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心意。车就停在负二层的xxx车位,待会儿你离开的时候顺便开走就行。”
所谓礼多人不怪,给养员笑着将车钥匙收下,态度(热rè)络了许多,直说“三位客气了,有啥需要小的去做,尽管说。”
陆修衍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给养员面前,“这里面有一部手机和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现在在你们军区里,但具体在哪个营我们不知道,你想办法找到他,将这部手机交给他就行。”
给养员拿出照片一看,犹豫道“有照片的话,找个人倒是不难,只是这手机可能用不上,军区里除了领导活动的区域,其他地方是没信号的。”
“这些你不用((操cāo)cāo)心,只管将手机给他。”陆修衍顿了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给养员的眼睛,复又道“找到人之后,你就是他跟我们之间的联络员,无论他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满足就是,有什么办不到的,跟我们联系。”
霍桀将纸笔推到给养员面前,接着陆修衍的话说“留下你的卡号,我会定期转钱给你。他需要用钱活动,你取出来给他,用剩的就归你了,如果不够,请再跟我说。”
给养员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三位土豪。每年都会有几位官二官三被送进军区里教育,却是从没见过开启这种(骚sāo)((操cāo)cāo)作的。
送走给养员,顾炀等人便就在距离军区最近的一个酒店住了下来。给养员答应三天后出来跟他们碰面,带消息给他们。
这三天是真的难熬。
自从薄胥韬失踪,顾炀和霍桀忙着找他,大约有一个礼拜没过夜生活,有一个礼拜没沾过姑娘。俩人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在酒店里哈欠连天,烦躁得只能在房里来回踱步。
陆修衍在看医书,被他们俩晃得头晕,正寻思着到楼下散步清静清静,刚起(身shēn),那边房间的门铃就响了。
猜到可能是给养员过来接头,陆修衍赶紧过去开门。
给养员果然找到了薄胥韬,并且还将那部手机带了出来。
他们把手机打开,里面有薄胥韬录下的视频。
视频中的薄胥韬穿着迷彩训练服,原本潇洒略长的头发被剃成了板寸,他脸上少有地挂上了戾气,失控地对视频咆哮“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三人皆都大气不敢出一声,仿佛薄胥韬此刻正站在面前对他们咆哮。
原来薄胥韬那天中午去老宅探望薄老爷,一进门,就被薄老爷的保镖强行塞进车里,当晚连夜送到军区。原因很简单,薄胥韬为南韶案子游走的动作太大,已经引起党内其他长辈的不满,薄老爷只得开启惩罚模式。
看完视频,顾炀问给养员“有打听出薄少得在军区训练多久吗”
“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听说要待满五年。”
“”一听这话,顾炀等人都再说不出任何话。
他们用那只手机录下一段视频,委托给养员带给薄胥韬,并对未来五年与薄胥韬保持联络进行了一个梳理。
薄胥韬收到手机,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的事(情qing)。他刚结束一早上的训练,拿到手机,忙躲进洗手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