年怎么会选择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
“很简单,因为千万年来,从来无人敢如此挑衅天贤阁,更没人敢击杀一个封号圣皇!”
徐天元闻言就笑了,然后拉着叶琉璃的手笑道:“这可是我师姐杀的,不是我!”
凝媚眼睛一跳,怀疑的看着叶琉璃:“真……真的是你做的?”
“差不多吧!”清闲圣皇的魂是被人吞噬了,可如果不是他最后真的不行了,绝对不会出这种招数,所以叶琉璃也没有否认。
凝媚居然没有一点激动之色,只是冷静的点了下头,说了两声不错。
叶琉璃倒是没感觉什么,可徐天元就觉得这人太冷静了,要知道清闲圣可是在多年前斩杀了她们三位圣王。而在东胜大陆之上,若非宗门大战一般都不会出动圣王,所以圣王之死,可谓是深仇大恨。
照理来说,门下弟子做了这件事应该大加赞赏才是!
徐天元还是立马打断道:“那不知道冰宫想要和我怎么合作?”
“少宗在东州没有势力可用,而我冰宫可以作为少宗后盾!”
“玩这么大?”徐天元脱口而出,立马就笑起来,“也就是说,只要是冰宫的力量,我就可以用?”
“不错!”
“可是我们双方并无交情,而且……我怎么能相信你们?你们又如何相信我?一旦我用你们的力量去找天贤阁麻烦,最终却送肉入嘴,那岂不是……”
凝媚嘴角微微笑起来,似乎早就知道徐天元会这么说,所以,她拿出了一枚玉符,却并没有给徐天元,而是递给了叶琉璃:“这是帝境老祖和宫主给你的,看过之后我们再说!”叶琉璃不太明白的伸出手,接过之后就感应起来,顿时她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连小嘴都张开来了,然后抬头看着凝媚:“我不太明白,我连宫主都只远远的见过一次,帝境老祖更是从未见过,这个
……”
“那又如何,你没见过她们,不代表她们没有关注你。”凝媚脸上笑意一片,似乎十分的高兴,“原本我也很吃惊,尤其是临走的时候才接到这枚玉符,不过刚才你们的话让我明白了。”“什么话?”徐天元越听越糊涂,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师姐手中的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