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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莫法特坐在原地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马克-加蒂斯在说什么他根就没有听见,“嘿,呆子,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史蒂文-莫法特这才反应了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在说,要不尝试去找埃文-贝尔要出演第十一任神秘博士,然后你就发呆了。”马克-加蒂斯重复说到。
“是的,埃文-贝尔。”史蒂文-莫法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机械地重复了一般这个名字。
马克-加蒂斯不哧哧笑了起来,“草你的猪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埃文-贝尔是谁。”眼前自己的好友此时确实看起来是jing神失常,“你刚才不是抽了一根烟了嘛?不允许再有第二根,就算要抽,至少也等我们到加的夫才行。否则缇娜下次可不会允许你把烟带出来了。”
“哦,耶稣基督!”史蒂文-莫法特忽然脑袋闪过一丝光亮,整个人就直接站了起来,把马克-加蒂斯吓了一跳,然后史蒂文-莫法特就直冲冲地朝刚才分享咖啡给他们的年轻人方向走去。马克-加蒂斯还以好友又去拿咖啡收买自己,“嘿,你忘了杯子。”可说完这句话之后,意识到自己的任务,“咖啡不等于香烟!”后面的话,马克-加蒂斯就没有再说了,以他看到史蒂文-莫法特已经走到了年轻人的面前。
这一次年轻人察觉到了史蒂文-莫法特的到来,因史蒂文-莫法特走过来的速度比较快,带起了一阵风,而且马克-加蒂斯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折腾出了一阵声响。
“还需要咖啡吗?”年轻人似乎是听到了马克-加蒂斯的话,脸上带着阳光的笑意,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很不错。不过一般像年轻人这样背包四处流浪的旅行者,都有这一份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好心情,大自然的广阔往往让他们能够拥有都市生活人群所不具备的豁达。“虽然我也没有剩下多少了。不过一杯的分量还是有的。”
年轻人打开了自己的保温杯,在进行确认,显然是一个很大方的人。
史蒂文-莫法特却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回头去拿杯子,而是在年轻人对面的空座位坐了下来,“我就说你什么看起来如此眼熟,都怪你的咖啡味道太好,让我刚才心绪不宁。始终没有办法集中jing神。”眼前的年轻人把保温杯放了下来,坦荡荡地看向了史蒂文-莫法特,这让史蒂文-莫法特可以认认真真地打量眼前的年轻人,“谁能够想到新闻媒体上热闹无比在讨论的人,居然就出现在前往加的夫的火车上呢?我记得昨天在新闻上看到,不是说你在莫桑比克吗?”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史蒂文-莫法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没有意外也没有狡辩,就这样坦然地看了过来。这让史蒂文-莫法特忽然有些摸不准了,他的话语不也有些迟疑,“如果我的老花眼没有加深的话,你应该是埃文-贝尔吧。你是埃文-贝尔!”最后一句话史蒂文-莫法特还加重了语气,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猜测确定下来。
年轻人终于开口了,不过不是史蒂文-莫法特想要的答案。“很多人这样说过。”没有肯定没有否定,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史蒂文-莫法特愣了愣,但随即他终于反应了过来。眼前的人不管是不是埃文-贝尔,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埃文-贝尔并不希望自己的行踪被到处宣扬。
在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埃文-贝尔的足迹遍布了整个非洲大陆,他参加了红十字会组织的一次志愿活动,在莫桑比克待了近四十天,在那里帮忙当地人搭建疾病防疫所。但埃文-贝尔从来没有刻意张扬过自己的行踪。一直到有一名来自意大利的记者无意中发现了埃文-贝尔的存在。他的消息才通过网络宣传了出去。但很快,红十字会组织的那次志愿活动就落下了帷幕。而埃文-贝尔也离开了莫桑比克,行踪再次成疑。
明白过来这点之后,史蒂文-莫法特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没有再关于埃文-贝尔的事了,而是笑着说到,“不管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咖啡,这可是解救了我和我朋友两个人的困难。”
眼前的年轻人正是埃文-贝尔,他离开非洲之后,于这周初抵达了苏格兰的格拉斯哥,然后一路往南,并没有进入伦敦,在曼彻斯特附近就改道前往威尔士,搭乘上了今天这班前往加的夫的火车。洗去了非洲的尘埃之后,埃文-贝尔整个人的锐气都被打磨了不少。
人人都说非洲有着无数饱受苦难的人们,希望能够出一份力去资助那些水深火热的人们,但只有真正抵达了那片土地,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整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只有一小口池塘——面积不超过六十平方英尺的小池塘,村子里所有人要用这口池塘浑浊的水所有生活用水,吃饭、喝水、洗澡、洗衣……这样说也不准确,因严格说来,洗澡在这里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寄生虫这样在大部分国家地区根就不算是病的病情,在这里却会夺走孩子的生命。
难怪人们都说,慈善事业是永远都无法停止的。虽然埃文-贝尔不是救世主,但他的确可以尽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
“一杯咖啡而已,只要你没有讨要我唯一的保温杯,我想我很难拒绝这简单的帮助。”埃文-贝尔微笑地说到。他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但也不想大张旗鼓到处宣扬。更多时候,埃文-贝尔就是一名普通的背包客,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留下脚步,观看着一路的风景。
这时,马克-加蒂斯也走了过来,他看到好友居然直接就坐了下来,不也觉得奇怪,自然是跟着过来了,“哦,草泥马,你是……”马克-加蒂斯看到埃文-贝尔,第一个反应也是十分意外,任谁也会有这样意外的反应,但是史蒂文-莫法特却阻止了马克-加蒂斯后面的话语,“嘿,马克。这就是刚才分享咖啡给我们的伙计……”
史蒂文-莫法特看向了埃文-贝尔,似乎想询问对方“你如何称呼”,埃文-贝尔微笑着说到,“华生。”更多时候,了省却麻烦,埃文-贝尔都是用自己的中间名来交友,也就避免了一大堆解释的过程,而且这也不存在说谎捏造身份的问题,也不能说是没有诚意。
“华生。”史蒂文-莫法特重复到,然后看向了好友,使了一个眼sè。
马克-加蒂斯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华生,是约翰-h-华生的那个华生吗?”
埃文-贝尔笑了起来,“是的,我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了。”
马克-加蒂斯也在埃文-贝尔的对面坐了下来,“那你应该叫福尔摩斯才对。”他虽然还是没有弄清楚情况,但并不妨碍他和埃文-贝尔套交情。
“那就太张扬了,不是吗?”埃文-贝尔哈哈大笑起来,他想到了如果泰迪-贝尔的名字叫做“福尔摩斯-贝尔”,那应该是很搞笑的一个局面。“你还需要咖啡吗?我这里还剩下最后一些了。”埃文-贝尔指了指自己的保温杯。
马克-加蒂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当然,这是当然。我去拿我的杯子。”说完,马克-加蒂斯迫不及待地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杯子拿了过来,“只有耶稣知道,我是多么需要咖啡。特别是当我开始构思剧的时候。”
“你来告诉我。”埃文-贝尔往马克-加蒂斯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咖啡,然后笑着说到,“剩下的是我的。”坐在旁边的史蒂文-莫法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我呢?”埃文-贝尔耸了耸肩,“抱歉,先生。”这一句带着调侃语调的话语,让马克-加蒂斯得意地笑了起来。埃文-贝尔把保温杯放在了桌子上,“当我工作的时候,咖啡总是能够帮助的。”
史蒂文-莫法特顺着埃文-贝尔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他桌面上的草稿,上面写着一连串的乐符,在五线谱上ziyou翱翔。可惜的是,史蒂文-莫法特看不懂五线谱,所以也无法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旋律了。
“你最近正在创作剧?”埃文-贝尔看向了马克-加蒂斯,开口询问到。
马克-加蒂斯下意识就朝史蒂文-莫法特投去了视线,两个人刚才还在讨论第十一任神秘博士的人选呢,现在居然就遇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的,‘神秘博士’,你看过吗?”
“当然,英伦三岛有不知道这套电视剧的人吗?”埃文-贝尔的口音就是地道的伦敦口音,所以这句话显得很是贴切。“不过最近一直在旅行,今年出来的还没有看呢。”
“正在拍摄。”马克-加蒂斯利落地说到,“不过显然剧创作的速度总是赶不上拍摄的速度。”这话让埃文-贝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最近我们还正在讨论,如果大卫不饰演神秘博士了,还有谁合适。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说完之后,马克-加蒂斯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冒失,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作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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