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黎阳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虽然说马晓璐已经聘请他做公司的董事长。
但是终归还是聘请,老板和法人代表还是马晓璐,这就好比是皇上和太上皇的关系一样。如果太上皇不放权,皇上就是一个空壳子。
而黎阳想要将公司进行改变,当然要知道自己手上究竟有多大的权利。
马晓璐深吸了一口气,按照之前苏羽所说,既然都选择了对方,那就应该要十分的相信对方。
所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是招聘人家过来,自己还握着大权的话。
一来,没有招聘人家的必要。
二来,反而还给自己多了一个员工需要管理。
马晓璐觉得苏羽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只要不把公司给卖了,想怎么做都行。”
黎阳听完之后心头一甜,连忙探出身子问道:“原来我的权利都到了可以卖公司的地步啦?”
“反正现在公司交给了,有所有的行使权力,但是有一点,这是底线,不能把公司搞得比现在还差。要不然我就解雇。”
马晓璐双手撑在桌子上对黎阳说道。
“喂喂,这公司现在什么高度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能保证公司现有水平,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别想着做大做强啊。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行使我的权利了?”
黎阳挑了挑眉看着马晓璐问道。
马晓璐点了点头之后,黎阳摁下了桌子上电话的红色按钮,这是马晓璐秘书的内部电话。
“马总有什么需要吗?”秘书在电话里面说道。
“我姓黎,记住了。现在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黎阳说了一句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马晓璐说道。
“马总难不成还要看我怎么工作啊?我工作起来可没有功夫和说话。”
马晓璐耸了耸肩,拎起自己的小坤包就走了出去。
不多一会儿的时间,秘书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玩儿着笔的黎阳说道:“黎总,我是的秘书可以叫我小云,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黎阳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她说道:“长得还不错,至少不会影响我的工作心情,去把公司员工的清单,还有工资表给我拿过来。”
小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这边公司刚刚换了董事长,整个公司里面免不了的就会议论纷纷。
而能够知道最新消息的,肯定就是董事长的私人秘书小云。
这边的小云刚刚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不少的人就围了上来,其中还包括好几个项目的负责人,以及几个部门的主管和经理。
“小云,怎么样,董事长说什么了?”有人开口问道。
小云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去把公司的员工清单还有工资表给他看看。”
说完之后的小云就去取资料去了,而这边的人却接着议论着。
“们说,这新董事长什么意思啊?”
“这个还看不出来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呗,员工清单和工资表,我估计啊,不是裁员就是想方设法的克扣工资。”
“哎,我也是这样觉得,一定是马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才会找了这么一个人来。反正他也不怕得罪人,大刀阔斧的裁员呗。”
“我说,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悲观啊,人家公司裁员都是因为公司不景气,需要开源节流。我们公司现在可是如日中天,没理由裁员的。”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啊?又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还是好好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做好吧。”
一群人议论片刻之后,也没有什么结果,于是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之上。
……
“喂,到底怎么想的啊?为什么突然就想着要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啊?”
从公司出来之后,马晓璐和自己两个闺蜜,赵飞飞和陆安琪来到了一家以前他们经常去的甜品店。
只不过,因为马晓璐公司的关系,所以说好长时间都没有来过了。
现在三个人再一次坐在一起,仔细看看,似乎她们都变了,又似乎都没有改变。
“是苏羽啦,他说不想我太累,所以就让我把公司交出去了,还说要去国外旅游一圈,们要不要也一起去啊?”
马晓璐吃了一口蛋糕之后说道。
赵飞飞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看我这样子还能到处跑吗?估计孩子都得生在国外。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辞职好了,安心待产。”
陆安琪好奇的问道:“晓露,之前公司刚刚注册的时候,不也一样的忙吗?为什么苏羽现在才想着心疼啊?”
说完之后,赵飞飞也是连连点头:“对啊,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比现在辛苦多了。”
马晓璐嘟了嘟嘴说道:“他才不是心疼我呢。是心疼他。”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陆安琪倒是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赵飞飞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兴奋地说道。
“晓露,怀孕了对不对?”
马晓璐尴尬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赵飞飞干脆靠了过来说道:“可藏得够深的啊,多大了?我不管的孩子和我的孩子,要么义结金兰,要么结为夫妻,我在这儿就给他们定下了。”
陆安琪苦笑着说道:“那我怎么办啊?”
“啊,抓紧啊。”赵飞飞笑着回答道。
这个时候马晓璐倒是想到了一个事儿,于是对赵飞飞说道:“对了,飞飞这可是未婚先孕啊,和周喆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
赵飞飞撅了噘嘴说道:“哎,看我现在这样子,婚纱还能穿上吗?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先去民政局登记,然后等孩子出生之后再举办婚礼,也不算是未婚先孕嘛。”
“哎,现在想想时间过得可真是好快。仿佛们一起吐槽公司加班还就在昨天,一晃们两个都要当妈妈了,我甚至都觉得这是不是在做梦。”陆安琪挽着马晓璐得手颇为感慨。
而实际上,对于马晓璐来说这一切又何尝不像是在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