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珍儿对着他的背影高声道。转过身兴奋的叫道:“主子,你不用再去住冷宫了!皇上让您回宫了呀!看来皇上是真的很喜欢您哦,后宫其中主位娘娘全部被您比了下去了。”若雪鸢怔忡的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酸酸地痛。
她正要说话,若天远一声低斥:“住口,在这后宫中,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见珍儿委屈的垂下头,好不可怜。若雪鸢拉了拉若天远:“爹,你就不要跟珍儿计较了,她也是为我高兴才会说这些的。”
她对珍儿使了个眼色:“珍儿,还不快起来,带我去我们原来的宫殿啊,我可不记得路。”
“奴婢这就带主子回宫。”珍儿立即会意,飞快的起身。
三人走后,不远处一个高大的假山后,百里长风缓步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小太监张丰年。
三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转了个弯,便再也看不见了。
张丰年小心的问道:“皇上,淑贵妃娘娘稍前时来过,奴才没敢告诉她您的去处,她就一直在寝宫外候着,您看……奴才是不是要把她打发走?”
百里长风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过了会儿,他缓缓开口:“你去告诉徐太医,任何珍贵的药材随他用,只要他能配出百花绽的解药,他要任何赏赐朕都答应他。”
“奴才知道了。”
“去吧!”
张丰年欠了欠身体,便悄声走了。
张丰年走后,百里长风深深的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望着明朗的天空,阳光依然明媚,可是却照不进他的心中,化不开他的担忧。他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忧伤:“若是天永远不黑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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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宫外,淑贵妃直直的立在门外,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没有人看到,她袖中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
远远地,就瞧见张丰年悠悠的走了过来,她冷冷地望着他,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她才不悦的开口责问:“你不是说去帮本宫找皇上吗?你让本宫在这儿候了一个多时辰,皇上呢?”
张丰年表面恭顺非常,毕竟眼前这个人在两月之后就要成为皇后了,不管他对其她妃嫔多么过分,但对淑贵妃还是应该保持适当的尊敬的,否则等她成了皇后,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他讨好的笑道:“贵妃娘娘息怒,奴才确实向皇上说起过这事儿,不过皇上现在正忙,请娘娘有什么事儿等皇上有空再说……”
“大胆奴才,想蒙骗本宫么?”淑贵妃一听就知道这是推脱之辞,说明皇上根本不想见自己。等了一个时辰就等来这句话,让她的怒与怨更加深了许多。
张丰年赶紧跪在地上,苦着脸道:“奴才纵有千百个胆也不敢欺骗未来的皇后娘娘您哪,皇上确实忙得抽不开身,连一些大臣,皇上也无暇接见。皇上说了,请娘娘先行回宫,等他有空暇时自会去看望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