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届金球奖落幕之后,颁奖季还在继续:2002年已经落幕,但是对2002年进行总结的颁奖典礼还在继续,距离格莱美和奥斯卡的时间越近,媒体和艺人们就越发显得热闹。但在这一股热闹之中,电影音乐双丰收的埃文一贝尔,却告别了假期,在一月十九日金球奖颁奖典礼结束之后,就搭乘当天晚上的飞机,飞往了大西洋彼岸的英伦三岛。
埃文一贝尔只来得及和梅丽尔一斯特里普、莱昂纳多一迪卡普里奥告别,前后在洛杉矶停留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又再次离开了天使之城。
当飞机徐徐离开跑道,灯火辉煌的天使之城在视线里越变越小,埃文贝尔看着窗外缩小成为玩具模型,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布莱克莱弗利的身影。
由于埃文一贝尔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见朋友。颁奖典礼结束之后,在手机里看到了布莱克一莱弗利发来的祝贺短信“在约翰的身上,寻找你的影子,我成功地发现到了不羁的气质,然后就发现,那只是约翰。”这算不上是真正的祝贺短信,但是却透lu出,布莱克一莱弗利有认真看过这部电影,也了解埃文贝尔在约翰一拉罗歇这个角sè上倾泻了多少心血。
演绎出一个角sè的精髓,让人能够立刻代入电影角sè之中,却又带着只属于自己的特sè。这是埃文一贝尔演技方面正在努力的方向,布莱克一莱弗利的这条短信,不是祝贺短信,却是对埃文一贝尔的一种肯定。
当然,布莱克一莱弗利对于角sè的领悟,也可以看出她在学校里读书的收获。
娜塔li一bo特曼发来的短信十分简短,只有一句话“这是第一步。”看到这句话,埃文一贝尔不由就扑哧笑了出来,他和娜塔li一bo特曼之间的每次交流,总是充满了乐趣。有时候觉得像是在照镜子,彷佛看到的就是自己:但又时候却有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只是恰巧能够“猜中”对方的心思而已。这种微妙的感觉,总是让人会心一笑。
“哦耶!”安妮一海瑟薇的短信上,彷佛就能够看到她那灿烂的笑容,仅仅是一声欢呼,就足以了。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客套。不过往下一拉,就可以看到还有内容“感谢词中没有我的名字,伤心了……………”让埃文一贝尔不由笑出了声。
“要不要去洗个头,一会好睡觉。、,身边稍显生硬的话语,在埃文一贝尔的耳边响起,就好像一堆冰块碰撞在一起一般,甚至可以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
埃文一贝尔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伊登一哈德逊,笑着说到“等一会吧,刚刚起飞,不稳。”作为大学四年的舍友,伊登一哈德逊就知道埃文一贝尔对于洗澡有不正常的执着,零下的天气依旧风雨无阻地洗澡,被以前宿舍的男人们调侃过不少次。
这一次,从纽约过来洛杉矶开始,陪伴在埃文一贝尔身边的,就是伊登一哈德逊。一方面是因为泰迪一贝尔之前半个学期落下了不少事情,教授又派了课题给他,所以他整个寒假就在家专注课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伊登一哈德逊似乎有些事情需要回瑞典一趟,和事务所请了前后三周的假,所以就和埃文一贝尔一起飞过来了。
原本尚恩一梅耶尔是要跟过来的,毕竟埃文贝尔过来英国可不是旅游度假的,这段时间杰森一玛耶兹也没有太多活动。不过伊登一哈德逊跟过来了,埃文一贝尔去柏戏也用不了几天,所以尚恩一梅耶尔最后也就没有一起飞英国了。
这一次前往英国伦敦,自然是为了拍摄“真爱至上”刚刚杀青的“加勒比海盗”中有过合作的凯拉一奈特到,埃文一贝尔将再次和她一起拍摄对手戏。在“真爱至上”之中演绎一段错过却美好的爱情。
不过埃文一贝尔已经阅读过剧本了“真爱至上”之中他前后也就四场戏,台词也才一页不到,前后拍摄时间剧组预估是五天。
“你是直接回斯德哥尔摩,还是先跟我在伦敦拍戏,之后再回去?”埃文一贝尔看着伊登哈德逊问到。这一次,伊登一哈德逊为什么突然要回瑞典,埃文一贝尔一点头绪也没有,金球奖之前在纽约待的四天里,伊登一哈德逊也没有提起来过。所以,埃文一贝尔也不知道伊登一哈德逊的打算是什么。
听到埃文一贝尔的问话,伊登一哈德逊脸sè虽然依旧僵硬,但是眼角却是闪了闪“没有看过拍戏是什么样的,一起去看看吧。”埃文一贝尔不由哑然失笑,他倒是忘了,自己这位好友对八卦有着无穷的热情。
看来,之前在律师事务所工作的日子,可是把他憋坏了。
虽然伊登一哈德逊依旧没有提他这次回斯德哥尔摩到底是什么是,埃文贝尔也没有打算问“你在律师事务所,看到的八卦不是应该很多吗?为什么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伊登一哈德逊看了埃文一贝尔一眼,清晰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是负责公司咨询的,大部分都是商业争夺、财产争夺的问题,要么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事,要么就是狗血的肥皂剧,我实在是没有兴趣。”
埃文贝尔倒是忘了“如果负责刑事案件或者民事案件,应该就有趣多了。”顿了顿,埃文一贝尔想起了这次的电影“真爱至上”完全就是群星云集,不由笑了起来“这一次不知道拍摄场地是不是都在一起,如果是的话,大牌不少,估计有八卦看了。”伊登一哈德逊没有回话,直接靠在椅背上就闭目养神起来。不过从那轻轻扯了扯的嘴角,还是可以看出他对这次伦敦行的期待。
从洛杉矶出发是大中夜,飞往伦敦时是迎着太阳飞的,所以天亮的速度会越来越快,趁着现在夜sè正浓,好好闭眼睡一睡绝对是必要的。埃文贝尔去洗完头,把头发上的发蜡都洗干净,然后才回来座位上,准备也休息一会。不过因为头发还没有干,靠着睡不方便,所以埃文一贝尔就靠在了小桌板上,闭上了眼睛。
当埃文一贝尔醒过来时,约莫是洛杉矶时间凌晨一点多,现在应该在大西洋正上方,才出发了不久,所以天幕还是完全黑的。
打开遮阳板,外面就是无边无尽的黑sè,零零散散的星星点缀在黑幕上,往下望去,也是无尽的黑sè,间或飘过一两丝棉絮般的云朵,也是淡淡的。看来,今晚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下面漫无边际的大海,除了黑sè还是黑sè,那浓得化不开的墨sè将整架飞机都包裹住,根本感觉不出飞机的前行,只听得见墨sè轻轻划过机翼,然后溅出一朵朵水huā,重新坠入墨sè的轻声。
此时的飞机,就好像在这片墨sè之中破浪前行的船舶一般,前方间或在闪烁的光点,指引着飞机通往大洋彼岸的道路。但在这万籁俱静的空间之中,却只有这唯一的一艘行船,天地之间空旷得让人害怕。
伸出手,试图去抓住天幕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希望将这些光点捕捉过来,点缀在船舶身上,吸引其他的同伴们找到自己,驱散浓浓包围的孤独。但手才伸出一半,就触mo到了玻璃窗,这才发现,原本世界就被这一扇窗户分割成为了两个部分,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犹如船舶夜行(shipsinthenight),你我擦肩而过,我们只是在浪费时间试图证明谁是正确的,如果乘风破浪驶向大海,如果只是你我试图寻找一缕光明。”
埃文一贝尔轻声哼唱着,看着那无穷的黑sè,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了凯瑟琳一贝尔黑夜之中发呆的身影。埃文贝尔不知道凯瑟琳一贝尔的婚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凯瑟琳一贝尔孤独的背影,还有他自己在爱情中两辈子的mo索,刹那之间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犹如船舶夜行,你我互相伤害,说出你〖真〗实的想法然后引发一场争吵,我的语言成为炮弹,方向朝南。你将车子驶下了车道,我却依旧躺在沙发上,追忆着你在五年级时经历的噩梦,试图相信你的沉默是有理由的。我们会好起来的,因为我不会离开。
就好像你十四岁时看到的场景一般,如今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你爸爸停留在原地,你妈妈却已经离开。有多少父母会让婚姻顺利前行呢?我们只是在灰sè地带mo索,试图找到一颗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心。”一句句歌词在埃文一贝尔的脑海里凌乱而无章法地组合在了一起,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在唱的,是凯瑟琳一贝尔的故事,是自己的故事,还是某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只是那犹如船舶夜行的孤寂感,和周围无限的黑暗,缓缓将他包围。
“我将灯光调暗,独自在大厅里穿行,我们可以感觉到彼此,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就犹如船舶夜行,你我擦肩而过,我们只是在浪费时间试图证明谁是正确的,如果乘风破浪驶向大海,如果只是你我试图寻找一缕光明。就犹如船舶夜行,你我擦肩而过,你我擦肩而过。”埃文一贝尔轻舒了一口气,最后低吟了一句“我会找到自己的路,一路走到你的身边。”为这首歌画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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