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雅豪大酒店出来后,江臣找个茶馆休息,直接拨通谢东林的电话。
他把承包小半村的事情对谢东林说了一遍。
听到江臣的话,谢东林有些惊讶,在他印象中江臣就是个医生,没想到还做起了商人。
“划地建景带动地方经济发展这是好事,不过我现在不在临海市,待会我帮你联系下管市长,他是临海市的市长,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谢东林道。
“好的,谢谢谢老哥了。”
江臣笑着道。
“你小子一连说三个谢字真是够蹩脚的,什么时候来江安市,老哥请你吃饭……那个位置我还一直给你留着呢!”
听到谢东林的话,江臣不禁苦笑。
这个谢老哥还惦记着让他去中医公会的事,可他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材料,怎么帮他嘛!
打了个哈哈江臣就挂断了电话。
人情!人情债不好还啊!
出了茶馆江臣直接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政府!”
到了市政府后,江臣接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江先生吧?我是管市长的秘书,管市长正在接待一位贵客暂时抽不开身,你先在市政府的接待处待会,等市长忙完再见你。”
“好的,麻烦了。”
刚到市政府的大门,就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对江臣客气道:
“你就是江先生吧,刚才看到你接电话了,我叫刘靖是管市长的秘书,你叫我小刘就行。”
“麻烦你了刘秘书。”
江臣微笑客气道。
秘书,司机。
这都是领导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两个职位的人。
江臣现在有求于人,自然不可能真的叫他小刘。
人家态度这么好,肯定是管市长有交待,毕竟江臣挂的关系是谢东林。
跟着刘靖往待客处走,把江臣安顿好之后,刘靖回到管市长的那里忙去了。
在接待处玩了会手机,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叫嚷的声音。
江臣好奇的出去看了眼。
只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所有人脸色匆忙焦急,嘴里大声喊着:
“去医院,快点送医院!”
“管志桐你给老首长吃的什么东西!老首长如果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么!”
“别废话!赶快叫医生过来!”
江臣远远地看到人群中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对着为首西装男大声吼道。
“没、没有啊,我给老首长吃的是……”
“别说了,老首长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
场面热闹非凡,大楼里办公的人听到声音也纷纷探出头看着,不停议论着。
“管志桐?应该就是临海市的市长了,这几个军士很厉害啊,居然敢当面吼市长!那老头是什么老首长?”
江臣边想边朝人群中走去。
不管如何,他是个医生,遇到这种事自然要挺身出来。
“让让!大家让个位置,让我进去,我是医生!”
江臣朝人群中挤去,挤到最后突然有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向。
“停下,后退三步!”
“我真是医生!”
看着整齐穿戴的军士,江臣道。
“让你退后三步听见没有!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不需要医生。”
江臣看了被围在中央,脸色绛紫、口吐白沫的老头,对着军士道:
“等救护车来这老头就死定了,还不快点让开!”
听到江臣的话,那个军士皱了皱眉头,他旁边的军士却是勃然大怒:
“你敢咒老首长死,皮痒了是不是!”
江臣本是来救人的,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禁恼怒,道:
“一群饭桶,这老头再不救治就真的死了,还不快点让开,他如果死了也是你们耽误死的!”
听到江臣的话,两个军士大怒,那个脾气暴躁的军士直接出拳向江臣的胸前砸去。
“找死!”
江臣面色冷静,手臂探出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向着后方一拧!
“嘎巴!”
只听一道骨裂的声音传来,那个军士立马被江臣踹飞。
眼前的人被清开,江臣直接来到老者面前,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便松开手,将老人的上衣和皮带解开!
“住手,放开老首长,快点!”
“放开老首长!”
“在不放开我们开枪了!”
几个军士立马掏出手枪,围着江臣,七把黑洞洞的手枪指着江臣的头。
突然的变故让场上所有人猝不及防,震惊的看着被枪指着的江臣。
“江先生,你、你快点放开老首长,放开啊!”
看到江臣的举动刘靖快要疯了,这都拔枪了,你说你这是闹哪出啊!
“他是谁?”
管志桐问道。
“管市长,他就是您让我去接的那个江先生!”
刘靖连忙说道。
是老谢介绍来的那个人?他不是个商人么!
管志桐在心里想着,然后对着江臣喊道:
“年轻人你先松开老首长,医生待会就到了,他是非常重要的客人,绝不能出事!”
听着场上人的喊话,江臣置若罔闻,脸色冰冷。
他把老人的上衣解开,慢条斯理的给老人推拿胸腔、肺部以及小腹,手中的银针泛着幽光: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
话音还没落地,江臣头也不抬,手中的针盒向四周猛地一洒。
犹如牛毛一般的细针疾如闪电,“簌簌簌”的飞向围着他的七个军士。
“啊啊啊!”
“咣咣咣!”
七名军士痛喊一声,手枪纷纷掉在地上,只见他们两只手背都被扎上三根尾翼颤动的细针,明晃晃,格外刺眼!
一共四十二枚银针,根根钉中!
他们的手臂顿时变得僵硬丝毫不能动弹,渐渐失去知觉,犹如废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