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定要改变他这个习惯,哼哼,她得像个好办法。
凌月和墨无尘从小别院出来后,已经很晚了,他们的马车,走在道上,慢悠悠的走着,显得孤零零的。
凌月的小脑袋朝着窗外一边吹风,一边欣赏古代的夜晚。
大街上,早早就没有了什么行人,大街两边的店面,也早早就关门了。
她欣赏的就是这种黑色的夜,到了黑夜,就会让她感觉到舒服和安心,这是常年积累的习惯。
马车内,墨无尘见凌月一脸甜笑着,他已经忍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再也不想要忍了。
他从背后抱着凌月,嘴唇在她的耳垂上,胡乱的舔=咬着,让凌月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栗。
那个地方,是她的敏=感处,他已经算准了她的反应。
凌月把帘布放下,想要拒绝,他们已经快到家里了,这种事情,就算他再着急,也得回家干不是。
但是,墨无尘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从她的耳垂上游移到了她的红唇上,她的味道,真的好甜,很好吃,让他欲=罢不能,意犹未尽。
怎么办,这个小丫头,让他是越来越爱了,他恨不得,一刻也不离开她。
天知道他有多庆幸,今生能娶她为妻,还能得到她全身心的爱,这可是他毕生的幸福。
“唔……”凌月全身被墨无尘撩拨的有些燥=热,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一声。
“别……”凌月见墨无尘眼神中,情=欲之色慢慢升起,她立刻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吻的更紧,更急。
不行,在这样下去,墨墨会在这马车上直接要了她的,她倒是不在意马车外面有人,也不在意是在这里。
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只要和自己爱的男人,哪怕是打野战,她都愿意,更何况,这还有马车挡着。
不过,她得赶紧回王府,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呢,凌月在墨无尘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又狠狠的一拧……
靠,死男人,他要干这事,就不能等到回家再干吗?
“墨墨,你先放开我,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去办呢”
墨无尘跟毫无感觉一样,丝毫没有退步,一只手还反而伸到了凌月的衣服里面,“月儿,我们做完,你再去办事,我答应你,只做一遍。”
他说话时,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凌月的一只肉包子,捏住了上面的小肉球,轻轻一用力。
凌月倏然全身一酥麻,立刻投降,慢慢的,情=欲=侵蚀了理智,她由不愿意,变成了被动,完全不在反抗,由墨无尘领导着她玩人=肉=大战游戏。
马车内,传出了几声细微的响动,接着,又传出女主子有些压抑的呻=吟=声,季青和穆艺两人,相视一个无声加暧=昧的笑容,主子正在里面做好事呢,他们可不能打扰。
两人找个幽暗僻静的地方,停下马车,双双跳下,自动的离马车远点,不让自己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以免被主子知道后,会杀了他们。
顺便,他们再帮两位主子看着周围,如果这夜深人静,他们声音太大,会引来人的话,他们两个也会厚着脸皮帮忙拦着点,两个主子在干爱干的事,他们做属下的,理应尽责帮他们赶赶野猫呀,野狗呀什么的。
总之,他们决不能让外人偷窥,或偷听到主子和女主子的雄壮豪语。
不过,还好,这个时候,街道上本来就没什么人,而,他们走的这条道,人烟本就稀少,这个时候,正好没人。
年轻人有劲,特别是练武之人,干那事,上手的也快,马车很快就晃动起来,这个马车,比现代小轿车差远了,现代人玩车震,小轿车晃动的还不是很厉害,
可马车那经得起墨无尘的狠干蛮干呀,那个才叫晃动的厉害呢,让远远看着的季青和穆艺心中担心不已,心里害怕,那马车会不会被主子给干翻了,或者,干跑了。
马车摇晃了很久,还不见停止,真不愧是练武之人,不但身体有劲,时间还能长久,凌月早就失去理智,在喉咙里面大叫特叫。
还好,墨无尘有先见之明,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吻着她的嘴巴,把她嘴唇堵的死死的,不让她的娇=吟,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
墨无尘一腿跪在坐垫上,一腿站在马车上,而,凌月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圈着他的腰身,他从前面进入她,小无尘正狠狠的用力的干着她那里,用那个小脑袋,狠狠的顶着她小妹妹的最里面,一进一出,他十分舒爽和兴奋。
没了理智,只有情=欲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次高-潮,从她那里流出的甜蜜=爱=液,把坐垫打湿了一大块,而,墨无尘被她那里包裹住的小无尘,兴奋的无以复加,只想要更多,更深,更猛。
他的小身体,小脑袋,不断的被凌月的小妹妹淋湿,一遍又一遍,把整个小身体,都洗了个透,吃了个饱。
或许是时间太久,也或许是马车摇晃的太过厉害,经过训练出来的乖乖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它受惊了,害怕了。
突然,它高声嘶叫一声,在小无尘就快吐出来的紧急时刻,马车开始疯狂的往前跑。
这么大的动静,说墨无尘不知道,那是骗人的,但是,马跑马的,而,他继续干他的,到了这关键时刻,如果这个时候逼迫他停止,小无尘肯定会受伤的。
季青和穆艺两人震惊万分,乖乖,这两主子,也太厉害了吧,把马车都给干跑了起来。
两人立刻提气,飞身半空,快速向马车追去,他们可都是墨无尘的亲信,轻功自是不弱,只是瞬间,他们两人飞身而起,身体离地四米多高,像一只大雄鹰一样飞向马车。
还好这个时候道上无人,否则,这马车,还不知道要碾死多少人呢。
很快,他们就已追到了马车,落在驾车位子上,而,墨无尘像是算好时间般,也正好刚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