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丽纱推回到炕上,不再询问她病的事,急火火就去啃咬她的玉房,剥扯自己的裤子。
丽纱全身无力,害羞地推着他,说,“哎呀你干什么呀,起来,我身上好乏的,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那里很滑,来不及躲避,心急的阿春已经给她弄了进去,一边拱动一边喘促着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咋还不要,媳妇你不用动,你只躺着享受就行,我来动,恩,
深不深?这样扎得好不好受?舒不舒服?”
丽纱被他弄得躲不出去,只好挺着酸软的腰肢迎接着他的攻击,晰唔着说,“讨厌啦,啊恩,能不舒服么,讨厌,,,”
阿春一看媳妇被自己干得非常享受的表情,劲头越发的足,一边狠动着皮股,一边说,“讨厌什么讨厌,就象个妖洞似的填不饱,天天缠着我压在我身上骑我,累死我了,我都要被你给
榨干了,今天你竟然追着阿秋,你不知道前两天你有多野,这儿
话说到这儿,感觉不妥,阿春又硬把话头给咽了回去,只埋头哼咏着在老婆身上大干快上。
丽纱不知道阿春要说啥,但是她自己心里朦胧是有些印象的。
刚才她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一直都在跟男人做这样的事,她那个地方的水儿象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全身都热痒潮心,,,而她分不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好象比阿春更年轻更雄壮,他那胯间的东西象大撰面杖一样卡进她的那里,满满得,塞得她紧紧的,扎得她舒服的受不了……
现在,梦醒了,又被自己男人这样压在身下接着磨扎,丽纱感觉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炕上运动的美妙。
虽然,累得皮股都要麻了,可是,这样被男人压着折腾的婚后生活,确实是一件累也喜欢的事哦。
难怪出嫁前,邻居的嫂子笑嘻嘻凑在她耳边说,春小几岁,说不定以后你这做嫂子的啊,嘿嘿,,,纱纱呀,看你家阿春那壮实样,婚后啊,你有福缕,哈哈,还有他兄弟阿秋,只比他哥阿当时翠兰嫂子的话她有些似懂非懂,现在才明白,那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翠花嫂子说的,是啥意思了, 谁知道,过了没几天,安分了几天的丽纱又“犯病”了。
这次更甚,她将阿春给折腾得再也硬不起来后,就光着身子从家里跑出来。
隔壁阿秋住的那四间屋已经跟他们住的这四间屋之间立了一道墙,可是丽纱根本没把这墙放在眼里,纵身一跃,人就从墙上翻了过去!
阿春从炕上爬起来,喊叫着追过来,丽纱已经爬到了阿秋的炕上。
阿秋简直要被嫂子的架势给吓傻了,他这小叔子还没结婚哪,嫂子跟他这样,这要是传扬出去,他这媳妇还怎么娶得上啊?这不存心要害他盯一辈子光棍吗。
阿春抱着疯狂的丽纱,嚷嚷着让阿秋快跑,赶紧到山上去叫载龙。
阿秋奔山上而来,丽纱却挣脱阿春的束缚,跟着从家里追出来。
邻居院子里有开着电灯打牌的汉子们,听了吵嚷声,自然都从院子里出来看个究竟。
一看阿春老婆丽纱这样,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刚打算打趣几句,却见丽纱冲着人群就扑过来,大有逮着谁就要强一奸谁的架势,把一群庄 户汉子吓得也傻了眼。
农村妇女是有彪悍的,可是象阿春的年轻小媳妇这么公然要骑男人的彪悍劲,大家还真没见识过。
正在乱做一团的时候,万载龙从山上跑了下来。
阿春此时已经在家里拿出了绳子,喊叫着让大家一起上,将他老婆丽纱给捆上了。
一看到载龙过来,阿春象看到了人民大救星一样,哭着说,“载龙啊,这次你可得好好给丽纱把病根儿给除了。我和阿秋爹娘死的早,好容易娶上个媳妇,丽纱性格好还勤劳,我这好日子才刚开个头儿,寻思着攒钱帮我们阿秋再娶一房老婆的,可是没想到丽纱又这样,,,”
其他人一起,也都表示了同情,但是依然有那心术不正的汉子,眼睛没少往丽纱那赤光诱人的身子上膘。万载龙把众人哄走,帮着阿春和阿秋将丽纱给关到了门里。
丽纱一看到载龙就叫道,“上我,上我,上我啊,快骑我,我想死你了,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没男人我就不能活了。”
万载龙眉头皱了皱,心说,这样的事还真不能老往自己身上揽。那小东西是尝到了他那大壮物的甜头儿了,时不时就想来叨扰他们啊。
他万载龙不缺女人,他可不想老是被当推磨的驴使用。
沉吟了一番后,他把阿春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说,“丽纱嫂子的身子被不好的东西给惦记上了,不给它点颜色瞧瞧的话,以后你门仁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得照我的意思来……”
阿春听了载龙的话后,抱着头痛苦地思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说,“好吧!载龙,你可得真把它给制伏了啊!我陈阿春真是没辙了,唉。”
万载龙拍拍他的肩膀,说,“阿春哥,你是打小看着我万载龙一起长大的,这你要是外路人,我还不能帮你这个忙呢,我可不是讨你便宜, 这事以后你得一笔勾销,不能放在心里。”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载龙,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你就动手吧。”
两人说好了,万载龙进了房间,阿春和阿秋俩人出来,打了报糊,裁了牛皮纸,开始悄没声息地封窗糊门。
同时,万载龙为了转移那鬼精鬼精的小东西的注意力,重新压到了炕上丽纱的光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