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梁军就被搞糊涂了,弄不明白,对方这是搞的哪出,呆愣愣地看着那个女子。
因为天热,那个女孩上身只穿着抹胸的小衫,露出下面的肚皮,她的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很紧绷,小腹稍微有些下乍,再往下的中间部分就开始有顾隐隐约约的黑线,像是毛又不是毛的感觉,直到两腿间,隆起了一个小包,那上面撅起一丛弄密的黑毛,在黑毛上还粘了几滴尿液,活像谁家的小孩剃了头,在前面留下的那一团头发。
梁军虽然经历了不少的女人了,但女人的这个地方对他还是有一种吸引力。
他呆呆地看着那里,好几秒钟过去,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转头,带着自己看屋子的女子促狭地眨眨眼,捂着嘴转身离开了。
梁军赶紧离开,但是心里却是乱遭遭的,脑子里晕晕的,同时,那个地方也不争气,不受控制地鼓起来,来到客厅里,那个女子有意无意地往他的那个地方瞄,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梁军脸一下就红了。
这人可丢大了。
“这个地方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女子先打破了尴尬,向他发问了。
“呃,还行。”
“呃?怎么叫还行了?多好啊?你看这厨房,你看这卫生间……”说到这里,立即就打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地强调,还是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总之气氛变得更暧昧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子出来了,她刚才只顾一味地去给自己换纸巾,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看,见到屋里多了个男子,准确地说,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禁不住一愣,道:“怎么是个小孩?”
她的眼睛很大,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皮肤很白,这可真具有欺骗性,看了她的一般人都会以为她的身上也会很白,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是那种长相很喜庆,长得很干净的人,一双眼睛大大的,圆脸上鼻子和嘴都搭配得很和谐,让人看了很愉悦。
梁军听了出来,她是家乡人,说了一口东北话。就觉得很亲切,随即女子又道:“小孩也行啊,反正是个男的就行。”
这话说的,就大有深意了,梁军就看向了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子,想起了刚才那一幕,这两个女子要干什么?他们要想男的,莫非……?
梁军想起来在三姨家的时候,那时候三个女老师轮番和自己有那事,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们难道缺男人吗?
那个东北女子见两个人一脸的暧昧,都有些红脸就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倒是说话啊?你们?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孩也行,喂,你多大了?17?比我小两岁,喂,你那方面行不行?”
这一句话,弄得梁军一下脸就红了,看来,这两个女子是想和自己有哪事,饶是他很期待,但是这个女孩也太直接了,弄得他这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孩子不高兴了,拉下脸来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真的,我是说,你打架行不行?我估计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打架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是你能打两下子,就搬过来,我们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这下子梁军有点明白了,她们是想让自己过来,保护她们。
那个南方女孩不高兴了,狠狠地剜了东北女孩一眼,她这时也只好说实话了,这才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南方口音跟他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住,还闲着一个房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过来住的话,房费好说,大家都出一部分钱,这样大家互相照顾。”
梁军这回听明白了,两个女孩子租了同一个房,还闲着一个房间,两个人为了减轻负担,就打算再招一个房客,而这个房客最好是男的,这样她们既可以少花钱,还多一份安全。
只是南方女孩子说话,比东北女孩子说话含蓄,说什么大家互相照顾,另外这个南方女孩子刚才给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绝对不是无意的,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另一个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利用了东北女孩子的色相,引诱自己决定租下这个房间,到了那时,再利用一般男子的求租,求偷窥的心理,在价格上提一下,好阴险的招式,看来,这个南方女孩心思要比东北女孩阴险得多。同时,这个南方女孩还表现出了一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倾向,这样招来的房租客,恐怕百分之九十是个好什么的人,难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梁军对刚才那一幕也很激动,说实话,他也期望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那种暧昧,要是屋里有两个这么粉团一样的女生,出来进去的,时不时地还暴露一点,说不准自己到时候还能左拥右抱的。
但是,美梦虽好,却不现实,他这次出来寻租,是为了孙秀才,这个老头儿太特了,跟别人住不到一起,否则,梁军才不出来寻租呢,有病啊?放着不花钱的房子不住,出来找花钱的?何况,那边还有一个让人无比动容的雅菲呢。
梁军很遗憾地告诉她们,自己要的是独门独院,不是要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都惋惜地摇摇头,南方女孩甚至还回头挖了那个东北女孩一眼。
东北女孩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热切地说道:“小老乡,以后你安顿好了,就来玩哦。”
梁军心里一热,认真地看了老乡一眼,就出了这个门。走出门去,他的心里还热乎乎的,东北老乡那种真切,那种诚恳,还有那乡音让他感动,心里充满了温暖,好想回去跟老乡多说一会话。
他走出这个小楼,就往右拐,过了一个门上亮着昏黄的门灯的商店,就远远看见弄堂口了。
这时候,他听见后面有沙沙的脚步声,起初没有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还是有这个脚步声,也就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在离自己20多米的地方,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紧紧地尾随在自己的身后。
这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毕竟夜里行路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再走几步,过一个岔路口,那个女子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他就有点注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女子尾随自己?难道是鬼?”
想到这里,他紧张起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看这老弄堂幽深幽深的,四处都是高墙,里外都是昏暗一片,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就觉得无比地阴森。
小时候看过一双绣花鞋,还有现在也有不少恐怖小说,都是说在这样的弄堂胡同里,遇见女鬼的故事,这么联想起来,梁军就越发害怕了,他紧跑几步,想走出弄堂口,外面就是大马路了,有很多人,有明亮的路灯了。
可是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弄堂口方面又飘过了一个女子,头发也是那么飘着,梁军更害怕了,心里哀叹一声:“完了,我这回是钻进鬼的埋伏圈了。”他往前走也不是,往后走也不是,两腿瑟瑟地抖着,站在路旁,闭着眼睛硬着头皮挨靠。
沙沙沙,女子走近了,越来越近了,最后就在他的跟前了,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在自己面前放缓了脚步,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可是那女子好像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忍不住睁开眼看,只见一个女子好奇地盯着自己看,而他猛丁一睁眼,倒把那女子吓了一跳。
梁军见到对方的样子,模样中规中矩,也不像是个鬼的样子,就恼火地说了句:“看什么看?”
那女子看他发火,不高兴了,就骂了句:“神经病。”继续向里面走了,大概这个女子看着这个男子在这里闭着眼睛,以为是什么时髦青年,搞什么行为艺术,搞非礼勿视那套,对过往的女青年坚持不看一眼呢,没想到竟突然睁开眼睛,还朝她不高兴,便忍不住骂他。
一场虚惊过去,梁军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也觉得好玩,禁不住想笑。可是他一扭头朝后面一看,又吓了一跳,刚才身后的那个女鬼跟了上来,正在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他正想说什么,那个女子走过来,一把抓过梁军的手,就使劲地摇起来:“大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就把这个店盘下吧,我真的需要用钱,我父亲现在病重,我没办法了,15万,我就出手,行吗?”
梁军吓了一跳,他赶紧甩开这个女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子一见更急了,上前再次抓住了梁军的手,低着头道:“大哥,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只要你伸手救我一把就行。”
说着,放开了梁军的手,自己动手就把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了。
梁军眼珠子瞪得溜圆,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在大城市怎么情况都能碰上呢?”
正在犹豫,那个女子早把他的手拽过去,然后放在了她的那两个山峰上。
哇,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