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事情,我知道她的那条保暖裤特别棉,手很不规矩地放上去,来回蹭着。别说,除去没什么弹性,这条保暖裤确实和她的腿一样的棉。
汤贝贝本来就快睡着,硬生生地被我蹭的清醒过来,捏着我的鼻子,“你在乱蹭,我就把你的鼻子揪下来。”
我没有回答,别说是我,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他能保证搂着汤贝贝的时候,手不乱蹭吗?
当然,我手上的动作放缓,做出自由活动状态,意思是告诉汤贝贝,我不是故意的,汤贝贝被我气的彻底清醒,就要坐起身来,但被我死死搂着,完全坐不起来。
她见实在挣扎不开,只好静静地躺着,忍受着那种折磨,我没蹭一次,她的心里就荡漾一回,一股莫名的滋味洋溢在心头。
既然答应过她,我也没有做其它动作,就是手来回在她保暖裤上蹭,这样总算让我心里平衡一些,不然搂着什么都不干,那不是在装“柳下惠”吗?
我从来想过当“柳下惠”,再说男女之间本来就那点事,我还好色,至于去装那个犊子吗?
食色性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管男人女人,都离不开。
最后,汤贝贝无奈地伏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下午她还要去办公,中午必须休息一会儿,我这样蹭着她根本睡不着。
我见她神色之间有些许疲惫,只好放弃手上的动作,我刚停下来,汤贝贝就扬起嘴在我脸上啄一口,让我也好好休息。
她刚刚的一口让我在虚荣心上获得极大的满足,我轻轻点头,然后开始眯觉,昨天晚上回来的特晚,说实话现在还真是有些困。
眯着眼睛没一会儿,我就沉沉进入梦乡。
接近两点的时候,汤贝贝拍着我脸把我叫醒,我迷糊地看着她,“别闹贝贝,让我再睡一会儿。”我现在正睡出感觉,突然被叫醒眼皮直疼。
“我没有闹,快点起来去上课。”汤贝贝边穿衣服别说,她最看不上我懒散这点。
我实在困得不行,告诉她我要留在这里睡觉,让她要走快点,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睡觉。
“罗阳,你得搞清楚,这个家的主人是我。”汤贝贝明确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这个屋的主人,我竟然要她快点出去,完全就没分清楚状况嘛。
我意识还处于朦胧状态,“没错,贝贝,以后你就是家里的主人,我挣到钱通通交给你。”我以为她在跟我立威,也不想跟她争家里到底谁是主人的事情。
听着我的话,刚刚穿好衣服的汤贝贝差点气晕过去,我们两个的谈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她只是在宣布自己是宿舍的主人,没想到我竟然那么说,当即蹬我一脚,然后没再说话,她知道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看看时间不早,汤贝贝只好离开宿舍,把我自己留下来。
……
离开宿舍,汤贝贝还是有点小生气,但是很快就将烦恼抛到云端,因为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没必要太放在心上,关键我刚刚那句话她听着其实挺开心的,就是我要她做家里的主人的那句。
她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就知道自己听完感觉蛮舒心的,不然的话她可不会放过我,死活也要把我从床上拽下来。
……
我一觉睡到下午六点钟,醒来的时候眼皮还是很疼,我去浴室照镜子,眼皮整个通红,怪不得会这么疼。
简单洗漱一把,就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我看到晾衣服架上,有一条灰色的保暖裤,过去摸摸手感和汤贝贝身上穿的那条差不多。
我想起中午摸上去那手感,简直是爽爆天,再加上身上有些汗味,我正好想洗个澡,当即把那条保暖裤摘下来,然后脱光衣服开始淋浴。
六点钟正是最后一节课,汤贝贝提前离开办公室,然后去食堂买好饭菜,正兴冲冲地往宿舍里赶来,她还怕我中午吃得不够,晚上会饿。
到宿舍后,她发现卧室床上的我已经不在,以为我已经离开,难免有些失落,坐在床边若有所思。恍惚间她好像听到浴室里传来声音,赶紧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罗阳,你给我出来。”她很了解我的秉性,知道我在浴室里的话,她的那些衣服肯定要遭殃。
我当时正玩的投入,听到她的话,刺激的我直接嗨皮掉。
“我在洗澡。”说着我将保暖裤丢到水盆里,打开淋浴,给汤贝贝听声音。
“我警告你,离我那些衣服远一点。”她特别讨厌我对她的衣服做那种事情,在她眼里那简直就是龌蹉。
“放心吧,我离得很远。”我得先让她放松警惕,不然的话她一会儿肯定会进来查看。
“最好是。”汤贝贝恶狠狠地说着,如果被她发现我又在干坏事,肯定要我好看。
我匆匆淋过澡,然后擦干身体穿好衣服,站在门口我先淡定地呼口气,干都干了没有后悔路可走。打开浴室门,汤贝贝直接探头往里张望,我看着她的动作,佯装着笑笑,“你可以进去随便看,我绝对没有动过你的衣服。”我信誓旦旦地说着,只为打消她的怀疑,等我离开后,即便她发现都抓不到我。
汤贝贝看了看我,有些狐疑,她才不相信我会突然转性,直接揪着我的领口,“你跟我进去。”
“……”我本来是想趁着她进浴室的空当逃跑的,结果却被她给揪住,将我逃跑的计划生生扼杀在摇篮中。
我悻悻地跟着她走进去,心里祈祷她不要去看水盆,而且还有些后悔,早知道给水盆里加点水好,那样她就看不到我留下的东西,死无对证。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当汤贝贝看到水盆的保暖裤,而且上面还有一坨恶心的东西时,扭头狠狠瞪着我,我当时缓缓闭上双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好啊你!”汤贝贝松开我,“你竟然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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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碰你的衣服……”我想说碰的是裤子时,那条保暖裤已经被丢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