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幅模样,当初差点勾去了肖敏的魂,好在肖敏只动了色心,没动爱心,要不然,爱上一个同性恋,她就要哭天抹泪了。
“肖敏,你说过,你会支持我的。”白延旭淡淡瞥了她一眼,决定君子不与女子斗。
“支持,哦,我支持,我全力支持。”肖敏敷衍道。
呵呵,她支持,她当然要支持,她若是不支持,她怎么会有戏码看呢。
白延旭还想说什么,在酒楼吃完饭的祁红,正好上车来,随之后面,凌少卿也上车。
他目光闪烁,故意无视白延旭灼热的目光,走到他身边,坐下。
马车总共只有两边可以坐,而最里面还改良成了一个小床铺,所以,能坐人的地方并不大,坐下两人刚刚好。
祁红是个女子,她单独坐一边,所以,每一次都是凌少卿和白延旭坐一边,可是,今日凌少卿坐的则是很不舒服,感觉浑身不自在,总有种白延旭会突然扑到他的感觉。
队伍开始出发了,他们已经走了两天,竟然都还没走到西城和铭城之间的路程的五分之一。
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们最少还需要十天,才能到铭城——
玉山脚下……
凌晨之际,凌月,墨无尘,姬莎,慕容逸,墨无心,五人仰头仰望玉山山顶。
在距离玉山山脚下数十里远的山顶上面,一座玉峰,矗立在那,玉峰高有千米,高耸入云,白云山峦环绕,远远望去,聂人心魂。
“原来,就是在那座高峰脚下,呵呵,这地方,这风水,简直比我的忘忧宫还要极品。”慕容逸望着那座玉峰,眸光冰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姬莎鄙视的眼,看了他一眼,视线又投向那座玉峰,嘴里不屑的道,“你这地下君王,当的也没人家极品啊,人家一个小小的手下,就能有墨墨相当的实力,你的手下,能有吗?”
“没有。”慕容逸没有在意姬莎的嘲讽,老实的回答。
他确实没有,他手下的实力,若是有墨无尘相当的实力,那他早就是这个西月国真正的王了。
“趁时间还早,这里没有游人之际,我们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吧。”凌月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好,我先行一步。”凌月的话,刚落,慕容逸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腾空而起,飞行而上,朝远处那座玉峰的方向飞去。
紧接着,姬莎和墨无心的身影,也纷纷腾空飞往。
几人的速度看的凌月心里,那叫一个嫉妒啊。
话说,自从她换回自己的身体之后,她的身体体内,并无一点儿内力。
后来,三国统一之后,她忙着帮她家墨墨一起处理国家大事,有生孩子,照顾孩子,还有服侍墨无尘这只不知厌倦的猛兽,她根本就没多少时间修炼内功心法。
所以,现在的她,体内的内力,少的可怜。
用轻功飞行,她也能办到,只是,跟他们这几只妖孽一比较,就犹如小蚂蚁在和大象比谁的身体大,根本就没法比。
“我抱着你。”墨无尘一把温柔的抱起凌月,两人的身影,追着前面那几只身影,飞速而去。
凌月的轻功,是这里的人最低的,凭她的速度,跟着他们一起飞行,肯定很吃力。
墨无尘这么一个妻奴,怎么可能舍得他的小丫头受累,所以,他很乐意的抱着她一起飞。
玉峰距离玉山脚下,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不过,这几人都是轻功好手,一个小时之后,就已到了数十里之外的玉峰脚下。
站在玉峰北面的脚下往上,一座玉峰巍然屹立在玉山最高之处,周围山峦环绕,给人以肃穆威武的感觉。
“这玉峰这么大,一棵树,这怎么找啊?”姬莎看着一望无际的山峦,又仰头看向望不到顶的玉峰,蹙着双眉,说道。
这种地方,让她来玩,她还在行,可,让她来找一棵树,直接让她拿炸药,把这里炸了还要快点。
这里的树木,数十万棵不止吧,这跟大海里面捞针,有什么两样啊。
该死的,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她就应该把那个黑衣人拎来,让他直接带路的。
“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空手而归。”凌月冷静说道,“慕容逸,你和无心姬莎一组,我和墨墨一组,我们从这个地方分头寻找,不管找没找到,三个时辰后,我们在这个地方集合。”
“好,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慕容逸点头,指着他身处的方向,“那我们几人去这一边。”
“嗯。”凌月点头,叮嘱道,“如果遇上了地狱之门的人,你们千万不要动手,我们今日来,只是查探地方的。”
只有知道对方的窝在哪儿,她才好想办法打进人家的老巢,她知道,这个地狱之门,肯定和消失的朱家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系。
如果她预料的不错的话,地狱之门的主公,说不定就是朱家的某一人。
“知道了,真啰嗦。”姬莎朝凌月白一眼,这种时候,就算她再不懂事,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
就凭她这种伸手,连人家一个小小的手下都打不过,她又不是想要找死,、会去挑衅人家。
姬莎一脸不耐烦的朝凌月挥挥手,“好了,凌月,我们先走一步了,你要真不放心我,要不然,我和无心和你一组。”
“快走吧,我要和我家墨墨宝贝一组。”凌月挽着墨无尘的手,脸上淡然笑着,心里却暗默。
哼,这个死魔女,竟然敢嫌她啰嗦,要不是怕她会死于非命,她才懒得啰嗦呢。
姬莎朝凌月,飞了一个飞吻之后,拉着无心,快速离开了,慕容逸也朝凌月和墨无尘告辞,随着他们身后一起离开。
“墨墨,我们也走吧。”凌月挽着他的手,转身,往姬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应该把那个人带来,直接让他带路。”墨无尘看了爱妻一眼,说道。
这么大一个山脉,要找一棵槐树,虽然有方向,可是,在山林里面,找一棵没有记号的树,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