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明敌人而张雨泽也相信,只要自己将另外八颗真元珠给激活了的话,那这太阳系的小宇宙应该就成型了。那时候,他才有可能拥有神力啊!一想到神力,张雨泽忽然有些好奇的望着书灵问道:“书灵,你说什么是神力?“
“我靠,你的问题还真多。这所谓的神力,也就是法则的力量,而神就是法则的掌控者,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书灵白了张雨泽一眼。
“哦,我知道了。”张雨泽听着书灵这么的一解释,也终于算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雨泽来到了天下帮的总部
天泽公司已然的上了轨道了,所以没有他张雨泽,这公司也完全的能够独立的运行着。倒是这个天下帮现在虽然也算是不断的壮大了。但是发展速度,倒是并没有张雨泽想象的那般的顺利。毕竟这天下帮想要发展,那是必须靠一刀一枪的拼下来的。虽然上一次因为击退黑旗帮,让天下帮的威望达到了空前,但这也只是让天下帮的发展顺利了一些,想要真正的统一fj,这天下帮也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天下帮发展的怎么样了?”张雨泽正色的望着眼前的李云鹏问道。
李云鹏对张雨泽微微的颌首着说道:“老大,虽然因为我们天下帮击退了黑旗帮的挑衅,让我们天下帮的威望达到了空前,让fj许多的帮派表示接受我们的领导。但这里面还是有许多的帮派只是表面上遵从我们,但是暗地里还只是处于观望的态势,尤其是泉城,厦闽那一带的势力,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似乎对于我们并不是太放在心上。”
张雨泽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李云鹏所说的他也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事实上他在事前就已想到了这个结果了。有些东西,还是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力量,才能让敌人真正的服你。
“嗯,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你就放手去干,有我在后面支持你,你不要有任何的顾忌。”张雨泽对李云鹏正色的点了点头说道。
李云鹏在对张雨泽微微的颌首了以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张雨泽道:“老大,还有一个消失是您上次对我交代要找的那个女孩,我们的人,在广东的深圳有消息说,曾经有人见到过她的踪影。但是现在具体所在的地方,还不知道,但我想我们的人,应该能很快的找到老到所要找的那个人。”
张雨泽听到有了简玉敏有了消息以后,心里非常的激动。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后,他对眼前的李云鹏道:“你的消息是确切的吗?”
李云鹏一直在注意着张雨泽的表情,看他这般,他已能确定,这个女孩对自己的老大真的是很重要,所以李云鹏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大,我这消息没有问题。”
张雨泽微微的颌首着对李云鹏说道:“嗯,那云鹏,这事情就拜托你了。”
说着,张雨泽望着李云鹏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望着他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云鹏正色的对张雨泽说道:“老大,我们兄弟得到了一个消息,在我们总部对面,发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我觉得这似乎是专门用来监视我们的人。”
“监视我们的人?“
张雨泽听的眉头悠然的皱了起来,望着眼前的李云鹏问道:“你说的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李云鹏神色郑重的对张雨泽说道:“老大,我觉得这些人似乎是孙爷的人!”
“什么?是他?”听到这个人,张雨泽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如果是别人,张雨泽倒还没有什么顾忌,如果是黑旗帮,他不得不慎重一些。这黑旗帮在张雨泽的心里,可是比东洋的山口组给他的压力还要大。因为黑旗帮在全盛时期,遍布全国的成员多达近百万。论真正的实力,可是比山口组还要可怕。上一次,天下帮就是因为孙金和黑旗帮有冲突的,所以这一次,张雨泽不得不谨慎一些。
看着张雨泽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的样子,李云鹏不由的对张雨泽问道:“老大,您的意思是?”
“当然,这些人如果留着,那就是对我们自己不负责了,得将这些敌人的眼睛全部拿下,不然我们做什么,他们的人不都全部知道了吗?”张雨泽冷冷的笑着说道。
“可是老大,他们住的地方是市警察局的对面,如果我们去动他们的话,恐怕有些不方便,因为敌人有几十人之多,人去少了的话恐怕没有什么效果。”李云鹏想了想,脸上也露出了难色。
张雨泽听的一愣,没想到敌人竟然将窝放在了那里,虽然有些怪异,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自己天下帮想明目张胆的动他们,显然是不大可能。
张雨泽一时之间倒是没了主意。想了想,张雨泽对李云鹏问道:“你说他们平时除了负责监视我们的行动。还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李云鹏不知道张雨泽这么问有什么甩意,想了想对张雨泽说道:“我们的人监视的时候。他们在下半夜的时候好像在那里有听到麻将的声音。”
张雨泽听到有麻将的声音,眼中一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你继绩派人去监视他们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打麻将的时候,马上通知我。”张雨泽说着嘴角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大,那我着就下去准备了。”虽然不知道张雨泽的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张雨泽没有说出来,李云鹏也没打算问,他只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其他就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了。
张雨泽微微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对李云鹏说道:“这事情你不要管,我会处理的。在我们天下帮的地盘内混饭吃,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李云鹏有些诧异的望了张雨泽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但是见张雨泽没有说,他便也知趣的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