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总裁秘书破天荒的吼了一声;“傻逼,她说自己是总裁的祖宗你就信!她怎么不说自己是总统呢…。”
前台小姐一脸便秘的放下电话,看向楚心之的时候多了一丝埋怨。
害的她被秘书骂了不说,鼎盛国际从来不留没脑子的人,她的工作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她刚刚怎么就脑抽了,帮她打了电话呢?
楚心之看这情况就知道见不到盛北弦了。
她扫了一眼大厅,电梯口处站着两名保卫人员。
硬闯肯定不行。
那她就在这里等着,她就不信盛北弦那王八羔子能躲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毁她清白,败她名誉,混蛋,人渣,贱人!
二十八楼。
程逸然抱着一堆文件,边走边低骂,“这年头,说谎都不用过脑子吗,还总裁的祖宗,真是不怕死!”
鼎盛国际的盛总,可是开国元老的嫡孙。
身份金贵到不行。
竟然还有人敢胡诌出这样的话,也不怕拉出去枪毙了。
祁兵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一出门就听到了程逸然的话。
“老程,怎么了?”
程逸然抬起头,看到是祁兵,将刚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祁兵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在h市,敢说这话的人还真没有。
“对方是什么人?”
程逸然挠了一下头,“我没问,听前台的小王说,是个小姑娘,年纪不大,估计是哪个女人想要引起总裁的注意也故意这么说的。”
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也不稀奇了。
祁兵摇摇头。
就算是哪个女人想要引起boss的注意也不会傻到用这种办法。
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程逸然摆了一下手,“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赶着给总裁送文件。”
程逸然越过祁兵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祁兵留了一个心思。
转身去了监控室。
两分钟之后,祁兵就回了总裁办公室。
“有事?”盛北弦头都没抬,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祁兵是知道这一点的。
除非他有事,不然不会贸然进来。
祁兵想了一下。
还是决定说出来,“总裁,楚小姐来了,就在一楼大厅。”
盛北弦握着钢笔的手一顿。
“而且……”
“什么?”
祁兵轻咳了一下,“楚小姐刚刚让人打电话到秘书室了,她自称是…。是总裁的祖宗。”祁兵抬头看了一眼自家boss的脸色,瞬间低头撇清关系,“总裁,这可不是我说的,我是在重复楚小姐的话。”
意思就是,您老龙颜大怒的时候,别搞错了对象。
“嗬~”
他的祖宗?
小东西可真敢说。
盛北弦盖上钢笔的笔帽,将钢笔放在一旁。
食指放在唇边细细摩挲。
似在回味。
祁兵一下子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嗬?
以往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龙颜大怒,杀无赦,斩立决吗?
“我家小祖宗还在不在?”盛北弦抬头问道,他的目光落在电脑上,没等祁兵回答就自言自语,“算了,我自己看。”
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了一楼大厅的视频。
楚心之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左观右望。
她穿着白色的t恤,短袖的袖口处是荷叶边儿的;下面配了一条浅蓝色的九分牛仔裤,裤腿儿卷起了一圈,脚下穿着小白鞋。
柔软的发丝挽了一个花苞头,没有任何的装饰,已经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管是大厅的保卫人员,还是清洁的工人,就连那些女人都不免瞧上两眼。
盛北弦的食指微微蜷起,点击了一下鼠标。
锁定楚心之,然后将镜头放大。
“让她上来。”
祁兵像是被定住了。
早在总裁说楚小姐是他小祖宗的时候,就已经愣神了。
现在看到总裁放着大堆需要处理的文件不处理,对着电脑看监控,就更纳闷了。
盛北弦半天没听到动静。
抬起头,“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听见了,我这就去请楚小姐上来。”祁兵点头,迅速冲进电梯,下到一楼。
楚心之坐在沙发上,正低头刷微博。
微博上的评论热度不仅没有消减,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话题绕来绕去也离不开那几个。
一道阴影落在楚心之的头顶。
楚心之抬头。
祁兵,她见过,好像是盛北弦的助理。
“有事?”
“咳,总裁让我来带你上去。”
“……”
楚心之站起身,跟在祁兵的身后。
刚刚那个前台小姐瞪直了双眼。
她当然知道祁兵是总裁大人的助理。
可是,总裁助理怎么会亲自下来接那为小姐上去?
旁边的前台小姐凑过来,“小王,你说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可能,真的是总裁他祖宗吧。”
“……”
祁兵将楚心之带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总裁就在里面,楚小姐进去吧。”
楚心之看了他一眼,“谢谢。”
她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她跟盛北弦那混蛋有仇,跟他的助理可没仇。
楚心之推开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
走了进去。
盛北弦坐在黑色的沙发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眼神……
怎么看怎么奇怪。
楚心之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被他的眼神吓的。
而是觉得盛北弦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和攻占性。
他看着她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盛北弦则是一条狗。
呸!
什么破比喻?
就算盛北弦是条狗,她也不是肉骨头!
楚心之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手机啪的一下放在盛北弦面前价值不菲的木桌上。
本来她想直接砸过去的,可转念一想,她的手机是新买的,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渣砸坏了新手机。
“盛北弦,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盛北弦寡薄的唇牵扯出一丝笑。
盛北弦。
多少年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了。
不过,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真是该死的好听。
“昨晚?”他回想了一下,“宝贝是指你强吻我的事,还是…。你要强睡我的事?”
楚心之:“……”
啥?强吻?强睡?
楚心之嗤笑一声,“你什么意思?”
盛北弦唇边的笑越发的明显,指尖敲了一下桌面,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
然后将手机交给楚心之。
“自己看。”
楚心之接过来,手机里正在播放一个小视频。
视频里的光线很暗,看上去是一个包厢。
“还要。”
“要什么?”
“酒,我要酒。”
然后,她就一把抓了盛北弦的衬衫,吻了上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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