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刚才苏岳伦就被苏羽给气得不轻,现在又来个不争气的苏少威,顿时心中就憋着一团火。
“朋友朋友,哪儿来的那么多酒肉朋友,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这么不上心,自己照镜子看看,哪儿像是自己创业的样子?”
刚一看见苏少威,苏岳伦就是一阵的数落,这可把还没太睡醒的苏少威给吓了一跳。
平时自己也是这副模样,虽然苏岳伦也是看不惯,可是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顶多就给点脸色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劈头盖脸,一点都不给他留颜面。
李月华看见之后赶紧打圆场,毕竟马上就是公司开业典礼,不知道多少人在场,要是让苏少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训,以后的威信还怎么建立啊?
“哎呀,少说两句行不行啊。少威会在外面应酬,那还不都是公司上的事情啊,刚刚创业的时候不也一样。昨晚累了吧,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赶紧去后台准备准备休息一下,这边我和爸帮忙看着呢。”
以前的苏少威在外面花天酒地这没得说,可是现在有了这么一个谈生意的幌子确实是不错。加上其是苏少威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公司会做不起来。
因为就现在他的手中就已经拿到了一个大项目,不知道多少的公司抢着要合作呢。
而这个项目当然是上一次在珠宝展览会上面,从单家手中捞到的好处,借着这层关系,苏少威相信自己无论做什么肯定都会如鱼得水。
毕竟在滨海谁还敢不给金陵单家的面子啊。
就在苏少威伸了个懒腰准备进去再睡一会儿的时候,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猛然之间瞪得老大。
因为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在他的眼中像是瑰宝一样的闪闪发光。
身材高挑的沈欣悦摇曳着身姿从远处走了过来,锋利的高跟鞋富有节奏的敲击在苏少威的心坎儿上,让他的心跟着“砰砰”乱跳。
尤其是那双修长的腿,让苏少威简直都想要化身成她身上的那条黑色百褶裙,只有这样才能与之零距离接触。
“原来滨海市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以前就没有看见过呢?”苏少威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痴痴的张着嘴看着不断走近的沈欣悦。
此时此刻,昨天晚上的温柔乡在看见沈欣悦之后瞬间就变成了荆棘林。
只不过沈欣悦却连看都没有去看苏少威一眼,因为像这样看见美女就来挪不动脚的人,沈欣悦实在是看的太多了。
从苏少威的身边掠过,纤细的长发卷起了一阵香风,惹得他露出了自然享受的表情。
“爸,怎么又在抽烟了?”沈欣悦两步走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沈傲面前,伸手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香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面。
“今天心情好,这不还是受到徐老大的影响嘛。还不赶紧叫徐叔叔。”沈傲乐呵呵的笑着对沈欣悦说道。
虽然今天是给别人当迎宾,可要知道是给苏羽当迎宾,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沈欣悦回身看着徐天成微微弯腰说道:“徐叔叔好。”
可能是因为之前和沈傲提起过关于徐源和沈欣悦婚事的关系,所以这个时候的徐天成怎么看沈欣悦怎么觉得顺眼。
他也是个大大咧咧惯的人,从来都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要不然先前也不可能在医院里面对苏羽提起牵红线的事情。
“欣悦啊,可真是长大了,这声徐叔叔我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听过了,现在听着真舒服。不过要是能改改就更舒服了。”徐天成笑嘻嘻的坐在桌子上将手里面的雪茄摁灭在了烟灰缸中说道。
而徐天成的这个改改称呼是什么意思,沈傲知道,沈欣悦也知道。
沈欣悦毕竟是个女孩子,由于之前在邮轮上还和徐天成针尖对麦芒,现在又突然说出这话,就算是她也会一时之间觉得有些脸红。
“说什么呢?老不正经。”沈傲说着就想习惯性的抬腿一脚踹在徐天成的屁股上。
“这位美丽的小姐,敢问芳名?”就在沈傲和徐天成两人争执的时候,苏少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露出色眯眯的微笑看着沈欣悦说道。
而此时三个人都同时把目光落在了苏少威的身上,随后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眼神之中似乎都在问:这个活宝是谁啊?
“我们认识吗?”沈欣悦还算是比较有礼貌的问道,这也是沈欣悦的一贯作风,在外面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堂堂的沈家大小姐,不可一世的海东会会长沈傲的独生女儿。
也从来都没有传出过她在外面仗着海东会欺负人的传闻。
苏少威自信满满的从包里面取出了一张名片递了上去说道:“不认识,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很快就会认识了。”
苏少威会如此的自信,也不是没有他自信的理由。
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被什么姑娘拒绝过,当然这也是建立在苏少威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基础之上,因为他知道什么样的人是自己能动的,什么样的人是自己不能动的。
而很显然沈欣悦就是他心中那种能动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她仪态端庄气度不凡,像是上流社会的人。
可是苏少威在圈子里面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沈欣悦,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把沈欣悦和那些庸脂俗粉化作了一类。
而对付这样的女人,苏少威当然是有自己的手段,无非就是钱和势力,无疑现在的苏少威觉得这两样自己都有。
不过苏少威这只井底之蛙却不知道。他确实是不认识沈欣悦,因为沈欣悦从来都不混他们那种有失她身份的圈子。
沈欣悦接过了名片看了看,然后说道:“原来是苏总,不过我还是不认识。”
“名片都已经看了,还说不认识?”苏少威有些急了,像这么辣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无形之中也就激发了他内心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