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念夏几个看到了肚子上的那几条纹,满脸的担忧,举例说明了好几家夫人因为生产肚子变的难看被丈夫嫌弃的案例,着急要去寻药来给她涂抹。
文绵绵想着,她要是因为长纹了这男人的心就要跑路,只能说明前面那么多年她都瞎了,但她肯定没瞎,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华旌云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叹气,“都多少年了,我在你们主仆的眼里竟是如此的肤浅。”
文绵绵笑了起来,“没办法,谁让我家王爷生的如此丰神俊朗,儿子都挺大了自己还能招小姑娘喜欢呢?”
“改明儿我安排下你们父子两个一同上街转一圈,看看谁吸引的小姑娘多。”
华旌云笑着给她穿上了衣裳,“要不我留个胡子吧?”
“别。”文绵绵赶紧制止了他这个可怕的想法,“我不能为了不让外人看,我自己都不看了吧,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说着揉了揉他的脸,“还是这样好看,我瞧着顺眼。”
华旌云任由她揉着脸,忽然靠近了他,“干什么?”
“为夫仔细瞧瞧,脸上好像长了两个斑点,别动。”
文绵绵当真没动,越凑越近的华旌云忽然笑了,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没等她说话就加深了这个吻,半晌放开她,笑道:“为夫的吻有法力,两个斑点没了。”
文绵绵这才明白自己被戏耍了,直接赏了两记粉拳,“越来越不正经了。”
华旌云得意的笑出了声,笑声传到门外,杵在院子里的华小二手里还拿着个账册,一脸为难,他有不懂的想要问父王,但为什么大白天的父王和娘亲要关门?
念夏姑姑还不让他去敲门,他太难了。
等华旌云再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看到小儿子杵在院子里,下意识挑眉,“你有事?”
华小二翻了个白眼,他就这么多余,那他走?
“父王,我有些地方不明白。”
华旌云接过他递过来的账册看了,道:“到书房去,父王教你。”
华小二连忙跟上,觉得自己还能被抢救一下。
碧水大婚,礼部操持,文绵绵第二日就让然将当年东可赞送来的嫁妆比照单子再核查了一次,确认无误后让人将册子送到了行馆,表示她随时可以安排人将那些嫁妆给送过去。新
见单子上的东西一样没动,陶姜找到了游擎王,游擎王揉着脑袋发了脾气,除了陶姜也谁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安南王妃说养义女,那是花了真金白银养的,这些年碧水吃她的喝她的,礼仪规矩,琴棋书画一样没有落下,算起来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难怪碧水一心向着她。
父女两人前几日吵的很厉害,游擎王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当年就不该那么早将人送来,还斥责了陶姜。
陶姜扯出笑来,“我会选几样厚礼亲自送到安南王府,以感谢她多对碧水的养育。”
这份礼早就该要送了,现在才送已经过了最佳的时机。
游擎王随意抬了手,等到陶姜退出去后进来一个奉茶宫女,此女虽是一声东枢宫婢的装扮却是体态婀娜肤如凝脂,那端着茶盏的手指都带着风情,“大王,请喝茶。”
一张口更是黄莺入谷,就这么几个字愣是有说不出来的万种风情,心里还窝着火的游擎王忽然犹如久旱逢甘露一般,当即就觉得心里的火气消散的无影无踪,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真乃人间尤物,抬手扫掉美人手中的茶盏,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美人受惊,一双惊慌失措眸子更显柔美,“大王~~~”
一声‘大王’让游擎王根显迫不及待,只觉怀中美人柔软若水,那淡淡的馨香更是让他沉醉,在一番上下其手后美人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飞快的往外逃跑,游擎王看着她逃走的背影,闻着指尖的美人香大笑出声,眼中全是志在必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本惊慌失措的美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朝着来接应她的人略微点头......
次日下了早朝,华旌昌兄弟几个又凑到了一起,华旌胜负手看着头顶的天,“事情很顺利。”
“此事要记大哥首功。”
华旌云侧首看着华旌昌,“我就知道这事还要靠大哥。”
华旌真和华旌钦纷纷表示佩服,“大哥就是大哥,不是我们能比得上的。”
华旌昌翻了白眼,“你们都闭嘴,不能让你们大嫂知道。”
兄弟几个里面要论对美人的欣赏和驾驭,谁也不如华旌昌,当皇帝言语间猜测陶姜有可能会脱离掌控时,兄弟几个一致决定再给游擎王送个美人,但这怎么送很有讲究。
正在商议谁来办时,华旌昌忽然开口,“若论长相陶姜不算上乘,且出身寒微,笼络男人的本事一般,要不然这些年游擎王不会又添了那么多女人。”
此话一出兄弟几个一致决定将这个重担交给他,当然,华旌昌也不负众望,挑出来的女子容貌才艺都属上乘,还聪明,重要的是有拿捏她的筹码,最最关键的是,此女有野心爱权利,一听说是去拿捏游擎王那是眼冒精光。
后面就顺理成章,华旌胜亲自安排运作,从昨日下午开始游擎王就在找那女子,没找到,火气大得很啊。
‘坏的很’的兄弟几个说笑着出了宫,华旌昌还提议晚上一起喝一杯,“六弟妹眼看着就要生了,老六这个京都有名的好丈夫肯定要在府中守着不得闲,我看今晚就先给六弟庆贺一下。”
“赞同赞同,要不今晚去我府上?”
华旌真美滋滋的开口,“我搞到两坛子好酒,晚上一块儿喝。”
几人都点头答应,反正兄弟几个的府上他们都是轮流吃酒的,去哪里都一样。
走在旁边的官员们听了他们的话,等他们走远了低声讨论,“这关系怎么还是这么好?”
他们等待皇家兄弟斗的你死我活,从年轻等到现在,此生怕是要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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