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李云鹏几人对张雨泽的话觉得很是奇怪,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雨泽便将自己在武警175医院外听到的话,告诉了他们。当然张雨泽将自己用“无线牵引”的异能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虽然,几人对张雨泽是怎么偷听的感到很是纳闷,可对张雨泽的话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
从天下娱乐城出来,已是晚上九点了。张雨泽开着车行驶在街道上,正要回学校,张雨泽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听着电台的歌曲。忽然主持人,接通了一个女孩的电话。
张雨泽起先还没怎么在意,忽然张雨泽觉得这女孩的声音他很是熟悉。
“咔!”的一声,张雨泽将车停了下来。因为张雨泽听出了这女孩的声音,不正是简玉敏的声音还有谁呢?张雨泽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这位听友你想做什么?辰辰我能帮助你吗?”一个很好听的播音员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是你们城市最忠实的听友。我几乎每晚没事的时候,都会收听你们的节目。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听你们的节目了,我现在坐在车上打了你们热线电话有100多次了,终于打通了。”简玉敏那平静当中,又略带着忧郁的声音缓缓的说着。
那播音员辰辰似乎有些奇怪的对她道:“这位听众,你的情绪似乎很低落了,你要出远门了吗?”
“嗯!我十点的飞机,我要离开了,虽然我知道他也许不可能听的,可是我还是想借你们的栏目,将我的心里话说出来。”简玉敏说道。
“嗯!你说吧!我很高兴能帮助到你。”辰辰似乎也被简玉敏的声音所感染了。
大约停顿了几秒的时间,简玉敏才缓缓的,带着一丝感情的说道:“雨泽,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的话,我只是想对你说,我曾经现在还是未来,我爱你的心是不变的。只是我不知道我留在你的身边,对你是不是会造成影响,我也不知道我在你的心里还是不是拥有位置。”说着简玉敏已啜泣了起来。
“希望你想开写,这世界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播音员辰辰也在劝慰了起来。
张雨泽心里忽然感到极为的揪心,那是一种钻心的痛苦,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仰起头,忍不住双手遮住了眼睛。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我不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我无法忍受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我却只能默默的当一个旁观者。所以我想去尝试着去忘记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痛是在放手以后。也许爱上你,只用了一瞬间,忘记你,却需要用了一辈子,甚至还不够……”简玉敏停下了声音。
“那你需要我怎么帮助你呢?”辰辰的声音中,也有些替她难过了,忍不住问道。
“我希望能点一首‘欢子’的《怀念过去》”简玉敏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嗯!能告诉辰辰这首歌的真实用意吗?”播音员辰辰忍不住问道。
“因为曾经完整的拥有过他,可是我最终因为自己的任性,我失去了这份完整的爱。但我不后悔,因为我把自己的‘一切’完整的交给了他,这样我走的也安心了。最后我想再祝他天天都能拥有一份好心情。”简玉敏很是伤感的说完,就再也没了声息,任播音员辰辰如何呼喊,都再也没有了声息。
张雨泽拿出手机,给简玉敏播了电话,可是电话里却是无法接通,显然简玉敏已将电话关掉了。
张雨泽此刻的心里非常的着急,忽然想到,简玉敏说是十点的飞机。可是现在已是九点半了。离南闽最近的机场无疑是厦闽的太古机场了。张雨泽也不及去想能不能来得及。连忙启动了汽车向厦闽赶了过去。张雨泽此时的速度几乎是达到了极限,就好像是飞的一样,差不多已达到了300公里每小时了。张雨泽甚至感到自己奔驰的底盘都要飘起来了。眼前的景物飞快的向后退着。
可是等到张雨泽赶到厦闽太古机场的时候,已过了十点了。
张雨泽看着天空飞起的客机,心里凉了半截。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滋味,心里只是酸酸的,就好像很想哭的一样。
自己真的不喜欢她吗?张雨泽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不喜欢她的话,自己现在不会那么的难过。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只是人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张雨泽摇头苦笑了起来,喃喃的苦笑着道:“玉敏,你以为放手可以成全我的幸福,可你不知道,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手牵手。”
深深的吸了口气,张雨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是泪流满面了。自己这是第几次流泪了,张雨泽感觉这好像已是很很久远以前的事情了。
张雨泽连忙向柜台的售票员查了一下,刚刚起飞的这架班机是来自于那里的。很快张雨泽就从售票员那里知道了,刚刚起飞的班机是去广州的。
张雨泽听了吁了口气,只要知道了地方,自己就找到的机会,只是现在面临着“破军”的事情,否则张雨泽可能会马上赶过去。深深的叹了口气,张雨泽的表情显的很是黯然,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机场,然后转身离去,只是这背影看起来很是萧瑟。
天下帮这两天的夜晚显的很是平静,也许是因为知道“破军”的人会前来攻击,这几天下娱乐在下半夜的时候,都歇业了。
当然张雨泽知道这敌人迟早会来的,所以他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第三天的夜晚,凉风徐徐的吹拂着,天下帮总部的天台上
张雨泽在天台上摆了一桌的茶几,很惬意的在泡着茶,身后站着两位穿着黑色风衣酷酷的手下,手着拿着枪,显然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