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凌月接过那两人手上的马绳,一脸可怜相,跟刚才的小白表情一样,一人一虎有的拼。
“月灵小妹,不用担心,为兄虽然不富裕,但是,一点盘缠还是能凑上的,这里是五十两银子,还请小妹收下。”古龙也跳下马,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沉甸甸的,他递给凌月。
凌月急忙摆手,一副不好意思接受的模样,“这……万万不行,接收古大哥的马,已经是小妹和表哥的极限了,但是要……古大哥,你还是放回去。”
墨无心也赶紧推辞道,“大哥,你收回去吧,这两匹马,小弟和月灵就接收了,以后,小弟一定会回报大哥的恩惠,但是,这银子,还请大哥收回,小弟不能接收。”
不能接受你个头,靠,死木瓜脑袋,本姑娘打算假装推一推,做做样子,就赶紧拿银子走人的,你这小子,你倒好,一开口就说的这么斩钉切铁,你这样,我还怎么跟那个傻瓜要银子呀。
凌月在心里恨恨把墨无心骂一顿,表情却是越来越可怜,还有一副营养不良的表情出现。
“什么报不报恩的,小弟,你这样,就是跟大哥我太见外了,五十两银子而已,大哥我还拿得出,你不用推辞,赶紧带着小妹上路吧,以后,大哥去了罗阳城,一定会去找你们。”
古龙把布袋扔给墨无心,墨无心接过,感动的说道,“大哥,以后,你一定要来找小弟,我的名字,吴新,你会知道的。”
吴新,就是无心,无心,就是吴新,只要你一说,东篱国,总有人会认识我。
大哥,谢谢你今日的帮助,往后,总有一日,我墨无心会堂堂正正的前来东篱国,报答你的恩惠。
古龙一听,更加确定了吴新是个人物,等他找个机会,一定去罗阳城找他。
这个老大,身为地痞流氓小偷的老大,他也很无奈,在江湖上他这三脚猫功夫,闯不出什么名堂。
当官,又没有背景,做生意,不知为何,总是会碰到霉运,为了养家糊口,他只好屈就在这里。
好在,这些人都很听他的,很尊重他,都以他为首,也让他,对他们有了责任。
凌月和墨无心拜别了古龙,带着大白和小白,骑着他送给他们的马,装着他给他们的银子,凌月兴奋的无以伦比,碰到这么一个白痴,她总算是结束了徒步生涯。
有了马,两人两虎本来需要十天的路程,两天就到了。
罗阳城是东篱国的都成,是东篱国最繁华的城市,比之西冥国的西都城,要大上许多,也要热闹繁华许多。
此时,正是中午,难得来一次罗阳城,凌月和墨无心决定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一早再出发。
他们找了一间小客栈,吃完午饭后,两人带着大白和小白,在大街上游逛。
身上,虽然有些银子了,但是,两人都不敢乱花,这一点银子,用在回西冥国的路上,节省一些,住差点,吃素点,还需勒勒裤腰带,混到西冥国,还不一定够。
所以,他们难得像今日一样,住客栈,逛街,平日,他们多数还是住破庙,吃烤野味。
“无心,前面好像有表演,我们过去看看。”凌月见到前面围了一帮人,很是热闹,她抱着大白,走过去,就往里面挤,墨无心抱着小白,赶紧跟上。
是街头卖艺,喷火,碎石,吞剑,表演的如火如荼,看的人,也看的人津津有味。
小白和大白毕竟的山中猛兽,它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双胞胎很有默契的从凌月和墨无心的身上跳下来,往人群外面钻。
墨无心怕它们走丢了,就放弃了看表演,拉着凌月回头追它们。
“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前面,欧若见到小白和大白,不可思议的对欧阳惊呼,快步拦住了两虎的去路。
两虎停下,抬起虎眼看着欧若,欧阳拉住他妹妹,“若儿,这是老虎,小心别被它们给咬了。”
“什么,它们是老虎,怎么会这么可爱,它们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有主人,所以,不会轻易咬人的。”欧若睁大眼睛,盯着大白和小白看,小脸兴奋,想要往前靠近它们一步。
大白和小白立刻对她警觉起来,后退了两步,满眼戒备。
凌月和墨无心赶到,凌月蹲下身子,对它们叮嘱道,“大白,小白,这里人多,你们不许乱跑哦!要是遇上坏人,惦记你们身上这几斤肉,这二两皮毛,看不把你们抓去,给宰了吃。”
小白低声嗷呜一声,用脑袋蹭蹭凌月手臂,表示自己知道错了,又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凌月的脸,表示讨欢。
“死小白,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许把你的口水弄到我的脸上,脏死了。”凌月愤然把它从身上给拔下来,一扔,狠狠说道。
“喂,你这个坏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它,你要不喜欢它,把它给我,我喜欢它。”欧若见小白挨骂,她连忙站出来,替小白讨公道。
听见有人多管闲事,凌月转头一看,见是一个少女,那眼神,对小白的觊觎,昭然若心。
敢觊觎她的东西,呵呵……
她邪魅一笑,眼眉轻挑,说道,“看你长的人模人样,说出来的话,怎么就不是人话呢?喜欢别人的东西,就开口跟人讨,是你的习惯吗?”
凌月骂人不带脏字,把欧若气的小脸通红,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凌月是第一个。
她愤然说道,“喂,你怎么可以骂人,我是看你虐待它,才站出来为小老虎打抱不平的,既然你不喜欢它,它干嘛还要待在你身边呀。”
“呵呵,这是我的宠物,我愿意怎么对待它,就怎么对待它,我乐意,它也愿意,关你何事,怎么,你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喜欢借以打抱不平的名,觊觎人家的东西?”凌月声音轻柔,脸上邪笑,笑的魅惑天成,绝美妖娆,把身边,那两个男人的眼睛闪的眼花缭乱,以至于忘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