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担心那枚劫元丹吧?”
陈冲哈哈一笑,顿时引来花娘子一阵粉拳。
当初进入秘境之前,花娘子的确是因为劫元丹之名才跟她有了互相扶持的关系,可经过那些生死之后,早就成了真正的朋友。
过命之交,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先别闹,你的弟弟妹妹可都看着,让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陈冲心中甚是大喜,面对花娘子也忍不住开起玩笑,随之面色一沉,道:“说些正事,先谢过各位这阵子替本少镇守天澜。”
他这话没有藏着掖着,顿时引来无数人惊骇的目光。
天澜老祖李寒也瞪大了双眼。
当初得知陈冲的最赤面书生,他可是担心了好久,直至确定他们先去了鬼蜮圣地,再去天情楼,才彻底放心。
现在才彻底明白。
赤面书生哪里是没怀疑天澜帝国,才没有进犯,完全是因为陈冲离去之前的安排。
他不知眼前这些人的修为如何,可只是看上一眼,就出现的心惊胆寒之感,也让他知道这些人的修为全都非同小可。
“可你们现在仍然不能离去,相信昆山老人的事情早已经传进你们耳中,下一战本少也还等着仰仗各位的力量。”陈冲继续笑着。
“好说,天人本尊打不过,死战而已。”
第五剑尊面色丝毫不变,可他的话却引得天空一阵隆隆作响,如此气势更是让所有人都是一惊。
陈冲并未多说什么。
走进皇宫,李钰第一时间命人大摆筵席。
而陈冲先去见过母亲之后,就带着众人归来,坐到首位之上,也不看坐在他身旁的李月儿面色如何,兀自站了起来。
取出十几张药方递给对面的廖坤。
“这里面的草药尽快准备出来,若有需要让李钰下一道圣旨,务必在三天之内尽数给我弄过来。”
陈冲面色郑重,也让廖坤不敢多耽搁,先行离去将人马派遣出去。
旋即。
陈冲才站了起来,也不开口,首先朝着花娘子等人抱拳一拜:“本少再次谢过各位肯拼死相助,不过,本少也不会让你们白白送命,以我看来,昆山老人至少一个月内不敢来犯,而这一个月,本少会给你们炼制足够的丹药。”
说着,他就将曾在沧溟幻境弄到的十块灵石放在桌上。
“本少的丹道水平无需赘言,有炼丹大阵在手,本少有信心让各位在短时间内将修为提升到天人之境,虽然依靠大量丹药修炼会让根基不稳,以后需要重新巩固,相信各位也不会太在意。”
“当然不会。”
花娘子大喜的喊了出来。
他们都是散修,有这种好机会,别说以后稍稍花点时间心里就能巩固,即便再困难也不会放弃这种机会。
“第五剑尊和你的弟弟妹妹都好说,你才是最麻烦的人。”
陈冲目光盯在花娘子脸上:“你的修为并非突破,而是恢复,且还要更多积累才行,且在一切准备齐全之前,不能将修为提升到天人巅峰,否则劫难立刻降临。”
“我明白。”
花娘子郑重点头。
“在此之前,我会给你炼制足够的突破之用的丹药,且本少既然已经归来,明天你就去李寒的宫殿闭关,短则三月,长则三年,你必须突破。”
他们这些沧溟界而来之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明悟,可陈冲不说破,他们也不好询问。
“若没有特殊事情,本少也不会让人打搅你的修炼,可你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不在本少的帮助,也不在丹药多少,只在你自己。”陈冲声音一沉。
“放心。”
花娘子深吸一口气。
“至于天情楼的那些人,本少打算将之前封了的天晴拍卖场和天情楼酒楼还给他们,算做他们休养生息之地。”陈冲再道。
“没问题。”
李钰可不会跟他争辩。
至此,陈冲才算彻底交代清楚。
陪着众人放开吃喝一顿,这才带着李月儿和方雅前去公主寝宫,文子渊虽然是男人,可他负责的却是保护李月儿和韩玲等人,自然不会落下。
这一路不短。
李月儿和方雅的目光却从未从陈冲脸上挪开。
她们先念为主认为眼前陈冲是假,且陈冲已经跟他们放开交谈过,让她们更加相信那是事实。
可方才酒宴之上,陈冲所说的一切,却让她们的观念有些模糊。
他真是假的?
可那也不对,两大圣地的消息虽然灵通,却也不能灵通到什么琐碎小事都知道吧?
为什么从他酒宴上的言辞中,感觉陈冲的事情就没他不知道?
陈冲也不理会两女的猜测。
之前去见母亲时,韩玲不习惯酒宴场景,且韩战昏迷不醒,让她很是放心不下,就留下来照看,并未过去。
这么久了,只是看上一眼,让他仍有些迫不及待。
很快。
他们就来到公主寝宫,曾经方雅留给陈冲的雅卫见到方雅到来,一个个喜出望外的过来拜见。
陈冲则不加理会,几步冲进母亲房间。
房门大开。
韩玲正满面愁容地坐在卧室床边,听到他的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酒宴这么快就结束了?你其实也不用这么赶时间,李钰他们这段时间对你都很思念。”
“我知道。”
陈冲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快步上前。
“孩儿这不是太想您了吗?”
陈冲笑道:“母亲,您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模样上已经恢复七八成了,等孩儿抽出时间再专门给您炼制几炉丹药,相信等您彻底恢复之后,说您是月儿的姐姐都有人相信。”
“你呀!娘老了。”
“哪里老了?你看舅舅也才三十多岁的模样,您最多也只有二十岁才对,只不过……”
陈冲说到韩战,才由于片刻,问道:“母亲,孩儿听舅舅说过以前的事情,可那事实在有些太难让人相信了,您跟他若真是兄妹的话,您应该也能感觉到血脉上的关系吧?”
“原来你在怀疑他啊!”
韩玲笑了笑,掀开袖子,露出左臂手肘上的一个鬼脸胎记,道:“你还记得这么胎记吗?”
陈冲当然记得,这种胎记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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