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禽兽。”叶辰歌从善如流,他试探着拉开盖在某人头上的被子,试图把某个娇人拉出来。
不知为何,在叶辰歌面前,安澜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
叶辰歌想要让她出来,她却偏偏把被子裹得越发紧致。
“我不相信你!”话语饱含嗔怒,只是这怒意横生中,多了几许娇嗔和软糯。
叶辰歌不由得扶额喟叹一声,“澜澜,我可是你丈夫,难道在你心中就这么没有信用可言吗?”
安澜猛地拉开被子,只露出两只清澈如冰的眼睛,清冷中带了几抹醉人的潋滟,她娇嗔道,“叶辰歌,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破产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明明说最后一次,三个最后一次结束后都没停下。到底几个最后一次才停下的,恐怕只有叶辰歌自己猜知道了!
“哼!”安澜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叶辰歌趁着安澜不注意,把手伸进被子中,微凉的触感落在冰瓷般的玉肌上,突然的冷热交替,安澜不由得惊呼一声。
“啊——”
愤愤地怒视始作俑者,叶辰歌笑得妖娆恣意。
“叶辰歌,你混蛋!”安澜瑟缩着身体尖叫,她从来不知道,波澜不惊的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被一个男人刺激得失态尖叫。
“不起吗?”叶辰歌好笑地看着安澜,作势就要宽衣上床,“难道你想让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安澜不语,水眸怒视。
“澜澜,我很乐意的。”
眼看着叶辰歌就要宽衣,安澜猛地坐起来,由于起身过猛,过度使用得某个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安澜脸色变得尴尬无比。
“怎么了?”安澜倏然而来的变化,让叶辰歌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澜澜生病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男女滋味,一切凭借的都是男人的本能,有很多事情还是没有经验的。
甚至在男女之事上,大名鼎鼎的叶少都不如安澜来的有经验。
安澜脸色变化,叶辰歌的心便高高悬起。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辰歌有些不安的询问,“需要去医院吗?”
安澜闷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去医院?
呵!别逗了!
要是真的去了医院,安澜上校估计就真的举世闻名了。
一个特种兵,竟然因为床笫之事而进入医院,要是传出去,估计被人笑掉大牙。
安澜脸色难看,叶辰歌心更加颤抖了几分。
他迅速抱起安澜,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给她穿上,连人带被抱着就要向外走。
“叶辰歌你要干嘛?”安澜惊慌无比,不会真的要去医院吧?
“去医院!”叶辰歌沉声道,“澜澜,我不允许你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因为没有人能够开得起玩笑,谁都不可以。
他在乎她的生死,比任何人都在意,甚至超过安澜自己。
“叶辰歌你放过下来!”安澜一手抱着抓着被子,一手拉着门框,死活不让叶辰歌出门。
“澜澜,听话!”
“没有!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这个时候,安澜也顾不得尴尬了,她真的没有丝毫怀疑,如果她稍微犹豫几秒钟的话,叶辰歌一定会带着她去医院。
略微一停顿,安澜立即解释道,“我没事!身体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
“澜澜,不要骗我!”叶辰歌幽深的眸子落在安澜身上,视线深邃,仿佛要把安澜看个透彻。
略微有些不自然,安澜开口,“没有骗我!真的,我发誓!”
信誓旦旦,为了让叶辰歌相信,安澜就差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
如果需要她对天发誓,叶辰歌才会打消去医院的念头的话,安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发誓的。
她不想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真的没事吗?”叶辰歌虽然软了几分,却依然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再次询问确认。
安澜用力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只是起床有些急了,扭到腰了而已,就不用到医院去浪费资源了!”
叶辰歌仔细地打量了安澜好几眼,安澜除了脸色绯红之外没有其他不适,这才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
重新返回卧室,安澜重重地松了口气。
“你先出去!”安澜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叶辰歌开口,虽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了,但是她还没开放到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的程度,纵然这个人是她的丈夫。
叶辰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安澜几眼,虽然心中有些担忧,还是听话的走出卧室。
安澜重重地舒了口气,这才扶着腰肢慢慢下床。
酸痛的苦楚,让她把叶辰歌问候了无数遍。
进入浴室,泡了热水澡,毛孔全部张开,那种舒适的感觉,安澜忍不住叹息一声。
真是舒服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澜慢慢起身,擦拭干水珠,裹上浴袍。
更衣室中,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安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禽兽!”小声嘀咕一声,随手挑了一件高领的军绿色衬衣。
叶辰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门框上,听到安澜那懊恼加嗔怪的一声“禽兽”,眉目中荡漾出潋滟春情。
默默地观看,没有出声。
安澜或许是太过专注了,没有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径自脱下浴袍,换上衬衣。
殊不知,那妖娆妩媚的娇躯,如同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落入那双幽深如古井的深瞳之中,激撞起点点花火。
为了掩盖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安澜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衬衣,为了与衬衣相配,她挑了一件小脚牛仔裤。
叶辰歌默默上前,散发着热量的大手揽着安澜的腰肢,安澜吓了一吓,多年训练的镇定才让她忍着没有尖叫出声。
“叶辰歌!”
“乖,让我抱一会儿……”叶辰歌把下巴埋在安澜的肩窝中,呼吸沉着,温热的气息仿佛烈火灼烧一般,所触之处,酥麻焦灼。
叶辰歌紧紧地抱着安澜,恨不得把她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安澜身上清冷的气息以及沐浴乳的清香,让他体内躁动的火热慢慢平息下来。
不由得苦笑一声,原来他也是凡夫俗子一个,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难以掩饰最原始的**,这种**,甚至比其他男人更加强烈。
叶辰歌身体的变化,安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会儿他平复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叶辰歌兽性大发,那么今天她算是不用走出房门了。
感觉到安澜身体放松,叶辰歌也松了口气。
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提到这件尴尬的事情,携手走出卧室,一对伉俪璧人。
走出更衣室,叶辰歌放在床头上的手机震动了几声,无人接听,一分钟后再次恢复沉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餐点很丰富,叶辰歌的手艺也很不错。
昨天晚上没有吃太多,再加上运动量太大,安澜实在是有些饿狠了,虽然还是十分挑剔,却好了不少。
安澜吃得多,叶辰歌的心也松了几分。
十点半将近十一点用餐,算是早餐午餐一起用了。
吃饱喝足,安澜有些不雅地靠在椅子上,拍拍肚子,满意地喟叹一声。
叶辰歌笑笑,主动收拾餐桌。他的妻子昨晚累了,作为一个体贴老婆的好老公,他舍不得让再让她受累。
典型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
在司徒三少的订婚宴上,叶辰歌高调宣布自己的妻子是安澜,在帝都上流社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不过,当时没有记者在场,安澜是叶辰歌的妻子这事,只是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流传。
不过一天的时间,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叶老爷子耳中。
当天晚上,叶老爷子便高兴地召唤两人回家吃饭。
安澜无法拒绝,只能随着叶辰歌回去。
军区中没有太多的事情,小事情裴翠秋和蓝标就能处理了,叶辰歌心疼安澜,帮她请了半天假期,自己则在军区工作,傍晚时分回到浅水淇湾接上安澜回叶家。
难得的闲暇时间,安澜自然乐得同意。
安澜喜欢轻柔温暖的阳光,叶辰歌便在阳台安放了两张躺椅,一张茶几和茶具。
沐浴着日光,微微闭上眼睛,浓密缠绕仿如芭蕉扇叶翦羽,垂下几分阴翳,安澜的唇角轻轻扬起一抹笑,仿如皓月长空,纤尘风姿。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
安澜拿起手机观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她的私人手机,除了银狐和亲密的朋友,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
黛眉颦蹙,鬼使神差地她接通了。
“您好,我是安澜,请问您是哪位?”淡漠疏离的询问,一如既往地冷漠,巨人于千里之外。
“我是楚衍,可以见一面吗?”那边的人报上家门,低沉的声音仿如暮鼓晨钟,撞击在山石上,石破天惊。
安澜有些犹豫,楚衍接着说道,“安小姐,还记得你买走的那副画吗,我是为其主人而来的。”
楚衍说出自己的目的,安澜想了想答应,“当然可以。时间地点您定吧!”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安小姐有时间吗?”
“地点。”话音未落,安澜已经起身了。
“风榭长街,海蓝咖啡厅。”
“好!”
------题外话------
叶少:作为男人,在某些方面竟然不如自己的老婆,这事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安安:真没用!
叶少:蠢货!有没有用,只有澜澜最清楚!
澜澜:装死……
安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安安是亲妈,给个忠告,叶少,实践才是硬道理。
叶少:这个建议不错!
澜澜:馊主意!二货作者滚蛋!
安安:好心当成路肝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