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用了十成内力,小刀飞的又猛又快,速度快的黑衣人躲避不及,只能避开要害,第一个照面,他就输了一招,受了伤,愤怒万分。
又有几个黑衣人,也飞身而上,紧随其后,紧追不舍。
凌月带着墨无尘,自是飞行不快,连续逃命一天没有休息的她,本就体内所剩不多,这一时间,她是豁出命来,想要带着墨无尘逃出去。
可是,没几下,就被黑衣人给包围了。
凌月停在了战圈外,二十米之处,冷眼看着五个黑衣人,黑衣人老大也追了过来。
他愤怒的瞪着凌月,抬手拔出手术刀,往地上一扔。
凌月很懊恼自己没有在手术刀上涂点毒药,一刀直接要了他命。
墨无尘慢慢的站到凌月面前,浑身强大气势,奋勇而出。
哪怕是死,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保护自己,而他跟个废人一般躲在她身后。
就算死,也是他保护她,他绝对不能让凌月受一点伤。
好似知道他的意思,凌月大惊,拉住他,还没等她想要阻止墨无尘,黑衣人就扑了上来。
墨无尘并没有动用内力,他只是施展拳脚功夫,只是,没有内力,杀伤力降低了十分之久,但,至少不用凌月把保护在背后。
凌月好似感觉到了,她心中放下心来,也全神贯注,迎敌。
她这边人不多,六个黑衣人,她和墨无尘还算应付的过来,甚至,不屑一刻钟,凌月这边,已经占了上风,不过,薛天辰那边那个大战圈,他们三人都均已受伤。
黑衣人太多,有些排不上号的,见到凌月这边,纷纷过来,击杀凌月和墨无尘。
慢慢的,两个战圈,变成了一个战圈,薛天辰和激情和穆艺,受伤都不重,都是一些皮外伤,内伤皆无。
墨无尘夺过一把刀,快速的砍向敌人,他不能用内力,没有内力的章法,打不死人,只能打痛,最多也是打断两根肋骨。
可,这群黑衣人,不但实力强,经过专业训练出来的杀手,还是一批亡命之徒,不打死,绝对不会倒下。
正在凌月他们激斗的厉害之时,突然,从不远处,又来了一个人,身影由远而近,快如闪电。
是夺魂三煞的老大,勾魂。
凌月脸色一沉,这个人,白延旭没拦住他,那么……
他一出现,就向凌月发出攻击,他的目标就是凌月,她是他唯一的目标,他一出手,让本就惨败的凌月几人,这一下,更加吃紧了。
凌月咬牙,迎难而上,两人身影,都快如闪电,快速纠缠在一起,凌月使出自己全身力量,躲避他的攻击。
凭她,不是他的对手,一招也接不下,她只能避开,以拖延时间。
不过,凭伸手,她不是勾魂的对手,凭身法之快,她同样不是勾魂的对手。
勾魂一掌狠狠的打向她的前胸,身法之快,快如流星,凌月躲避不及,准备闭眼承受这一掌,一个身影飞速行来,抱住了她,凌月睁眼,大惊失色,抱着墨无尘的身子,她一用力,转身。
墨无尘脸色一白,心一紧,再想要替凌月挡掌时,一紧晚了,勾魂一掌,一紧狠狠的打在了凌月的后背上。
墨无尘抱着凌月的身子,都被震退数十步,才停下来,倒在了地上,可见,这一掌的掌力,有多大。
凌月吐出一口鲜血,喷了墨无尘一脸,凌月还在不停的喷血,眼前一片血红。
墨无尘双眼泛红,红色,到处都是一片红色,墨无尘呆愣了,不敢置信,浑身颤抖,害怕,极具害怕,袭击了他的心脏,表情呆愣,就跟傻了一般。
白延旭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衣服上,有很多血点,好像是受了伤。
他老远就见到勾魂打了凌月一掌,他离的远,来不及救她。
见凌月吐出那么多的血,他一愣,好似脑海中,有什么要跳出来似的,突然……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恐惧,忽地,他就跟疯了一般,扑向勾魂,发疯般的攻击他。
勾魂任务完成,他那一掌,他知道凌月活不了,正准备事成身退,则被白延旭给纠缠上了。
两道身影,很快打在了一起,一时间,昏天暗地,打的激烈异常。
凌月双眼望着墨无尘,不舍,眷恋,还有,似乎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受伤。
墨墨,我要走了,没想到,是我先走,墨墨,我的爱,对不起,我先走一步,去那里等你。
凌月的双眼慢慢的合上了,灵魂脱离了她的身体。
凌月飘了起来,浑身无痛,似有不解,她不舍受伤了吗,怎么会不痛呢?
突然,耳边传来野兽般悲痛欲绝的吼叫,是墨墨的声音,凌月心中一紧,看去。
是墨墨,这是怎么回事?
再往他怀里一看,凌月如遭雷击,天啊,她死了,她真的死了,这是她的灵魂,怪不得,她家墨墨的声音,会那么悲伤。
凌月想哭,可是,因为是灵魂,她哭不出来,她好心疼她家墨墨,她死了,她家墨墨怎么办,他以后,该怎么办?
凌月飘飞在半空中,亲眼见到墨无尘,悲痛欲绝,浑身偷出来的哀痛,她这个灵魂体,都能感觉到。
她还看见,她家墨墨,好像跟疯了一样,开始杀人,一掌一个,杀了所有黑衣人。
最后,他纠缠上了勾魂,和白延旭一起,两个打一个,最后,墨无尘狠狠的打了勾魂两掌,那两掌,用了他全部的内力。
勾魂吐出几大口血,墨无尘疯狂,白延旭也疯狂,两个男人都想要替凌月报仇,攻击的就更加猛烈,他们更笨不守,只顾攻击,似乎想和勾魂一起同归于尽。
勾魂受伤后,更加不是他们联手的对手,在五十多招后,终于勾魂死在了墨无尘和白延旭的手下。
这一切,凌月都看的清清楚楚,好几次,勾魂要打到墨无尘了,她都会下意识的要去抵挡,但,她的灵魂体,则从头的身体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