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站住,没听到老子的话吗!”
吴勇又是一声大吼,脸色都开始铁青起来,在万瑰城,还没人敢将他不放在眼里。
“你的话算个屁!”
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萧让头也不回,走到抚琴女身前,将托着黄金的掌心摊在抚琴女面前。
“谢谢公子。”
抚琴女也不客气,道声谢,将那黄金收了。
“找死!”
吴勇眼中冒火,眼中厉芒一闪,将马鞭高高扬起,对着萧让狠狠一鞭抽下去。
“公子小心!”
抚琴女脸色大变,忙不迭的提醒。
“雕虫小技,也能伤我?”
萧让仍旧面对着抚琴女,嘴角仍旧带着和煦的微笑,连头都不回,很是随意的将右手抬起往空中一捞,那抽的空气呜呜作响的马鞭便被他攥在手中。
“给我下来。”
手臂一用力,吴勇整个人便被拽得从马背上飞了下来,重重得砸在青石地面上。
“啊!”
吴勇当时就是一声惨叫,摔得人仰马翻的。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得罪我。”
吴勇爬起来,很是怨毒的瞪着萧让。
啪!
萧让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吴勇嘴上,“你给我称老子?”
“老子还就称老子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手捂着被扇红的脸,吴勇愤怒无比的大吼起来。
啪!
萧让劈手就是一记耳光再抽上去,这一下他用得力道大了一些,直接将吴勇整个人都抽得凌空飞起。
“来,再说一个老子给老子看看。”
萧让走到吴勇身旁,一脚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的说道。
“我姓吴,你敢这么对我,我保证,你走不出万瑰城。”
吴勇虽然纨绔,但还没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再说话没敢自称老子了。
“这么说你是要报复了?”
萧让嘴角的笑突然诡异了下来,可惜那吴勇没注意到。
“我要一寸寸敲断你每一根骨头,扯断你每一根啊!!”
萧让不待吴勇说完就飞起一脚踹在吴勇脸上,把他的老牙都踹飞出来。
“既然你嘴巴这么臭,那就让你品尝一下奇臭无比的滋味。”
提着吴勇,将他的头插进一垃圾堆,萧让拍拍手,潇洒异常的走了。
“把吴勇这恶贼打一顿,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少年太逗了,居然把人头插进垃圾堆,哈哈,笑死我了。”
“在这万瑰城,无人敢惹吴勇,此子如此果断的教训于他,胆识不凡呐。”
直到萧让离去,周围才响起阵阵赞叹之声。
“哎,恩公,等等我!”
见萧让离开,抚琴女却是抱着琴就追上去。
“怎么,不够?”
萧让伸手就又摸出一锭黄金来。
“不是,恩公,只是你知道你刚刚打的是谁吗?”
抚琴女将黄金推回去。
“怎么,他来头很大?”
“他、他是城主吴勉的儿子!”
“哦。”
萧让无动于衷,就好像听到什么阿猫阿狗一样。
“走吧,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助了我。”
抚琴女话锋突然就转了,不再提吴勇,而是提起了吃饭。
“不对啊,你怎么不按照套路来,你接下来不应该很焦急的对我说我惹不起城主府、让我快逃之类的话吗?”
“嘻嘻,你这么淡定,肯定不怕,走,去吃饭,弹了一天,也饿了。”
“你这是用我的金子请我啊。”
萧让整整赶了一天路,到现在也是水米未进,此刻碰到这么一个颇有意思的美女相邀,就不再客气,随着抚琴女一块,选了一家叫做醉千古的酒楼。
“胎息三重也敢登楼?出去!”
然而,萧让才刚刚走进醉千古,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便是响起,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挺秀气的青年。
“怎么,这酒楼是你家开的?”
萧让才不会被一句话吓退,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就往里面走。
“哼,退下。”
一声冷哼响起,那青年大踏步走来,一伸手掌,掌上生风,一把推在萧让肩头。
“未必。”
萧让体内真元流转,下盘稳如磐石,整个身体纹丝不动。
萧让的真元被石头僧千锤百炼过,虽然数量不若那青年多,但是质量却远胜,是以青年一掌推在萧让肩头,反倒是自己被那反震之力震得后退一小步。
虽然这一步很小很小,只有半只脚掌这点距离,但退了,就是退了。
“咦?”
青年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此人境界如此低,却能一下将自己震退。
“我可以进去了么?”
萧让一笑,直接跨过青年,走了进去。
“方轻舟,今日乃我万瑰城青年一辈天才聚集之日,不是天才不登楼,怎么一个胎息三重的小子,你给放了进来?”
被萧让震退一步,方轻舟正暗自震惊,坐在窗前喝酒的一青衣青年就大声问了起来。
“袁青衣,那小子有点门道。”
方轻舟从震惊中走出,来到袁青衣身旁,坐在他对面。
“屁的门道,一个三重的小子而已,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
袁青衣一脸的不以为意,“你且坐在这,我去把他轰走,我万瑰城的天才聚会,什么时候胎息三重这等微末修为也能参加了。”
“你小心了,他没那么简单。”
方轻舟嘱咐一句,袁青衣却是没回答,起身走了,显然没把此话放在心上。
“喂,小子,这不是你呆的地,换个地方吧。”
袁青衣喷着酒气,拍了拍刚刚坐好的萧让的肩头。
“怎么,你也是来和我说这里是天才聚集之地,让我走这种话么?”
萧让抬头,看着袁青衣。
“你小子倒是不笨,省得我多嘴了,滚吧。”
袁青衣摆摆手,就跟赶苍蝇似的。
“在我滚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萧让慢慢站了起来。
“说。”
袁青衣看起来大度无比。
“你说这里聚集天才,但是却让我滚,意思就是,我不是天才,而你是天才?”
“哈哈哈,小子,我有点喜欢你了,不过规矩不能废,该滚还是要滚的。”
萧让没再说话,看着袁青衣,嘴角带着莫名的笑,伸出手掌,在袁青衣肩头拍了几下。
轰!轰!轰!
袁青衣就感觉好像有小山砸在自己肩头,以他胎息四重的修为居然生出一种无法承受之感,深入骨髓的剧痛中,他的双脚陷了下去,在地面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
“来,你是天才让我滚的话你再说一遍,你只要说得出口,我立马滚。”
看着一脸震惊的袁青衣,萧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