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对,是我,步兵第1师师长米列夫斯基,你听我说,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第1师必须撤退,还是咱们商量好的,伤员留下来来断后,这样他们少受罪,我们也心安,总不能像以前打游击那样把自己的伤员给毙掉吧?这会儿落在敌人手里不怕,协约国联军优待俘虏,带着伤员撤才是真要了他们的命!”
电话听筒里传来师参谋长克拉夫申科的质问,“我说师长!大炮为什么不响了,我面前的小鬼子兵力和火力都和我们差不多,只要咱们的大炮响起来,师长我保证把对方赶出阵地去!对方已经绷不住劲了!小鬼子的战斗力远不如中国装甲部队,他们手里的三八大盖火力不行!”“,
“参谋长克拉夫申科,炮兵部队不能再给你任何支持,作为师长我命令你,尽快撤出战斗,趁着联军航空队还没有去而复返,你们沿着哈尔科夫河向北撤退!对向北!向南不行,南边是米哈利克的步兵第2师,别说联军装甲部队已经沿着林间大路追过去了,就是天上的联军航空队,到时候一准也是沿着哈尔科夫河往南一路追到哈尔科夫去!要注意保密!”米列夫斯基替步兵第1师选定的突围方向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看
“炮兵部队怎么了?刚才听河对岸炮声隆隆不是一直在开火么,怎么没有炮弹飞过来?卡里廷采夫这小子在打瞌睡?105mm榴弹炮营为什么一直不开火?拉基茨基难道带着队伍投敌了不成?就是突围,师长,哈尔科夫可是在南边,您确定咱们是往北面突围?north还是sourth您分得清么?”听筒里传来步兵第1师参谋长克拉夫申科一连串的问题。
“废话!我当然知道南和北的区别,105mm榴弹炮营完蛋了,卡里廷采夫和他的炮兵第3营也完蛋了,我们要向北突围,只有向北才能躲过敌人的耳目,把重伤员留下阻击敌人,命令轻伤员向南突围,你带剩下的三个步兵团的主力向北突围,先往东到河畔林地后,再向北!不要磨磨蹭蹭废话那么多,耽误一秒钟都是在浪费生命!”
米列夫斯基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吩咐边上的作战参谋道,“赶紧拆线,部队全部轻装,传我的命令,轻伤员组织起来拿上枪,向西进攻,到哈尔科夫河边去和参谋长率领的师主力会合,重伤员原地留下坚持!其余部队集结等候我的命令!”
必须得说,乌克兰步兵第1师师长米列夫斯基这厮还真有点鬼心眼,这厮打进攻不行,组织阵地战和撤退却是拿手,这一连串的命令发布下去,就是把伤员和包袱扔给协约国联军,并且尽可能的迷惑对方的视线,而这厮自己,却打算带着2个战斗营和骑兵连,转而奔东边撤退!
事实上,不但哈尔科夫河右岸的轻重伤员被当作迷惑敌人视线的弃子,连哈尔科夫河对岸的师参谋长克拉夫申科指挥的3个步兵团的余部,也北有意无意的当作了弃子,他叫克拉夫申科带领余部向北撤固然是要让协约国联军出其不意,同时也未尝没有用步兵第1师三个步兵团余部这块诱饵和蛋糕,吸引住联军航空队视线的意图。
当然,如果师参谋长克拉夫申科能带着师主力顺利渡河跳出敌人的包围圈,米列夫斯基当然更乐见其成,不过这样的概率到底有多大,这位乌克兰少将师长却不抱希望,对这厮来说,没有哄着骗着克拉夫申科带领三个步兵团跟日本部队死磕到底就算相当的仗义了。
很快,随着300多乌克兰步兵第1师的轻伤员端上枪向这西边的哈尔科夫河冲去,师长米列夫斯基带着2个战斗营用骑兵连开道,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向北摸了过去,即使此刻北协约国联军占领了的炮兵第2营的阵地上只剩下1门75mm克虏伯野炮在射击,这厮也没有动过去收复失地的年头,远离任何敌人,带着队伍跳出包围圈,是阿特姆·弗洛迪米洛夫维奇·米列夫斯基此刻唯一的想法。
就这样,哈尔科夫河右岸森林里的这一场乱仗以乌克兰步兵第1师师长米列夫斯基带领约1000人的余部向东面撤退跳出战场而收场,当协约国空军航空队返航后加油挂弹第三度光临哈尔科夫河上空时,薛驹汝和他指挥的**装甲第1团第1营2连将士们,缴获了1门75mm野炮和12门105mm榴弹炮,并俘虏了近600乌克兰士兵,其中半数是北米列夫斯基扔下的轻重伤员。
乌克兰步兵第1师赖以自傲的炮兵团不复存在,3个75mm克虏伯野炮营全灭,连带被薛驹汝缴获的6门炮在炮战中也只打剩了1门完好无损,反正的乌克兰炮手自炮兵上尉别拉诺夫以下共12人,薛驹汝指挥的符二柱的装甲2连,付出了20多人的伤亡,歼灭的敌人超过800人,俘虏600多,而北联军空袭消灭的乌克兰炮兵、工兵和后勤部队加起来超过1600人,其余近千人均四散逃入了哈尔科夫河右岸的森林中,大部分人往南边奔着哈尔科夫的方向而去。
当然,这大半天的作战,让薛驹汝和符二柱的2连战士也累的不轻,尤其是薛驹汝,这位别动队指挥官这一天来回跑的路只怕都快七八十里不止,虽然如愿以偿的缴获了12门105mm克虏伯榴弹炮,但是这厮下次打死也不会认为只凭一个连的步兵可以去硬撼对方一个炮兵团的兵力,这次的成功除了2连战士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勇气在支撑着之外,协约国联军航空队的空袭和威慑,才是真正把敌人打的失去了斗志不敢拼死反击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