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操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请到门上的。”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是,有些护理的事,我们还不是太明白,你能不能抽空,来跟我们说说,注意哪些事?就当是,回来看看你们老师,不行吗?”
夏母这么说,梁军也实在没有办法推辞,就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一个照片,上面说:“梁军昨天出现在夏家门口,与夏母态度变暖,貌似达成和解。”
继这张照片后,夏母又多次打电话招呼梁军去她家,让梁军帮助照顾夏老师,就这样不断有报道出来,说:“梁军经常性出现在夏家,看样子双方已经完全和解。”
经过几次做秀,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她的一些不堪,加上后来她对外的透漏,说是,如果有善款帮助他们,就一定请梁军来做监督,说到做到,让爱心捐款的人们开始心软了。
很快有消息出来说,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再次召集会议,拟同意交付款项。
接下来,夏家开始着手办理赴美国签证事宜,并对外宣布:准备带梁军一起去美国,对善款使用情况,进行监督。
这样一来,媒体上的肯定的声音多起来,夏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却说,梁军听说夏家要请自己去美国,一百个不愿意,在中国,他有楚楚,有小妖,有敏敏,大家在一起久了,要是分开了,该是多么难过的事。
后来,还是秦大劝了他,说:“夏家的这个德行,还真是不让人相信,你不如就跟着去,你这么年轻,去美国看一看,长长见识,倒也是好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如今,秦大眼见三弟和梁军的三姨在一起,情意绵绵的,温度越来越高,秦三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他作为大哥也是着急,现在既然有了眉目,他也乐得锦上添花,早日促成这桩喜事。
梁军见秦厂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动心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喜欢玩的年龄,从骨子里还是向往的。
听说梁军要去美国了,楚楚先来了,她虽然为梁军高兴,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用不几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恐怕等梁军回来后,两个人就见不到一起了。由是,她压根就乐不起来,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在森林公园牵着手转悠,两个人的心情总是对不上光,楚楚一直处于一种离愁别绪中,眉毛皱着,一双秀目就差没掉下泪来。而梁军则始终在打着坏主意,他这一阵子被夏老师的事给闹的,好长时间没有办那个事,再加上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了,恐怕出了国,就没人跟自己配合着干点什么了,现在一牵上楚楚的手,某个部位立即就反应起来,把个裤子支得帐篷一样。
他不时地去碰触楚楚的胸前一些敏感部位,起初楚楚还没在意,后来觉察到了,就松开了手,道:“老实点,我是你老师。”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梁军反应更强烈了,他眼珠一转,就道:“恩,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楚楚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就想笑,就故意板起脸来,道:“说吧,什么问题?”
“你看,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楚楚老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树丛下,一男一女各牵着一条狼狗,那只公狗正在那母狗的后面梭巡,伸出红舌头,舔着什么。接着跳起来,肚下接着伸出一个又红又尖的东东来,速度极快地来回在那母狗的后面抽插起来,很快那公狗就跳下来,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把两个畜生连在一起,尾巴靠着尾巴。
再看站着的两个人,男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而那女的则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想扭开脸,却扭不开,却没想到,那男子已经靠近了她,伸出手去,就摸进了她的胸衣中,不久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老师,他们在干什么呢?”
梁军坏坏地问,再看楚楚,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一双眼睛慌乱地无处看,梁军便在她的pg上捏了一把,道:“老师,跟我来。”
说着,就拽着楚楚,向一座小型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