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让四大杀手之王查萧致远和雪女的事情,但却没有白查,而是付了报酬的,所以他不认为自己欠青龙他们什么,更没有救他们的义务。
如果玄武不耍心机,一上来就明确说明青龙三人被抓的原因,恳请萧让出手,那么他看在几人的情分上,说不得还真会出手。
刺客虽然厉害,但萧让又岂会放在眼里?
毫不客气的说,放眼整个天池山,除了放释道巨擘出来,萧让他都是无敌的!
可玄武偏偏自作聪明,选择欺骗萧让。
这让萧让很不爽。
萧让不爽,那就不会救,三个弱的小鸡仔一样的渣渣,死了就死了呗,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大人,这都是小人的主意,是小人的错,和青龙他们无关啊,他们无罪!”
玄武见萧让要走,登时大急。
“你的错也罢,青龙他们的错也罢,这关我何事?”
萧让看都不看玄武一眼,大脚继续往前迈去。
噗通!
玄武一下就给萧让跪下了,“大人,请您救救他们!”
“他们自己被自己蠢死,我为何要救?”
“他们可是在为大人做事啊!”
“我白让他们做了吗?”
萧让冷哼一声,愈发的看着玄武不顺眼了。
“大人,您要是不救他们,小女子就长跪不起!”
玄武的头钉在了地上。
“竟然给我来这一套,简直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你怎么着我会在意?长跪不起干什么,多费时了,你直接在我面前自裁而死,那岂不是显得更加壮烈?”
萧让嗤笑了起来。
“哎,西门吹雪,你怎么能这样呢,丝毫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就在萧让想飞走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就响在玄武的背后。
玄武一抬头,就看到现场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金面来。
“此人又是谁,竟然也能无声无息的进来!”
玄武心头大震。
萧让的逆天她早已经见识过,萧让可以瞒过她的感知进入这里她不奇怪,可这个金面,怎么也可以?
“厄运,怎么到哪都能看到你?”
萧让皱了皱眉头。
这个厄运,太高深莫测了,他晋升到半步巨擘之境,都奈何不了此人。
“西门吹雪,这说明我和你有缘啊。”
厄运嘿嘿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玩世不恭。
“动手!”
萧让猛喝一声,天书书页附着上黑莲业火,瞬间组合成绝杀阵图,向着厄运碾压过去。
麻凉姑也动了,她对着厄运就是虚空一掌过去,想要控制厄运体内的血液。
她和萧让的默契,当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萧让就短短的两个字,她却是知道萧让想让她干什么。
首先,萧让一定是让她帮忙的,如果萧让选择自己出手的话,就不会喊出“动手”两个字。
再者,萧让一定不想杀了对方的,从两人的对话可知,两人定然早就已经打过交道。
麻凉姑不知道厄运的实力,可她知道萧让的实力,萧让半步巨擘,巨擘之下几乎已经无敌,这个神秘人,就算比萧让强,定然也强不多少。
所以,萧让需要她出手,却只需要她掠阵,并不要她出手帮忙击杀。
所以,麻凉姑的选择是操控对方的血液。
麻凉姑控水之能向来无往不利,尤其是对从未见过的人来说,更加的是出其不意,就算释道巨擘,也会中招。
麻凉姑从未失过手。
可这一次,麻凉姑脸色变了,她竟然无法在对方体内感应到一丁点水!
人体内有大量的血液,又怎么可能没有水?
可麻凉姑,的的确确感应不到半点水的存在!
麻凉姑这边失手,萧让那边同样失手了,厄运在一瞬间的功夫消失在了那。
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消失了!
“西门吹雪,都说了,我对你没恶意,你怎么几次三番的对我下手?”
厄运的身体在萧让左侧突兀的出现,口气颇为有些不满。
“咋呼什么,我又没打算杀你。”
萧让没好气的说道。
他真是无比的沮丧,有麻凉姑从旁协助,还是没能够拿下这厄运。
“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凉姑竟然都不能操控他的血液,见鬼,难道他没血吗?”
萧让心中暗暗吃惊。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他知道了,这厄运虽然神秘,但是仍旧害怕黑莲业火。
前几次,厄运根本都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攻击从自己的身体穿过去,而这一次,厄运躲了。
“这是谁?”
麻凉姑死死盯着厄运,一脸戒备,询问萧让。
“小村姑,你好啊,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依旧风采依旧啊。”
厄运嘿嘿一笑。
一句话,麻凉姑脸色变了。
村姑!
这是她加入天池山之时取的代号,眼前这个金面又叫了出来。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人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就是曾经大闹天池山后逃下天池山的那个人!
“哎,村姑,别激动,我对你,也没恶意。”
厄运眼见麻凉姑不太淡定,又道。
“我对你们真没恶意,要不然在焦土的时候,只要我一声大吼,叫破你们的身份,你们就算不死,也不会这么潇洒的。”
厄运目光又落在了萧让身上。
说到这,他想起了什么,又看向秦红丸,“潇湘妃子,你的那块绝对领域,不能再用了,再有一个释道巨擘进入,哪怕只是一重的巨擘,都会将绝对领域撑爆的。”
厄运这一番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对萧让麻凉姑秦红丸三个人的事情,竟然是清清楚楚!
虽然早就知道厄运不简单,不过此时此刻,萧让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那厄运竟然一直都在他们身边,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觉!
如果厄运想对他们做什么的话,那简直太容易了。
“你跟踪我?”
萧让语气不善了起来。
“你又不是美女,跟踪一个大老爷们,我还没那嗜好。”
厄运摇头。
“那你为何知道我所做的一切?”
萧让口气仍旧不善。
“我说了,我无所不知,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