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孟东阳的提醒之后,其余的人也纷纷的凑了上去,这就看见,在合抱粗细的铜柱之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文字。
只不过那些文字,看上去歪歪扭扭的谁也不认得究竟是写的什么。
“们懂什么啊,那是蚯蚓文,们肯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嘛。”坐在地上的白眼瞎子这个时候早就已经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刚刚那只不过是没有任何的准备,给吓了一跳,现在回想起来,只不过就是一具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尸体而已,根本就不足为虑。
所以,此时此刻的白眼瞎子,当然是要为自己这个领队的身份,挣回一点面子。
孟东阳皱了皱眉头说道:“蚯蚓文?这是一种什么文字啊,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这么说的话,白叔应该懂咯?”
白眼瞎子懂个屁啊,别说是什么个别偏远地区的文字了,就算是汉字这老家伙都不一定能认识。
“我都说了,这是蚯蚓文,那当然是只有蚯蚓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嘛。要是想知道,那就去抓两只蚯蚓让他们告诉,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不过呢,苏先生我们还是去不要在这个死人的身上浪费时间了,不是要找什么剑,这个人的身上,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什么佩剑。我们还是去抓紧时间,到后面去看看,我觉得那张椅子一定有不小的研究价值嘛。”
白眼瞎子还是老样子,三句话都离不开自己的本意。不就是见着这尸体没有什么价值嘛。
“我觉得,这种文字,应该是当时慎国所使用过的文字,可能想要知道上面的具体意思,还要专门的考古专家才能够推测。”
慎国毕竟只是一个少数民族为主的小国,他们的文字可能记载下来的本身就不多,加上后来国破之后逐渐的就被同化了。
也许现在还存在用那种古老文字的,不过相信应该是以口头方言居多,文字记载基本没有。
同时苏羽也比较赞同白眼瞎子的说法,这具尸体出现在这个地方,固然是有他的奇怪之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地方的什么东西不奇怪呢?所以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抓紧时间,找到慎王的古墓地宫以及棺椁。
但是夜莺此时此刻,却像是入了迷一样的看着铜柱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神情逐渐的凝重了起来。
“苏先生,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个地方是哪儿搞清楚再说?”
夜莺的这句话引得所有人纷纷回过了头看着她。
“我说靓女啊,该不会是被这具干尸给吓坏了吧?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不就是慎王老儿的冥楼之中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眼瞎子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
夜莺却是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对,我们应该是在凌云天宫之中,而并非慎王的冥楼。”
这话说得大家伙儿的更是一头雾水了:“我说,到底有什么话,可不可以不要吊胃口一次性说清楚啊?什么事不是的……”
白眼瞎子一个激动,搞得自己的鼻子又疼了起来,捂着鼻子又是指手画脚,大概意思就是让夜莺赶紧把话说清楚。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苏羽也认真的问道。
夜莺点了头说道:“没错,我觉得我们身处的这个地方,绝对不是慎王的冥楼。不知道们有没有注意,外面匾额上面的凌云天宫四个大字,是用隶书写的,可是这铜柱上面的文字,我们却看不懂,难道们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一说到这里,苏羽也是猛然一怔,这个事儿就连他也忽略了,若不是夜莺心思缜密的话,相信没有人能够发现这个问题。
外面匾额上面的“凌云天宫”四个大字是使用隶书写的,但是慎王当时所使用的文字,却是铜柱上面的这种。
这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这个凌云天宫真的不是慎王修建的,他只不过是鸠占鹊巢,把这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改变,添加了一些自己的东西,从而变成了自己的长眠之地。
真要是这样的话,前面有的事情,似乎就能够解释清楚。
按理来说,慎国只不过是一个小国,本来不应该有实力在这个地方的冰川之下,逐渐规模如此宏伟的建筑。
原因就在于,这个地下的宫殿根本就不是慎王修建的,而是另外一位更有能力的人修建的,至于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暂时还不是非常的清楚。
随后的慎王发现了这个地方,就据为己有,刚才的所有人都误会了。
“哼,这慎王老儿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多大能耐呢,搞了半天还是买不起房租别人的房住,看样子也挺可怜的。今天我就客串一回房东,让他交租金,要不然的话就把他赶出去。”
白眼瞎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所有人说道。
“苏哥哥,说原本建造这个凌云天宫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个人啊?”孟东阳指着门后面,铜柱上面的那个人说道。
苏羽摇了摇头:“这个我觉得应该不是,看这个人的穿着,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道士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地里蹦突然耸着鼻子使劲儿的嗅了嗅说道:“喂,我说们有没有闻到,好香啊,有什么东西好想啊!”
白眼瞎子两个鼻孔都给堵上了,所以说除了血腥味儿,什么也闻不到:“死肥仔啊,该不会是恶了吧,快去吃两块压缩饼干,等一会儿还有体力活儿等着呢。”
地里蹦压根儿就没有搭理白眼瞎子,而是继续的使劲儿嗅了嗅。
“们都没有闻到吗?真的好香,我从来都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
说完之后,其余的几个人还真就在空气中闻了闻,片刻之后孟东阳开口道:“还真的是,是这个方向传来的。”
两个人顺着气味儿像是狗一样的慢慢儿靠了过去,只不过当他们抬头的一瞬之间,全都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这个香味的来源,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门后面那一具相貌恐怖狰狞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