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舞微微笑道:“周流宗不是没出过剑帝,一个超级大宗门,如果没有帝境那是不可能的。天贤阁准备那么多年,暗中有几个帝境高手我们不知道,此前的准备,他们是想要把一位帝境高手推出来,却没
有多么激烈的手段,足见他们的慎重,他们并不敢大张旗鼓的动手,怕的就是其他超级大宗门的帝境高手。”
李婵儿闻言极为震惊,瞪大了眼睛:“真……真的有帝境高手?”“你以为呢?你以为开辟中丹田的就你一个人?”凤天舞摇摇头,“上古大战之后,天地之间再没神境诞生,可谁知道诞生了多少帝境?你不要太小看天下,不要太小看别人,而且天墟无数,谁知道那些地方
是不是有帝境高手!”
李婵儿沉默了,她一直自信满满,而且她到底有多强,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在凤天舞面前小心翼翼,可对于帝境她还是觉得只有自己和徐天元能达到。
“周……周流宗有多少帝境高手?一个,两个?还是更多?”
凤天舞摇摇头,喝了口茶:“也许,等我成为阁主,我就知道了!”
水火天墟之中,徐天元浑然不关心自己的积分排名,不断的修炼,连同宝儿和玉贤圣者都不例外,任无忌和夏涛很羡慕在一边看着,却不敢靠近神尸。
神尸上散发出来庞大的威压,他们根本走不上去。
也许是神尸故意的,也许本来就是那样。而叶琉璃和凤天娇脑海之中庞大的记忆如同潮水,刹那将她们笼罩,有些是记忆,是功法,是经验,更有两个神的圣道,各种规则,当然最强的是他们掌控的水火两种规则,重影斑斓,铺天盖地的凝聚在
她们脑海之中,轰然炸开。
这些东西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震动她们每一寸的血肉,凝结在每一寸的血脉之中。
从骨血到灵魂,甚至丹田之中,真气、圣气之上,都出现了他们的圣道和规则。
凤天娇周身的火气流动,极为暴躁的力量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一道火焰飓风,震动八方,任无忌和夏涛脸色一白,再次朝着外围退开。
他们到没有嫉妒,这是嫉妒不来,谁让凤天娇投胎好,成了凤凰半人族的公主,天生就对火有极为亲近。
别说靠近火,凤凰这种神兽,传说中之中是能在火中涅盘重生的,号称不死鸟,那就是烧不死的东西。
怎么比?
自己两人连靠近都不行,之前跳下去的时候,如果不是徐天元眼疾手快,两人就被烧死了。
任无忌叹了口气拍拍夏涛:“别泄气,我们是天才,我们的才能不在这里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夏涛狠狠的鄙视着他:“我当然知道,而且我比你天才!”
“我比你天才,是我先说的!”
“那是我不屑说!”
两个天才实在是没什么说了,居然为了这事吵起来,徐天元笑着摇摇头,凤天娇在这瞬间身上气势爆发,进入金丹后期,而且她的力量还在提升!
叶琉璃就平静的多,她身体周围像是有水在流动,极为柔和,脸色也极为温柔,看的玉贤圣者差点要放声大笑:自己选的弟子果然不是一般人,以后谁的弟子还能和琉璃比,这可是一个神的传承?
玉贤圣者要叫出来到时候,捂住了嘴:低调,低调,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许琉璃日后能成神,我有一个成神的弟子……
玉贤圣者轻轻的呼着气,一脸的笑根本掩盖不住。
上空不再有人下来,徐天元时不时的注意下,生怕有人再次出现捣乱。
“玉贤圣者!”徐天元张嘴道,“你不如下去在山中废墟里找找,也许有上古的功法典籍,也许有上古圣兵,你的力量在这里修炼提高不了多少!”
女人眼睛一亮,这小子居然还能想出这点子,脸一冷,一板,点点头:“说的不错,此事本圣早就想到了,只是要看护琉璃而已。”
看她装的样子,徐天元鄙视了下:你能想到才怪。
“不过说好了,你找到的圣兵我不要,但是功法,你要给我录一遍!”
“我不是小气的人,功法你录一遍,圣兵我们也一人一半!”玉贤圣者冷哼了下,朝着下方山脉飞去。
“师兄,我们也去看看!”任无忌已经迫不及待了。
徐天元点点头,如果有人下来,他们两个也帮不上忙。
倒是宝儿,飞到了凤天娇那边,对着神尸身上的火焰,抓了一把大口吃吃:“哦哦,挺好吃的!”
他索性就趴在了神尸旁边,开始吸收那些火焰起来,趴着的样子,到像是一只小猪。
徐天元慢慢朝着下来的地方飞去,坐在水火两侧的中间,还是要以防万一的。
在传承之地的冰火走廊之中,基本上没几个人安静下来修炼,乱糟糟的一片等待着谁能从里面出来,时间越长,他们越是心焦。
而传承之地外面,一艘锁空战舰已经被完全毁了,开着战舰的九个强大圣者,被对方屠戮一空。
百万的人,围攻一艘锁空战舰,对战九个圣者,那是什么场面?
山脉崩碎,大地裂开,河流断流,九个人死无葬身之地,这些人还是觉得不过瘾,要知道……这九个混蛋可是断了他们的传承!
看着锁空战舰之上天贤阁的标志,以及那九个人的身份牌,一大群人转身,围住了天贤阁的人,这些人差点就跪下来,他们也是受害人,也被九个混蛋吓得逃走了!
一群人被狠狠揍了一顿,看着这么一群人浩浩荡荡扬长而去,显然是专门去找天贤阁的麻烦了。
而传承之地之中,叶琉璃和凤天娇一水一火,两股力量互相碰撞,冲入天空,力量无限。
在她们眼睛睁开的刹那,神尸之上出现滔天力量轰鸣,震动八方,顿时,极远处,有好几道人影,迅疾如光,跨过长空突然出现,直奔神尸之地而来。徐天元脸色一冷,目光一缩:“这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