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五星级酒店内
一场激烈的欢爱刚刚结束,男人粗壮的身体毫不怜惜的压制在女人的身上,那强势的分身还停留在女人的身体里面,随着最后的喷射而在里面颤抖着。暮向晚着迷似的搂住了男人的脖颈,酡红的小脸此时看起来煞是迷人,那种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的感觉让她原本就纤弱的身体被完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压在男人的身下。
“给我东西!”男人丝毫不留情的抽身仰躺在大床的另一边,点燃一根事后烟斜眼看着依旧维持刚才姿势躺在床上的暮向晚,眼神中的不屑十分明显!与三年前相比此时的暮向晚剪短了到耳下,烫染成时下极为流行的酒红色,脸上妖娆的妆容比三年前那副清纯的模样更适合她,两个人泡吧过后便来到了这里,当然就连房费都是暮向晚刷的卡!
暮向晚闻言赶忙起身从旁边的皮包之内掏出厚厚一叠的钱交到男人的手上,随着她的动作从身下流淌下的白色黏液顺着白绵的腿根滴落在了黑色的床单之上,空气当中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而暮向晚很显然享受这样类似于偷qing的感受!柔软的身体重新回到男人结实的胸膛前,她颤抖的双手接过男人递给她的一包白色粉剂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用锡纸吸了起来!
跟三年前相比她越发的消瘦了,不过褪去那种伪装的清纯之后此时的这个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本质,反正对于暮向晚来说她现在与阎迟绍的婚姻名存实亡,不过碍于金素梅的关系阎迟绍也不会跟自己离婚,她每个月得到的生活费足够让她好好的享受这些牛郎的陪伴,更何况在他们的身上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白粉!qda7。
“宝贝,你知道我们那些兄弟最近手头都有些紧,一万块实在是太少了!”男人看了一眼手中厚厚一叠的钱币很明显并不太满意,暮向晚也不介意的将自己的皮包直接扔给那个男人!里面有她今天刚取出来的三万块,只要能够让自己吸上粉她什么东西都可以给这个男人!反正她现在除了钱之外也剩不下什么东西了!
将三万块全部的拿走,那个男人没有给她留一分,反正暮向晚在她的眼中不过就是只是一个款姐而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大掌猛地重新扣住她胸前的浑圆,大力的揉搓着。而刚刚吸食完白粉的暮向晚此时正处于药效最巅峰的时间,男人的每一个触碰都令她的每一寸神经都恰到好处的被揉捏到!那种酥麻的感觉甚至比姓带给她的冲动还要来的实在!
种那好向。毫不扭捏的推开男人的手掌猛地跨坐在对方的身上,暮向晚眼神迷乱的再次容纳起了那昂扬起的巨龙在她的身体内驰骋着,原本上一次还没挤出身体里面的白色粘液随着她的每一个上下的动作而低落在床单之上!
她跟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戴t,或许是因为之前流产的原因到现在自己都不曾怀孕过,暮向晚每每想到这里都会觉得愤怒!现在的她反倒还想要和别的男人弄出一个孩子来,让阎迟绍也尝尝那种绿帽被戴到家门口的感觉!这样的想着——暮向晚更加疯狂的动作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底到底有多么的痛苦,她失去了最有力的后盾阎苍穆所以现在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这么多年来她不断的在寻找许欢凉的踪迹,可是自从三年前一别便再也没有找到过她,暮向晚不甘心——凭什么现在自己就要落到这样的下场,甚至连孩子都被苍穆带走?更何况现在她和阎迟绍是各玩各的,除了没有离婚之外他们之间再也不能够回到过去了!
“宝贝,在用力一点!”男人的表情很是享受,甚至拿出暮向晚给他买的手机摆弄出各种yin靡的姿势拍起了照片,暮向晚的嘴角勾起了妖媚的笑容,虽然一直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三年前那些照片到底是谁给自己拍的,但是暮向晚倒是真的要好好的谢谢拍照片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另外一种潜能!
事必,男人赤身向着浴室走去。
暮向晚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恰好电视上的画面便是转播的今日那场没有完成的婚礼,当四大首席身影出现的时候暮向晚的眼神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炽热起来,她着迷似的看着电视里那一头白发的阎苍穆,尽管如此也难以挡住他身上的那种强势的男人味道!恐怕任是谁都不曾想到自己曾经离那个男人那么的接近!
这样的想着,暮向晚的素手更是紧握在了一起,她不甘心——如果不是许欢凉那个贱人的话现在的自己不会变得这么狼狈,甚至就连苍穆都不在搭理她,原本一切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对了!都怪许欢凉——原本攥紧在手心里的遥控器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的声音,而电视上的下一个画面出现的时候却吸引了暮向晚全部的注意力!
那个舞动着妖娆魅惑舞姿的女人除了许欢凉还会有谁?当阎宝宝摘下那面纱的一刻所有的媒体记者都将镜头对准了许欢凉的侧脸,暮向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忘记这张脸的——许欢凉竟然回来了?这样的想着暮向晚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将手中的遥控器狂怒的砸向墙面,身上不着寸缕的在地板上烦躁的走来走去!
“许欢凉——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独独抛下我一个人?你回来的好——回来的好——我到时候要看看我们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暮向晚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嘴角不受控制的狞笑起来——
许欢凉,我抢了你的身份抢了你的初恋情人甚至还曾经抢了你的儿子——你一定是恨我入骨,可是我又何尝不是恨你入髓!
狰狞的笑容在她的脸上展露着,分隔在拉斯维加斯与台湾的两个女人都因为彼此的存在而深深的厌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