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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属于爷爷的房间里,却没有另外两个房间的低气压我要爷爷正在教奥利弗做着咆哮的动作,为明天的演出做准备,看着奥利弗那萌态尽显的狮咆哮手势,观众不由开始想象,奥利弗的表演到底是什么呢?爷爷正准备到卫生间去享用他的海洛因,他可不想被奥利弗发现自己的行为。但是奥利弗却叫住了爷爷“我对明天的表演有点担心。”
“你开玩笑吗?你会把他们打得落huā流水。”爷爷笑着安慰到,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奥利弗又第二次叫住了爷爷。奥利弗那可爱的小脸蛋带着不确定,问到“我漂亮吗(aiprtty)?”
爷爷走到了奥利弗的床边坐了下来“奥利弗,你是全世界美的女孩。”爷爷认真地对七岁小孙女说到“我是说真的,不仅因为你有脑有个性,还是因为你很美,从里到外都很美。”爷爷说着这句话时,其实没有刻意地煽情,但莫名地,眼睛就觉得有些湿润。
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爷爷,奥利弗第三次喊道“爷爷”爷爷依旧没有任何的不耐烦,重坐了下来,听着奥利弗说到“我不想当失败者,因为爸爸讨厌失败者。”奥利弗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盛满了泪水。
“你不是一个失败者,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爷爷慈眉善目、循循善诱地说到“真正的失败者是那些特别害怕不能成功,以至于尝试都不敢的人。你呢,你正在尝试,对吗?”
梨huā带雨的奥利弗听到爷爷的话,不由破涕为笑,擦干了眼泪,在爷爷那句“晚安,甜心”中。进入了梦乡。而爷爷则到卫生间里,继续沉浸在毒品的世界里。
到达斯科特斯德的理查德,终于和斯坦正面狭路相逢了。但是他还是失望了。斯坦残忍地宣判了理查德的死刑,出书这件事已经不可能了。即使理查德多么努力想要争取。不愿意面对失败的理查德又再次说起了九步曲——真正成功的人是不会放弃的,但事实不会改变,斯坦还是否决了一切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奥利弗发现,爷爷醒不过来了,他因为吸毒过量,没有醒过来。胡佛一家不得不搁浅前往雷东多海滩的计划。来到了医院。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奥利弗,拿着医院里的测试视力、色盲的手册,好奇地探索着。雪儿把奥利弗和德维恩呼唤了过来。
雪儿在为两个孩做心理建设,说爷爷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始终是一家人。重要的是,我们爱着对方。”说完这句话之后,雪儿就哽咽了。这句话在这个时刻的意义非比寻常。“我真的很爱你们。”
看着低头哭泣的母亲。德维恩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小笔记本,在上面写道“去抱抱妈妈。”然后拿给奥利弗看。奥利弗站了起来。牢牢地抱住了母亲。这个贴心的小举动,顿时让电影院里再次发出了低低的叹息声响。
爷爷终还是没有能够挺过去,永远地沉睡了。这时,哭出声的奥利弗让悲伤弥漫了起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葬礼手续却十分繁琐,而胡佛一家早就在家乡阿尔伯克基筹备好了一切,葬仪人员却说没有郡办公室的葬礼运送许可证,遗体是不能跨州运送的。而理查德打算把爷爷留在这里,他们赶在下午三点前去参加比赛,但依旧被拒绝了。
胡佛一家到隔间去见爷爷后一面。雪儿告诉奥利弗,说他们可以明年再参赛。但是理查德却否决了,他认为他们千辛万苦走了七百英里,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就放弃的。被一连串打击激怒的理查德,决定带着爷爷的遗体继续前往雷东多海滩。他也不愿意任何一个人留下来在这里陪着爷爷,因为他认为,爷爷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奥利弗站在舞台上的表演了。此时此刻。理查德又再次说起了九步曲计划“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胜利者和失败者,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胜利者不会放弃!”这句话在此刻十分有喜感。
于是,电影院里的观众就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家开始隐瞒着医院运送爷爷的遗体,弗兰克和德维恩在外面接应,奥利弗做探,理查德和雪儿把爷爷“送”了出去,然后他们把爷爷“放”在了后车厢,推着车再次踏上了旅途。这是胡佛一家第二次的集体合作,只是,爷爷不在了。
只是,胡佛一家的厄运似乎还没有接触,黄色面包卡车的喇叭坏了,就这样自发性地、不间断地叭叭响个不停。结果,他们被交警勒令靠边停车。
慌张的理查德不断看向后车厢,引起了交警的疑心,打开了放置爷爷遗体的后车厢。观众的心都不由自主提了起来,如果被发现了,这下就说不清楚了。〖警〗察打开了后车厢,还没有来得及发现爷爷的遗体,就看到被摆在遗体上面的色情杂志——之前在加油站弗兰克为爷爷购买的。〖警〗察甚至还和理查德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对杂志的看法,比如说自己的爱,只是,当看到那本属于弗兰克的男色杂志时,〖警〗察的脸色就变了,有些尴尬狼狈地转身离开了。
现场不由自主再次响起的哄堂大笑,是戏谑,是调侃,是无奈,也是荒唐。只是,在加州的阳光之下,空旷的公路上,胡佛一家再次下车,推着黄色的面包车再次启动,破损的喇叭还是叫个不停,消失在了画面上,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温馨。
再次上路之后,距离雷东多海滩只剩下四十六英里。奥利弗拿出医院带出来的视力测试册,和德维恩玩了起来。经过测试,德维恩的视力十分了得,居然有15,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是色盲。弗兰克告诉德维恩,色盲是没有办法成为飞行员的。
陷入绝望的德维恩在车里发疯了起来,他疯狂地撞击着车窗。无法控制地摇晃着沙发,他甚至开始去拉车门,试图直接跳下去,就好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原弹一般。理查德终于把车挺好了。德维恩拉开车门直接就冲下了土坡,在下面的荒草地上,朝着空旷的山脉喊出了他九个月来说的第一句话“草……”
看着痛苦的德维恩,得知一切真相的雪儿和理查德都束手无策。雪儿试图说服德维恩,但德维恩拒绝再次上车,他也彻底爆发了。“你们不是我家人!我不想跟你们成为一家人!我他妈恨你们这些人!离婚!破产!自杀!你们都是***失败者。”雪儿、理查德、弗兰克站在公路旁边,哑口无言。
小小的奥利弗在父亲的询问下,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土坡,朝自己的哥哥走去。奥利弗走到了坐在地上的德维恩身边,没有话也没有说,只是搭着德维恩的肩膀,依靠在他身上。就这样用自己小小的温暖,温暖着德维恩。
德维恩回头看了妹妹一眼。同意了再次上路,并且向家人都道了歉。
距离选美报名的截止时间越来越近,胡佛一家的黄色面包车却被困在了高架桥上。一连串的手忙脚乱,不断地绕圈,与树木、路肩、台阶的数次亲密接触,就连车门都掉了下来,在一片争吵声中终成功抵达。
弗兰克狂奔而去,却没有能够赶上报名的截止时间。选美的组织者却残忍地剥夺了奥利弗的报名权利,愤怒的理查德直接跪了下来“你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些什么。”组织者依旧不肯妥协,但是志愿者却愿意帮忙,留下来帮奥利弗完成了报名。
雪儿带着奥利弗进入了化妆间。理查德则去处理爷爷的遗体,弗兰克和德维恩却来到了外面海滩上吹吹风。
弗兰克对着德维恩说到“你知道马塞尔-普鲁斯特吗?法国作家,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从没有过一份真正的工作,得不到回报的单相思。同性恋。huā了二十年来写一本书,几乎没有人读,但他也可能是莎士比亚之后伟大的作家。不管怎么样,他到了生命的后时刻,他回首往事,审视从前所有的痛苦时光,觉得痛苦的日是他生命中好的日,因为那些日塑造了他。那些开心的年头呢?你知道,彻底浪费了,什么也没有学到。所以,如果你一觉睡到了十八岁,想想你该错过多少痛苦呢。我说,高中?高中可是有大把的痛苦时光,你再也找不到加痛苦的日了。”
对此,德维恩的回应是,露出笑容“你知道吗?如果我想飞,我会想办法飞的。做你想做的,让剩下的都见鬼去吧一句话,解脱了德维恩,也解脱了弗兰克。
回到选美现场,面对清一色纤细苗条、华出众的选手,有着小肚腩的奥利弗显得与众不同,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差异。理查德在现场看着选手们一个个都能力出众,这让他有些坐立不安,而弗兰克和德维恩回到现场看了不到十秒,就直接走了出来。
理查德到后台找到了雪儿和奥利弗,认为奥利弗应该退出比赛。同时德维恩也走了过来“妈,我不想奥利弗做这个,这个地方糟糕透了,我不想让这些人来评价奥利弗!你是她妈妈,你应该保护她的!”从来不知道放弃的理查德,也同意德维恩的意见。
雪儿却认为,奥利弗就是奥利弗,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让她继续做自己,这是重要的。说服了理查德和德维恩之后,雪儿又再次向奥利弗做了确认。
穿着衬衫和西装夹克、带着礼帽的奥利弗终究是踏上了舞台,她对着话筒说到“我想把这些动作献给我的爷爷,这些动作都是他教我的。”而当主持人询问爷爷在哪的时候,奥利弗的回答“他在我们的后车厢里”却被当做了笑话,引起屏幕里外的一阵笑声。
随后,年仅七岁的奥利弗,在舞台上震惊了所有人,因为她跳起了脱衣舞,并且开始把外面的衣服全部都扯光了,露出了里面漂亮的黑色短袖和红色短裤。那些动作、那些姿势,无一不是酒吧里脱衣舞娘会做出的下流动作,扭胯、拍臀、抖胸、媚眼……这些动作由一个七岁小女孩做出来,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
谁也没有想到,思想格外“开放”的爷爷居然教奥利弗跳了脱衣舞!
现场观众都开始发出嘘声,组委会甚至让工作人员上台去阻止奥利弗。激动之下,理查德直接冲上了舞台,把工作人员拉开了,让奥利弗继续表演下去。而被勒令要阻止女儿的理查德,走到了舞台〖中〗央,却加入了奥利弗的行列,一起跳了起来。随后,弗兰克、德维恩和雪儿也跑上了舞台,一起加入了舞蹈的行列中。这让选美舞台彻底成为了一场闹剧,只是,对于胡佛一家来说,却是一个再幸福不过的舞台了。
这是胡佛一家第三次的集体合作。虽然没有了爷爷,但是他们脸上的笑容,却格外耀眼。
现场观众开始陆续离场,即使留下的人也是目瞪口呆。当音乐结束时,只有刚帮忙的志愿者鼓掌了,还有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站了起来,大声叫好。
就在这时,现实中电影院的观众席里,也有约莫二十几个人站了起来,用力鼓掌吹口哨,为电影里的奥利弗鼓掌加油。这个举动似乎有传染效果一般,让全场都响起了伴随着笑声的掌声。
被带到〖警〗察局的胡佛一家,终得到了一个判罚:奥利弗永远不准参加加州任何形式的选美活动。弗兰克的一句“我想这个结果我们可以接受”让胡佛一家得以顺利离开了〖警〗察局。
理查德重安装好黄色面包车的车门之后,一家人在后车厢看着那块医院的床单,爷爷的遗体已经办好手续,运送到殡仪馆了,全家人都有些发愣。不过发愣之后,大家把行李放到了后车厢。
再次推着车,小跑起来,先是理查德,然后是穿着演出服的奥利弗,接着是雪儿,再是顶级的普鲁斯特学者弗兰克,后是打破了哑誓的德维恩。一家人都坐到了车上,黄色的面包车,带着一个依旧在不断作响的喇叭,开上了回家的道路。
加利福尼亚州傍晚金灿灿的夕阳,映照在那奶黄色的面包车上,旁边是高大的棕榈树,远处还可以看到碧蓝的大海,简单却美好。
到这里,电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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