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灼灼的眼神,看得梁军心惊肉跳,他知道欧阳是来了那股劲儿了,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当初两个人搞在一起,欧阳想那事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只要是眼睛里放出这种光来,就是控制不住了,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看到这一幕,他害怕了,他想到了小妖,自己现在和小妖那么好,要是这个时候,再和小妖的妈妈做那事,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于是,梁军就想赶紧找个话头岔过去,但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起什么话头了,正在局促间,欧阳的手机响了,欧阳冷不丁被警醒,就低头去看手机,看到手机上的那个号码,欧阳的脸色变了变,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站起来,走到外面去接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才回来,而她回来之后,明显地就有点心神不宁了,也就不再用那灼灼的眼神看梁军了。
梁军猜想是小妖来电话了,否则,不会有什么力量让欧阳这个样子的。两个人有点局促起来,就这样一直挨靠到晚上,大约是晚上十点多了,梁军的伤口开始疼得厉害了。这是一种正常的状况,一般的病人都是晚上的时候,表现的要剧烈一些,梁军也不例外,伤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看得欧阳老师真的很心疼,她跑去找来护士,让医生想办法,而医生则说,这是正常的现象,任何的伤患都是这样,到了晚上,你就会感觉比白天更疼痛。
欧阳说,不对,总还是该有办法的。医生道,要不然,我给你开两支杜冷丁?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用那个东西,还是让小伙子忍一忍吧。
欧阳老师再没有医学知识也知道,杜冷丁是什么东西,就摆摆手,不再逼迫医生给她想辙。回来之后,梁军的脸上又冒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欧阳老师竟然眼睛里含了眼泪,这个在她离婚后多少年,才冒出来的小男人,给过她肉体安慰,让她一度有所慰藉的小男人,还是让她很是心疼的,她揽住了梁军,一个手拿着手帕给梁军擦汗。嘴里不住地问道,你觉得是到底是怎么个感觉。她一心急连话都不会说了。梁军喘着粗气,道,胳膊上的伤口也疼,是大腿上的伤口也疼。
欧阳听了越发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摸摸梁军的胳膊,但是却又不好去摸梁军的大腿,一切都今非昔比了,不是当初的那个时候了,怎么好随便摸了呢?不能摸大腿,就只能是摸胳膊,或者在其他的地方下工夫了,但是看起来,效果不是太明显,
看到梁军实在是难受,她又小心地问,你觉得到底是怎么个感觉?梁军也顾不上去笑她的说的那种倒倒巴巴的话,叹口气道,就是吧,两边都火烧火燎的,好像很很热,但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一个劲地疼,不住点地疼。欧阳老师吓坏了,她坚信,梁军的伤口肯定是出问题了,那医生肯定是光顾了看梁军的宝贝去了,就没注意好好给处理。
于是,她转身就冲进了医生办公室,也不管是哪个医生给处置的,进了屋就开始大声叫嚷起来,说什么,你们医院给治死人了,我要去告你们。那个当班的医生不耐烦地过来,你吵吵什么?但是话没说完,欧阳就一头撞了上来,披头散发,嘴里吱哩哇啦地叫喊。本来是一个很有素质的女老师,为了自己下岗的事,都没有这样撒过泼,却是为了梁军的事,像一个母鸡护崽一样,什么都不顾了。
医院的医生一见这个情况,知道场面要失控,近几年医患关系紧张,有的医生被患者捅死,有的医闹借机会敛财的事也不在少数,所以,看到欧阳这个状态,其他的医生赶紧把刚才不耐烦的那个医生给拉到一边,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话了,一个老成点的医生,赶紧问欧阳,这位女士,你究竟是有什么事?
欧阳就喊道,我的孩子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疼得厉害,你们说怎么办吧?今天我说什么也要讨个说法。医生们一听自然是很重视,刚才答复欧阳的那个医生就道,你的那个孩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欧阳老师一听就喊叫起来,你放屁。其他的医生赶紧说,不要闹,不要闹,我们去看看。于是,一行医生过来,他们毫无例外地就叫护士用手拿住了梁军的大货,然后开始给梁军的纱布打开,这个时候,敏感的欧阳发现,就在这一刻,欧阳似乎镇定下来,她心里一动,莫非……?医生们看了半天,都疑惑地摇头道,没什么问题啊,处置得很正确啊。欧阳道,正确,为什么我孩子会这么疼?医生们说,这是正常的,如果你一定要让你孩子不疼,那也只好用麻药,或者,打止疼针。
欧阳一听还是刚才那一套,就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有个医生道,那就是物理止疼法,比如,你给你家孩子多按摩一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其他的几个医生也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以医生的职业道德担保,你家孩子的伤口处置的很正确,你自己选择,要不要用麻药,或者止疼针?欧阳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止疼针。
护士来打了止疼针,等护士走了后,欧阳脸色绯红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下定决心,最后,终于咬着牙说了句,算了,要是上天惩罚,就惩罚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说完,她蹲了下来,然后一把拉开了梁军的被子。梁军吃惊地叫道,老师,你要干什么?欧阳道,我要给你止疼。梁军有点疑惑,问道,止疼?怎么止疼?
欧阳就不说话,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大货,梁军连忙喊道,不要啊。欧阳就抬眼看她,意思是,怎么了?梁军迟疑地说道,以后,我是要叫你妈的啊。欧阳道,以后再说以后。说着,接着埋头去吃那个东西了。
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那真是独特的镇痛剂,大货上的舒爽转移了梁军的注意力,梁军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但是,已经不是那种因为疼痛才呻吟的叫声了。
说起来,真是怪得很,男人的东西,要是让男人去含着,一定会非常恶心,但是女人却不一样,梁军的大货上那种米精类的味道,让欧阳一下就舒爽起来,她的鼻孔都张大了,深呼一口气,暗道,好久没闻到这个味道了。
她是熟女,对于这个业务已经很熟练了,再不是那种小女孩子的青涩了,她用手握住了大货的根部,然后用嘴先含住那个头部,然后,慢慢地用嘴唇在梁军光滑的小头上啯动,梁军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大货上传到全身,他早就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不由得身体开始弓起来,嘴里哦哦地叫起来。欧阳开始见起到了效果,又开始扩大战果,开始用她的舌头在梁军的大货上细细地舔噬,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啮咬他的马眼,梁军终于控制不住了,想把东西拔出来,但是,身体不能动弹,就那么反应一个迟缓,就喷薄了,好久没有做,攒下的家底悉数都喷进了欧阳的喉咙里。
梁军真是不好意思了,这实在是太过份了,他连忙道,对不起。但是,看到欧阳竟然伸出舌头,把露在唇外的那一丝白色液体也舔噬了进去,不由得楞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晚上,欧阳都没怎么睡,看到梁军实在又疼了,就用这个招呼来缓解他的疼痛,结果一晚上梁军喷了三次,最后真是累了,就那么沉沉地睡去了,欧阳也累了,趴在梁军的床上,就那么睡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两个人刚刚吃完饭,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长腿蜂腰的姑娘,欧阳带着嫉妒的眼神看着那个姑娘,而那姑娘则紧张而羞涩地对她道,阿姨,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来值班。
梁军看到她不由得心里一跳,但是马上明白了南霸婆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要借这个机会,给自己和陆青瓷捅破那层窗户纸啊。
其实本来今天是要别人来的,但是,南霸婆想的是,一旦梁军好转了,就没机会了,于是,她就告诉陆青瓷,道,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心,你们同学之间,应该表达一下。这样,你还有课,你就今天去陪他一天,然后明天回上海上课吧。
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人不忍拒绝,其实,也是给陆青瓷找到了一个蒙羞布。
陆青瓷看来也是有点明白,护理的独特含义了,她的脸红红的,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欧阳看到她的这个样子,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梁军,就悻悻地离开了。
欧阳走后,两个人都局促起来,谈恋爱行,但是,要是涉及到某种事,那就太的不好意思了。梁军没话找话地说了句什么,这时候,护士过来了,她喊了一声,换药了。
陆青瓷还没明白过来,梁军的脸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