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墨墨,我该怎么办,面对这样的你,我该怎么办?
墨墨,我该拿你怎么办?
凌月的目光,黏在墨无尘身上,伤心欲绝,就连欧阳坐在她身边,她也没注意。
欧阳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墨无尘,还以为她是被他的美色给吸引,他眼中一丝失落。
墨无尘坐下后,面对欧若,表情满是温柔宠溺,他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欧若。
她的小脸,立刻开心的发亮起来,差点没高兴的当场抱着墨无尘,在他俊美的脸上亲一下,表示她对他的喜欢。
而,坐在离她不远的闵天祺,见到这一幕,眼中黯然,转而一丝阴狠滑过。
呵呵……
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应该救明月,什么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都他妈的狗屁,现在,又有谁来救他。
现在,他落入了万丈深渊,犹如生活在地狱,谁来救救他,把他给救出去。
这段时间,若儿完全把他当个隐形人,把他无视的彻底,他都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要不是欧阳和欧若跟着明月跟的紧,他真想派人把明月给暗杀了。
不过,因为明月的出现,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若儿她,从来就没爱过他吧,不然,爱,怎么可以这么快,就会变。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就变的这么彻底,完全把他这个对她从小宠爱到大的男人,给无视了。
哼……
都是这个明月出现,如果不是他出现,他的若儿,只会在他怀里撒娇,只会是他的女人,都是这个明月的错,都是他的错。
闵天祺嫉恨的眸中,杀气一闪而逝……
凌月此刻已经是伤心到了极致,她都快要呆不下去了,但是,目光又不舍得从墨无尘身上移开。
曾经,他的宠溺,只给她,曾经,他的微笑,只给她,曾经,他的爱,他的一切,只给她,只属于她一个女人。
然而,现在,他所有的一切,却给了另外一个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
这,让她怎么来面对这样的他,让她就这么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宠溺别的女人,这,她办不到。
怎么办,她真的办不到,他是属于他大男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定会是。
所以,她不管他现在是谁,她不管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她对他的爱,至死不渝,生死不弃。
宴会,在继续,但,那些公子少爷已经不似之前那么有信心了,面对长的天地不容,妖孽到变态的墨无尘,他们没有信心可以打败他,而得到小公主的心。
闵天祺的爷爷,是左丞相,所以,闵天祺他是最后一个出场,他最擅长的,和闵天芸一样,是琴。
他们兄妹两人,从小就有弹琴的天分,所以,左丞相就会他们请了一个琴艺界的大师,前来教他们。
但,闵天祺的琴艺比闵天芸的琴艺,更胜一筹,达到了更高一个境界。
他的琴声一响,瞬间就把所有人都带进了一个虚幻的境界。
让人的意识随着他的琴声游走,当他的琴声轻快的时候,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当他的琴声,充满了哀怨流畅时,所有人脸上都悲泣哀伤。
在场,就连欧宇诚和欧阳,欧若,都随着闵天祺的琴声,一会儿悲,一会儿乐,随着他的琴声,让内心中的七情六欲,随之翻出。
只有凌月,模样沉浸在琴声中,她眼睛紧紧盯着墨无尘,脑海中,回忆他和她的往事,每一件,让她感觉都那么幸福。
然而,此刻,往日幸福,却成了今日毒药,让她越觉得以前幸福,现在就越觉得痛苦,悲惨。
闵天祺的琴声,在戛然而止后,众人才久久回神,羡慕嫉妒的视线,都朝他送去。
真不愧是东篱国的第一大才子,这琴艺,就算他们再练个十年八年,也恐怕赶不上吧。
琴声闭了之后,突然,闵天祺起身,,他走到正中央,双膝一弯,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皇帝面前,诚心诚意恳求道,“皇上,今日,小臣趁此机会,向皇上提亲,恳求皇上能把宛若公主许配与小臣,小臣将感激不尽。”
他的大胆举动,让在场之人哗然,历代选驸马,都是由皇帝和皇后亲自挑选,像这样下跪提亲,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
欧宇诚没有及时答应,他黑眉皱的死紧。
闵天祺的身份,是当朝左丞相的孙子,还是唯一一个孙子,更是皇后唯一的侄子,他对他,从不轻看,更何况,闵天祺还有一身的才华,让他欣赏。
他和皇后在心中,也早就把闵天祺内定下来,当欧若的驸马,所以才会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从不让他们男女避嫌。
而,前几天,当皇后知道他咬举办宴会时,她也请求过他,让他钦点闵天祺做欧若的驸马。
只是,昨日他被欧若缠的没有办法,所以才暂时忘了他早已答应了皇后,要把她许配给闵天祺了。
可是……
欧宇诚一想到昨日欧若找他说的那件事情,想到她的楚楚可怜,他就犹豫了。
“父皇,我不同意。”欧若站起来,大声说道。
她抱歉的看一眼闵天祺,小脸上,有些歉疚,“天祺哥哥,很抱歉,若儿要毁掉幼年时对你的约定,我不能做你的娘子,我,喜欢上了别人。”
闵天祺一愣,眼中嫉恨一滑而过,转瞬即逝。
他将目光从欧宇诚身上,转移到欧若脸上,深情而专注的望着她,当着众人面,大胆告白。
“若儿,你只不过是一时被迷惑而已,这个,我能谅解,所以,我还是决定要做你的驸马,从你说要做我的娘子那一刻开始,我就对你说过,这一生,我非你不娶。”
对不起,若儿,你,我不能让给明月,所以,就算你觉得委屈,也没办法,为了得到你,我什么办法都会使出来。
就算是抬出他爷爷的权势,来给皇上压力,他也会做的出来。
闵天祺没有站起来,继续跪着,好似欧宇诚不给他答案,他就要长跪不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