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此同时,苏羽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遗憾,因为按照推理来说的话,应该是有十二枚玉石才对。
另外的九枚有很大的可能还存在于孟东阳所说的那一个古墓之中。只不过苏羽知道不能够强求,先前的孟东阳说能够帮他找到,想必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因为他已经知道那个地方不能去否则肯定会遭来祸事,至于风水上面的一些东西,苏羽并不是非常的了解,其中肯定是有一些禁忌,要不然的话,千百年下来也不会被传得神乎其神。
“还有啊,让孟东阳去找雪妮干嘛啊?是不是他奶奶可以转到萧雪妮的手上医治啊?”马晓璐嘟着嘴好奇的问道。
孟东阳奶奶的病,无论是放在任何医院手段在怎么高明的医生,应该也摆脱不了手术的办法,所以说是不是在萧雪妮的手上并不重要。苏羽是让孟东阳找萧雪妮看看他身上的尸斑。
只不过这些事情不能够告诉马晓璐,要不然她肯定又会追问下去,然后难免的就会牵扯出孟东阳那些玉石的来历。
“的问题可真多,赶紧走吧,这么晚了明天还要赶回滨海呢。”苏羽轻轻的推了一把马晓璐。
“是哈,明天黎阳还要去公司任职呢。”说完之后两个人拦了一辆车回去了酒店。
……
“咚咚咚!”
另外这边,苏羽两人离开不久,孟东阳他们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正如苏羽先前猜想的一样,孟东阳兄妹二人在玉雕楼里面确实是有点招摇,所以引来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大哥,怎么没有反应啊?”门口的三个男子看看我我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敲了这么半天的门,没有人开,也没有人说话。
但是他们从门缝里面又确实能够看见里面亮着灯。带头的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把门给我撞开,这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他们还能往哪儿跑。”
至从他们从玉雕楼里面离开之后,这些人就一直尾随着他们。刚刚他们也已经看见了,苏羽两个人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先前的几块玉石。这就说明,他们完成了交易,现在孟东阳的手上应该是有大量的现金,他们就是冲着孟东阳手上的钱去的。
而要说他们为什么会把目标选择在孟东阳的身上,而不是苏羽两个人,那是因为出来的时候大老板就已经打过招呼了,那两个人不能动。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背后的大老板已经调查清楚了啊。
干他们这一行劫财的,如果不提前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就贸然出手的话,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臭水沟里面了。
“碰!”
一声巨响之后,房门被撞开了,三个人鱼贯而入想要抓住孟东阳兄妹二人。只不过进去之后,整个房间里面一览无余,哪儿来的什么人啊。
“大哥这里有一张纸条。”一个人在桌上看见了一张纸条。
带头的大哥大手一挥说道:“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不识字,念。”
那个人舔了舔嘴唇说道:“大哥,我就认识一个大字。”
说完之后第三个人接过了纸条看了看说道:“大笨蛋,们抓不到我!”
“大哥,他们跑了,好像他们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所以提前跑了。”念纸条的那个男子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的旅店老板跑了上来:“们……”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看见自己房门坏掉的锁,已经里面三个人不善的眼神,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是怎么回事儿他还能不明白吗?
“们……们需要热水吗?需要的话就到楼下去取,我刚刚烧好的。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说完之后,老板非常识趣的转身下了楼。这要是直接喊抓贼的话,说不定他们直接把自己给逮着当场就给做了。而且她的客房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明智之举。
“大哥怎么办啊?”一个男子问道。
“还能怎么办?人都跑了我们难不成还在这里过夜啊?”说完之后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房间之中,床底下的孟东阳死死的捂着孟琴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过了十几分钟,在确定那些人已经离开之后,兄妹二人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刚刚在送苏羽他们离开的时候,孟东阳就看见了在楼下鬼鬼祟祟的人,他认得是玉雕楼里面出现过的人。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居心叵测。
本来他是想着如果那些人跟着苏羽他们离开,就打电话告诉苏羽他们小心一点。可是谁知道那些人并没有跟着苏羽他们,所以说目标肯定就是他。准确一点来说是他手中这一张还没有拿稳的银行现金支票。
但是想要跑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因为那些人肯定会守在出口等他们出去。所以说孟东阳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瞒天过海。
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告诉他们自己早就已经发现了他们。而试想一下,任何一个正常人在知道有人想要害自己的时候,肯定第一反应就是跑。
所以那三个人觉得孟东阳已经跑路了,谁又会想到,兄妹二人就躲在床底下呢?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哥哥,刚刚那些是什么人啊?”孟琴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刚刚如果不是孟东阳捂住她嘴的话,肯定已经被吓得叫了起来。
“坏人,琴儿记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要随便的相信任何人,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孟东阳这些也全都是在社会上历练总结出来的生存之道。
别看着他年纪不大,但是很多的道理他却比谁都明白,这是在学校里面上学的人所不能够体会到的东西,不得不说社会才是最好的大学,不过这个大学会让有的人学坏,有的人学好。
就在兄妹二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房门再一次的被人给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