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被他折腾了半宿,真的困,现在天才亮,呵欠一个打着一个。
她躺在床上才一会儿,北冥少玺滚烫的身体就过来了。
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身体热烘烘地贴过来。
季安安打掉他的手,他又来……如此反复,锲而不舍……
leo睡得很香,季安安深怕吵醒他,压低了嗓音:“你到底想干嘛?”
北冥少玺从身后吻她的后颈,酒味还没完全散开,淡淡地笼罩着她:“你吃醋?吃什么醋?季安安,再说一次,你吃醋了?!”
季安安强忍着一脚踹他下去的冲动——
她是吃醋,昨晚看到全是口红印的他又气又急。
如果不是他醉醺醺的,又受了伤,她根本不想搭理他。
更过分的是,带着口红印的唇来吻她,她真觉得难受。
虽然季安安心里很清楚,北冥少玺不会主动找女人,是赫连驰设计的。
可她就是像鲠了一根鱼翅在喉,很不舒服。
本来北冥少玺不作,她自我调节,咬咬牙就过去了,她一向没有北冥少玺那么幼稚、盲目,因为吃醋就是非不分。
偏偏北冥少玺还在怀疑、质问她和赫连驰的关系。
“北冥少玺你真的很讨厌,走开。”
“我哪里讨厌……就我讨厌,赫连驰就不讨厌了?”
这玺式口头禅真是把季安安逼疯的感觉。
“就我xxxx,顾南城/北冥夜辰/leo/赫连驰/任何野男人就不xxxx了……”
能揍他么?
季安安闭上眼,不搭理。
北冥少玺的手就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蹂-躏、抚摸,骚扰她。
直到季安安气息不稳,气得将他探到她小裤裤里去的咸猪手拿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从来也还没为我吃醋过……我高兴。”
“……”
“季安安,跟我说话,我想听你说话。别不理我。”
刚刚装大头蒜,想不理她的男人是谁啊?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酒味,很熏人……”季安安背对着他,硬邦邦地说道。
“我马上吃醒酒药,喝牛奶去味?”
“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也很讨厌。”
“我去洗澡……”
“那快点滚。”季安安闭着眼低喃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笨蛋!
北冥少玺被她推着别开了脸,又很快靠过来,黏在她耳边,热烘烘地说:“我刚刚滚了一会,现在又回来了。季安安,你有没有很想我,我更想你了。”
季安安强忍着内淤血的冲动,摘掉他的手:“你到底洗不洗?非要吵醒儿子才开心么?”
leo的小手已经在揉着眼睛,听到嗡嗡嗡的苍蝇在飞旋。
北冥少玺依依不舍地在她的脖颈和脸颊上吻了几口,才下床。
“等我,不许撇下我睡了!”临走前,他霸道地命令她,“我很快。”
“……”
季安安是真的真的困,前天被他折腾一晚就没睡觉的好么。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强悍的精神。
听到他去了浴室,季安安搂着不安稳的小leo,暖暖地睡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