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五六年前吧,我跟妻子到临海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出差。
那个时候的小县城治安很不好,抢劫的、嫖娼的、赌博的大多都集中在夜里。
那天晚上我们入住的宾馆就开始扫黄抓嫖娼,当时那边的扫黄大队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我和我妻子带到了局里。
我也亮出了身份,可是那个警察还是不依不饶,说我的身份是伪造的,当时事情在那个小县城里闹得还挺大。
到了局里他们才核实我的身份,他们警队又跟我道歉之类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虽然全警队上下都保密这件事,但还是传了出去。
这件事被我的政敌当做围攻我的材料,经常爆出来做为笑柄,那个时候的我因为这件事心灰意冷。
可能是因为那天夜里受到了惊吓,也有可能是因为政敌的嗤笑,我心里留下了阴影,在那之后,我那方面就彻底不行了。
这几年大大小小的医院跑过许多,医生、吃药,都经历过许多次,可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严重,已经到了严重不举的地步……”
谢东林看着江臣,口中缓缓的说着。
关于这件事,一直是钉在他心中的耻辱柱上,临海市混体制的几乎是人尽皆知,这给谢东林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再加上病情始终不见好转,他心中焦灼不堪,压力越来越大,直观体现在身上就是,男人那方面的功能几近丧失!
了解到谢东林的身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江臣心中愕然,没想到谢东林身上居然发生如此狗血的事情。
扫黄扫到本省官员的头上,这种事还真是罕见!
“事情大致的经过就是这样,江医生,你看我的病……”
“谢老哥你就放心吧,你的病我肯定能治好,让你说出这段经历其实就是给你一个暗示,让你能把身上的重负卸掉!”
江臣笑呵呵的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我真的是没脸再回家了!”
因为那年的扫黄事件,谢东林在单位基本上是抬不起头,而回到家,面对老婆殷切的眼神,他又深感无力和无奈。
如今江臣居然说能直接治好他的病,这让谢东林几乎想大哭出来,多少年了,头上扣着“性无能”的帽子终于可以摘下了!
江臣又询问了谢东林几个问题后,就让他把衣服脱下,开始诊治。
银针一根接着一根扎在谢东林的背上,腿上等部位,江臣刚下几针,谢东林那边已经开始吃痛的大叫起来。
“嘶~江医生,痛啊,感觉体内就好像有火烧一般,很痛!”
没有理会谢东林的惨叫,江臣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内力通过针尾渡到他的体内……
“麻,酸,涨,痛!江医生,你这手法有点重啊!”
“嗯哼~已经不痛了,舒服……很舒服,嗯哼~”
开始谢东林还大叫着酸麻,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的嘴巴里开始若有若无的开始叫起来。
听着谢东林的叫声,江臣心中一股恶寒升起。
这个叫声如果是女人发出的,那还极具诱惑力,可是有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发出,那就让人联想到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谢老哥,你能不能不要叫的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江臣真的很想把心里的这句话说给谢东林听,不过他仔细一想,自己施针的手法的确让人普通人无法撑下来。
叫就叫吧,只要不带坏孩子就行!
江臣在一旁无奈的想着。
“江医生,屋里发生什么……”
高玥玥刚敲开门,便看见江臣在谢东林的身上忙活着。
其实江臣是在给谢东林扎针,但是从高玥玥的角度来看,就是江臣伏在谢东林的背后,手掌在他的胳膊上来回摩擦着。
“舒服,使点力,对,江医生你的技术果然厉害!”
赶巧高玥玥推门进来看到这幅画面,而谢东林的嘴里又好死不死的发出让人误会的声音。
小护士俏脸一红,门嘭的一声直接关闭,关门之前,高玥玥的眼神极其复杂的看着江臣。
“怪不得江医生家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他都无动于衷,原来他好这口……可是江医生的眼光也太差了!
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好的,自己不比他好一万倍,可江医生为什么偏偏好这一口!”
高玥玥倚着门口,心脏砰砰的乱跳,心中有抹淡淡的失望!
此时的江臣皱着眉头看着门外,刚才高玥玥突然闯进来时那复杂的眼神,让江臣心中不由得感觉怪异。
总觉得高玥玥误会了什么!
何止是误会,高玥玥心中早就把江臣和谢东林在办公室里的事情脑补了一百遍!
谢东林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办公室中不断传出,高玥玥捂着耳朵,不想让这些怪声传进脑海里。
等了一会,只见谢东林扶着腰从办公室走出来。
“谢老哥,感觉怎么样?”
“爽,江医生你可真有本事,弄得太舒服了!”
“别忘了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就是麻烦江医生你了!”
“这些都好说,那谢老哥再见!”
送走了谢东林之后,江臣站在原地,手里捏着一张卡片。
名片上写着谢东林的名字和他的手机号,其余全是空白,谢东林说如果江臣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在临海市这一亩三分地中,他还是可以说上话的。
遇到麻烦只管打这个电话。
谢东林的这番话无异于直接把他的身份大概的告诉了江臣。
不过,具体的职位,他没说,不过能说出“遇到麻烦打个电话找他”的这种话,那他的身份也不低吧!
江臣正想着问题往诊所走,却见高玥玥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玥玥姐?”
江臣不解的问道。
“没、没什么,江医生你放心,我是不会歧视你们的!人人都有追求幸福和爱的权利!”
说完这句话后,高玥玥便带着一脸幽怨的表情跑开了。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江臣站在原地,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