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悦就这么紧紧的贴在苏羽身上,她粉嫩的脖颈就在苏羽的面前。
柔软的娇躯,微微晃动的耳环,以及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气息,一切的一切都会让任何一个自制力不强的男人把握不住。
如果是以前的苏羽,恐怕早就已经沦陷了。
只见苏羽气息平稳的凑到沈欣悦的耳边低声道:“恐怕我想要的,给不起!”
说完之后就想一把推开沈欣悦。
这个女人确实可以算的上是极品,和马晓璐也不像上下,甚至比马晓璐还要妖艳百倍。
只不过她在苏羽的心中却不及马晓璐的百分之一,因为这个女人过于的阴险诡诈,城府太深。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苏羽从来都会与之泾渭分明。
“苏先生,既然来都来了,就不能配合我一次吗?难道愿意看着我和父亲被他们扔进海里,还有阿四……”
说到阿四,苏羽倒是侧脸看了看,在所有人里面,或许够苏羽正眼相看的就是这个阿四了。
他的衷心是苏羽难得一见的,明知是死却还是像只飞蛾一样的往前扑。
苏羽笑了笑推开了沈欣悦道:“我可以答应,但是记住不是因为。”
虽然苏羽答应得有些勉强,但是当听到他肯定答复的时候,沈欣悦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如释重负。
“哥……哥我们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啊?”坐在徐天成旁边的徐天强这个时候也是一脸阴沉,不过他的手却已经悄悄的探到了包里面,摸到了枪。
只要徐天成一句话,他就能马上了结掉眼前的这几个人。
对于徐天强想要干嘛,徐天成用脚趾头都能够知道。
而现在要是拿出枪,能不能杀了苏羽还两说,要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人,还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人。
他的手段该有多高明,而徐天成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个人的动作有可能比子弹来得还要快。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一定不能拿出枪。
因为那样也就意味着和沈傲彻底的撕破脸。能够杀了苏羽还好,如果不能杀,死的可就是他们自己。
而现在相信海东会刚刚恢复元气,只要徐天成说明今天的合同作废,并且退回上饶。
相信沈傲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对他下手。等他回去之后把这些事情告知闫先生,到那个时候,闫先生一定不会,对海东会和天成帮的力量不平衡坐视不管。
这样一来,至少可以让徐天成保住上饶,至于以后怎么办,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看着眼前的局势陡然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闫先生定下的规矩那就是,谁有实力谁就有话语权。
而现在看来,似乎徐天成这边没有一个人敢和苏羽应战,刚刚签了合同倒戈徐天成一边的人,又一个个像狗一样又开始巴结起了沈傲。
“会长,恭喜会长得此良婿,我真是替会长高兴不已。刚才的这份合同,都是徐天成那只狐狸,他以我妻儿的性命威胁我签下的。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会长原谅。”
其中一个商会的老板率先对沈傲说道。并且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直接把刚才的那份合同撕毁。
这边打了个样之后,所有人也知道了眼下的情形该怎么办。
一个个的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反正无一不例外的都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徐天成的头上。
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被动的,只希望沈傲能够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原谅他们这一次。
实际上这些人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沈傲比谁都清楚。
先前投靠徐天成是为了利益,现在像狗一样的跑回来也是为了利益。
要是放在以前,沈傲对这样的人,肯定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他和苏羽的关系并不稳定。加上之前黑熊和吴秀峰的挑衅,让他们之间也只是存在利益上的纽带。
现在如果沈傲借着苏羽之威树敌太多,把他们推到徐天成那边,让他们拧成一股绳。
和他来个鱼死网破的话,对谁都不好。所以商人本着以和为贵,利益当先的原则,就算是做做面子他也应该答应下来。
有什么过节,就秋后算账。
沈傲站起了身对所有人说道:“各位,我沈傲是什么人,相信大家心里面都有杆秤。我知道大家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不会追究,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是希望以后生意,还请各位鼎力相助。”
看着沈傲抱拳相对,所有人纷纷表示愿意唯沈会长马首是瞻。
这下搞得徐天成有点如坐针毡,想要甩手就走,可现在是在船上,上哪儿去啊?
所以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给沈傲道喜:“沈会长,得此良婿真乃人生之幸事。刚才是徐某人失态了,我给赔不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按照闫先生的规矩办事,看意下如何?”
说完之后,徐天成又不懂声色的把目光移到了苏羽身上,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沈傲也是回头看向了苏羽,这种时候他可不敢多嘴,眼前这个人的心性他可谓是一点都不了解。
先前在百味居吃饭的时候,他明明就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奸计,但是却直接离开,让沈傲觉得有些懦弱。
而后又轻描淡写的杀了吴秀峰,可谓杀伐果断,手段残忍。
又在沈傲本以为苏羽将会视海东会为大敌的时候,这个人居然不计前嫌的出手拯救海东会于为难之间。
这一切都让沈傲实在是看不透,这个可以做他儿子的年轻人心里所想。
而苏羽却是笑了笑,缓缓的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那张,铺着虎皮的椅子。
转身直接坐了下去。这个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其惊恐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苏羽出手杀了西蒙斯时候的表情。
“我说,我要坐这个位置,们谁有异议吗?”苏羽靠在椅子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尤其是徐天成此时他的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