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立了大功指挥炮兵第3营击退了协约国联军渗透到哈尔科夫河右岸来的小股侦察部队,并利用先发制人的打法一举在炮战中击溃河对岸的日本炮兵大队的营长弗拉迪斯拉夫·弗拉迪诺维奇.卡利廷采夫少校这会儿也是慌的六神无主,刚才从北面1.5公里外突然射来的炮弹不但一下子掀翻了他的一个4门制的75mm克虏伯野炮连,甚至还有2发炮弹落入了师部大帐篷的后边炸了个鸡飞狗跳,差点要了师长米列夫斯基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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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师长,这一定是协约国联军用缴获了第2营的大炮在向我们射击,我马上组织部队反击,马上组织部队反击!”炮兵第3营营长卡里廷采夫一边挣扎一边喘着粗气解释。
“混蛋!第2营都是混蛋!居然叫人缴了大炮,难道撤退前不知道把炮炸了?统统要枪毙!第2营营长必须枪毙!”米列夫斯基刚才差点被一块弹片削去脑袋,军帽上都已经不翼而飞,整个脸又是油烟又是汗水,这会儿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炮兵第3营营长卡里廷采夫好不容易从自家师长手里挣扎开来,一边揉着脖颈一边嘟囔,“师长,2营营长已经被您枪毙了!我这就去指挥3营反击,师长这里不安全,敌人的炮击太猛,您还是带着师部往南撤一下吧!”说着卡里廷采夫不敢逗留,带着几个护兵连滚带爬的向着北面的炮兵阵地摸了回去。“”看
乌克兰炮兵第3营本来在击溃了哈尔科夫河对岸的日本炮兵大队后,正转移炮口在轰击日本佐佐木大队的进攻阵地,这会儿斜刺里被从本方阵地右翼近处砸过来的炮弹打了个头破血流,虽然卡里廷采夫的炮兵第3营训练有素,但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遭遇敌人密集的炮火,他的炮兵营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重大的伤亡和减员,本来已经体力透支疲惫不堪的第3营炮手们不顾战友们被飞旋的弹片炸的血肉横飞开始调整炮位准备反击。
可要让剩下来的大炮调转个90度的方位重新瞄准必然需要时间,而炮手们对炮击的的恐惧和不断的卧倒躲避炮弹也无可避免的拖延了重新调整炮位的时间,等炮兵第3营把自己的大炮从面向西边哈尔科夫河对面射击调整到面向北面偏西的角度后,原本12门大炮的炮兵第3营只剩下6门大炮还能使用,炮手们的伤亡则更大,几乎凑不齐操作6门75mm克虏伯野炮的炮手。
作为对方炮击目标的重点区域,乌克兰炮兵第3营的阵地简直成了一个修罗杀场,到处断肢残豹流成河,卡里廷采夫的炮兵第3营之前在抵抗中联军符二柱带领的那个排的攻击时,已经伤亡了上百人,刚才和河对岸的日本炮兵部队的炮战中虽然把对方的5门大炮彻底打哑,自己这边又伤亡了五六十人。
这会儿被斜刺里砸过来的炮弹一分钟内连续4轮炮弹炸的鸡飞狗跳,又损失了6门炮,伤亡再次超过了一百人,可以说,卡里廷采夫这支引以为傲的炮兵第3营,已经伤亡过半元气大伤,果然,在接下来的双方炮战中,在6:6的情况下,直到炮兵第3营的6门大炮和炮手伤亡殆尽,也没能彻底压制住炮兵第2营阵地上那6门大炮的攻击,营长卡里廷采夫也在指挥最后一门大炮做殊死一搏中被一发呼啸而来的炮弹在近前爆炸而死于非命。
当然,1.5公里外的别拉诺夫也不好受,从开火时的6门大炮近50个炮手,最后炮战停止后这厮惨烈的打剩了1门炮12个炮手,如果不是联军中国上尉符二柱和他带领的一个班的战士半个班的伤员在炮兵阵地端着枪虎视眈眈,没准别拉诺夫和他的兵们根本坚持不到最后的胜利就要撒丫子逃跑!
叫乌克兰步兵第1师师长米列夫斯基抓狂的还不只是炮兵第3营这支刚立下大功就灰飞烟灭的英雄炮兵营的遭遇,而是他依为长城的105mm克虏伯榴弹炮营的全军覆没,在乌克兰炮兵第3营遭遇对方炮火急袭没多久,乌克兰步兵第1师炮兵团团长雅罗斯拉夫·雅罗洛维奇.拉基茨基带着近百人稀里哗啦的从南边森林里撤了回来。
“师长,师长,105mm榴弹炮营阵地遭遇协约国联军大部队袭击,队伍全垮了,对方至少是一个营的兵力,一色的m1伽兰德半自动步枪,光机枪就7、8挺,迫击炮打的又快又准,中型炮兵营全垮了,大炮也全落到了敌人手里,师长,我手里拿枪的人才200人不到,这怨不得我呀,团部都差点叫人端了,我这是好不容易突围跑出来的!”
乌克兰步兵第1师炮兵团团长拉基茨基炮兵上校一脸的油烟和汗水,身上的军服也被灌木撕成了条条,帽子没了,枪套里的手枪也不见了踪影,跟在他身后的近百乌克兰炮手几乎人人空着双手连武器都没有,狼狈不堪惊魂不定的瘫坐了一地在喘息。
“联军的大部队?怎么可能!你胡说!联军要有大部队能放过老子的师部去找你那个105mm榴弹炮营的麻烦?你胡说!”师长米列夫斯基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倒了眼前的炮兵团长,掏出腰间的鲁格手枪对准了拉基茨基的脑袋直抖,拉基茨基见状左右滚着试图躲开自家师长的枪口,一边挥舞这双方叫着屈道,
“师长师长,敌人真是大部队,从我们东面炮兵第1营的阵地饶过来的,打头的还穿着我们的制服,警戒哨没放一枪就叫人家给缴了械,灰蓝色制服的中国装甲部队,兵力绝对不少于一个连,我估计得有一个营。
狙击手和迫击炮手喵的贼准,营长连长们5分钟之内都被人家爆了头,统共就2挺mg08重机枪没打出三分之一弹链就被对方的迫击炮给击毁了,师长,我真不敢说假话,步兵团一个团都扛不住对方一个连的进攻,我一个三分之二人手无寸铁的炮兵营我怎么抵挡得住对方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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