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能听懂吗?”古兰凝视着两人,仿佛只要两人有着不同的意见,那么下一瞬绝对不会留手。
“你……为什么要帮秦家。”
不是秦小将军请来的大夫吗?两人疑惑者。
“还需要为什么吗?”古兰冷眼看着两人。
“秦大将军和秦家军为守卫边城殚精竭虑这么多年,要是没有他们你们以为你们的家人能好好的生活吗?去年的那场战役你们不会不知道,要是没有他们此刻的边城怕已经是炼狱之地,就凭这点只要是有良知之人都应该护着边城的脊背。”
古兰的话让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惭意,其实他们对秦大将军打心底里也是佩服的,尤其是冬日里亲眼目睹了那场战争,就是他们也出手杀了不少蛮军。
“我不管你们找什么孩子,总之这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古兰睨着两人,眸光里有着明显的警告。
“若是明白了,就点头。”
张图邵阳相互对视的片刻纷纷点头。
先不说孩子的事,现在的他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为了活命,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会儿但是没有必要矫情。
而且他们守在这里几年了,确实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的任何蛛丝马迹,其实他们心里都觉得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不过是像以前一样回复这对他们不难。
“聪明的选择。”说着古兰又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塞进两人的嘴里,在他们二人想要吐出的瞬间说了“解药”两个字。
犹豫片刻咽下,他们实在是不敢赌。
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解药起的作用,总之在咽下后不多会儿便感觉体内的疼痛缓解随后便消失,也让两人心里最后一丝丝的怀疑消失了。
接着古兰蹲在了张图的面前摸向了张图断裂的鼻子。
“别动,除非你不想鼻子好了。”
张图顿时不敢动了。
一股钻心的疼痛后就见此人在他鼻子上一般操作一股药味后感觉鼻子被包起来,然后就听到他说了句“好了。”
接着身上感觉一轻,下一瞬绳索被解开,就在张图诧异时一旁的邵阳也被松了绑。
在松绑的瞬间,两人下意识的就想跑,但随之一句话让他们随即停下脚步。
“不想要解药了。”
“我们不是已经吃了吗?”鼻子被包住的张图扭头。
“是吃了,但我可没说能全部解毒,它只是起到抑制作用时效为为一个月,一个月后没有我的解药三日后同样会死。”
“好心提醒一下,此毒除了我没人可解,不信你们可以去试试,想离开就离开吧,左右暂时我也不会离开军营,想通了的话,来军营找我。”
古兰笑笑,淡淡的吐出这么一通话来,而后睨了他们一眼如风般消失在他们面前,让两人均瞪大了眼睛,心中惊骇。
这速度……他们甚至连残影都没有看到,就消失在林子里。
这种极致的快,想杀他们何止是轻而易举,两人对视着苦笑起来,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此人的话了。
但人啊就是这样,不亲自验证一下,绝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两人下瞬间也消失在林子里,稍作遮掩向着城中最好的医馆奔去。
“……”
“抱歉,两位的脉象确实不对劲,但是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诊断不出到底是何原因,这位小哥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诊脉的老大夫对着他们摆摆手,告诉他们无能为力。
一连跑了数家城中口碑不错的医馆,有的直接说没有问题,有的说问题大了,但当问及说什么问题时却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有的确实能诊断脉象出有问题,但是同这位老大夫说的虽诊出却查不出是何原因?
反正都是无能为力,最终两人放弃的回到了他们的据点。
一回去就迎上了几双眼睛,尤其是坐在上手的那位,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约束。
“今日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收获?”上手的人看到张图脸上的伤口是眼中一亮。
以为是发现了什么与人发生了冲突造成的伤。
想到身上的毒,张图和邵阳隐晦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张图晦气的啐了一声,目光中满是不高兴。
邵阳则是如常般的摇摇头然后看着张图的脸幸却幸灾乐祸的笑了。
“回头话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发现,就是张图运气不好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疯婆子,非扒着他要跟他回家,一不注意被疯婆子扑倒了,张图这个倒霉催的脸正好膈到了一块石头,伤了。”说完邵阳又忍笑的辛苦。
张图脑羞成怒的朝邵阳喊道,威胁的扬了扬拳头,“你胡说什么?”然后又对着头说:“林头你可别相信邵阳的话,这厮是嫉妒我比他长得英俊胡说八道呢,我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我……这是为了救人伤的,对,就是这样。”
这番不要脸的话确实是张图的味道,让本来还有些怀疑的大家伙顿时都笑起来了,林头直接是笑起来,其他人是忍笑,毕竟他们身手可不如张图,这家伙恼羞成怒揍他们也是白揍。
“行了,时候不早,都下去吧。”看着张图这莽汉脸色越来越红,林头止住笑,对大家挥挥手。
对于邵阳所说的没什么发现已经习以为常。
而且他也亲自去蹲过几日,透过军营的围墙远远的也看到过这两个孩子,男孩儿根本就不可能年龄太大了,女孩性别首先就不对而且年龄也不怎么能对得上,不然他也不能放心的交给手下人去蹲。
看着林头率先离开,张图邵阳两人均暗松了一口气。
……
古兰这边和孩子们正陪着大将军用晚食。
秦大将军和秦律都非常高兴,因为他们收到了康康的礼物,这些直接让两个糙汉子激动的红了眼睛,没想到康康出去竟然还能想着他们,这一晚父子二人一不小心都吃多了,毕竟桌上有不少都是康康为他们选的。
随后父子二人在两个孩子的陪同下,在夜色中消了好长时间的食。
晚上,看着呼呼大睡的康康,安安呲溜跳下床,将自己的宝贝挎包拿了过来。
“娘”安安小声的喊了声,他呀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小声的喊声娘,他怕时间长了都会忘了爹其实是娘的事。
“怎么了?”看着下床上床儿子迷一样的行为,古兰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