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寒冬已过,已经是春暖花开的节气了。
“糟糕!”柳水生掐指一算,大吃了一惊。
“相公,怎么了?”红菱美目流盼地望着他,紧张地问。
柳水生暗暗懊恼,竟然被红菱她们的美色迷晕了头,也不知道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自己失踪这么久,杏儿姐她们肯定着急死了吧。
“相公,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红菱见他闷闷不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关心地问道。
柳水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美艳绝尘的仙妃,道:“娘子,我离家太久了,家里人一定很着急。我想下山一趟!”
一听这话,红菱顿时流露出惊慌彷徨的神色。
“相公,难道是妾身服侍的不周吗?”红菱美目中弥漫着水雾,十分伤心地望着他。
此时,她和柳水生正处于如胶似漆的阶段,一日不见,便似隔了三秋,哪里舍得让他离开。
“怎么会呢,住在山上的这段日子,是我今生乐的时光。”柳水生将她的香躯搂在怀中,轻轻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那为何还要下山?住在山上不好吗?”红菱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雪奴和众宫女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解他,希望他能收回下山的心思。
这些宫娥说是婢女,其实就等于是柳水生的帐中玩物。
这货也是兔子专爱吃窝边草的货色,在山上的这三个月,除了雪奴之外,又接连偷吃了三个俏丫鬟的小玉哈。她们的名字分别是绿蛾、春棠、玉
娇子。全都是清纯无比,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俏美人。
其实倒不是柳水生主动要求的,而是在姑娘们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诱中,顺理成章地就和他滚上了床。
而没有被他吃掉的剩余八个姑娘,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能被主人宠幸。
所以,一听说他要下山,这些情窦初开的宫娥们个个流露出哀怨不舍的情绪。
“主人,不要走好不好,我们舍不得你”
以雪奴为首的丫头们,像群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样,把他团团围住,你一言无一语地劝慰起来。有些姑娘眼睛都红了起来,不断抹着眼泪,哭哭啼
啼,一副永世不得与他相见的难过模样。
她们舍不得柳水生,柳水生哪里舍得她们啊。
这座宫殿,简直就是这货的销@魂@窝,而且还有这么多艳美俏甜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的,想睡谁就睡谁,换做是哪个家伙也舍不得走啊。
“你看你们,我只是下山看看,好像我一走,就永远不回来似的!”柳水生无奈地笑道。
一听这话,众宫娥纷纷收起悲观情绪,转犹为喜地望着他。
“相公,妾身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红菱依偎过来,浓情蜜意地望着他道:“妾身只是担心,山下的人那么坏,再伤害了你怎么办?还是
不要下去了,好不好?如果你觉得呆在宫里实在无趣,妾身可以陪你四处游玩啊!”
柳水生一旦决定某件事,就是十头老牛都拉不回来。
“娘子,我答应你,只要把山下的事处理完了,一定尽快回到山上”柳水生沉思了片刻,神色凝重道:“或许到那时,我就不走了,一生一世地陪着你,再也不下山半步!”
“真的?”红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嗯,真的!”柳水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红菱脸上一喜,钻进他怀中,嘻笑道:“相公,那你去吧,妾身不阻拦你了。其实其实妾身知道,你是放心不下山下那几个姐妹,对不对?”
“我”
柳水生脸上一囧,但不等说完,便被红菱的一根玉指堵住了嘴唇,俏脸殷红地望着他道:“相公,妾身明白。以相公这般优秀的男子,身边怎么
会没有粉红佳人相伴?妾身不吃醋。”
“呵呵,你可真伟大!”柳水生感慨地笑道。
“不是妾身伟大,而是妾身身为女子,明白她们失去爱人的感受!”红菱清澈如水的目光,莹莹地看着他:“相公,妾身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什么建议?”柳水生问道。
红菱咬着樱唇,含羞带俏道:“妾身想,既然相公放心不下她们,那就把那些姐妹接到宫中来,让我们朝夕相伴,可好?”
“哈哈,那当然好!”柳水生心中喜极,抱着她,在她樱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可是心中却在想,这事说起来容易,干起来可有点难度啊。、
郑玉花还好说,自己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可是其她女人呢?
像柳杏儿、周淑丽她们,性格全都倔的要命,而且自己做的这些荒唐风流事,她们都还蒙在鼓里呢,要是全盘说出,别说跟自己上山了,搞不好
这些女一旦吃起醋发起泼来,把自己撕了都有可能。
男人三妻四妾,在红菱那个年代不算会,但放在这个时代,就有点惊世骇俗了。
但一想到和众多美人颠鸾倒凤的惬意生活,这货暗暗咬牙,心想:“为了老子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怎么也得去努力一下才行!”
在红菱和宫娥们的恭送中,柳水生终于下山去了。
“吱呀!”
一直等到柳水生走的快看不到了,那两扇沉重的朱红色大门,才缓缓合上。
柳水生站在山腰,回头望去。
那座富丽堂皇的古代宫殿,沐浴在灿烂的夕阳中,看起来十分巍峨气派。
“有谁会相信,在东山之上,会住着红菱这些仙人一般的美丽女子呢。”柳水生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这座仙家府邸,就是他的后宫基地,里面的仙子们,全都是他的胯@下玩伴,这种福分,试问世间还有谁能享受得到?
“如果算上杏儿姐她们,我总共有几个老婆了?”柳水生边兴冲冲地往山下走,边恬不知耻地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一个,两个七个,八个
“啊,鬼啊——”
突然一声惊叫响起,把满脸@笑的柳水生吓了一个踉跄。
这货马上抬头看去,只见薛小蛾正蹲坐在路边,满脸惊恐地瞪着眼睛,在她身边,还扔着一根锄头和箩筐。
“小蛾姐啊,怎么是你呀?哎呀妈呀,可想死我了”
柳水生没想到下山第一个就碰到了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对这个与他有过床弟之欢的风流俏佳人,他可是一直没有忘记。
“小蛾姐,大晚上,你上东山做啥呢?”柳水生盯着她急速鼓动的胸脯,嘻皮笑脸地走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薛小蛾脸色惨白地向后挪动着,那模样,好比走夜路时突然撞上了采花贼。
“鬼?”柳水生奇怪地向后望了几眼:“鬼在哪!”
哪知薛小蛾却用手捂着眼睛,哆哆嗦嗦地说着:“水生,你活着的时候,俺可没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你要害要害也不能害我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你就就去找谁,出来吓俺干啥呀,呜呜”
看薛小蛾的模样,是真的被吓坏了,身体抖成一团,双腿间隐隐传出一股@@气。
听到这里,柳水生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鬼了。
“小蛾姐,我”柳水生本想向她解释自己不是鬼,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故意压着嗓子,沉着脸道:“薛小蛾,你敢说没对不起我?哼!”
这个“哼”字,把薛小蛾吓得又一抖,几乎哭着喊起来:“俺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事的事哇,你忘了吗?俺还跟你上过床呢,你杂能出来祸害俺呢,呜呜”
“呃”见她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柳水生突然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问你呀,我走之后的这几个月,你跟别的男人睡过没?说这实话啊,我可是一清二楚,别想蒙我。”
要说这货平时还挺大度的,只要有饭吃,有妞玩,其他啥事都好说,用村里的说法就是比较“二”。
但有一点,对自己的女人,这货就比较刻薄了。
一旦哪个女人和他上过床,那就等于成了他的专属物。
这货挖别人墙角挖的不亦乐乎,但谁敢挖他的墙角,那就等于踩了他的狗尾巴。
“没有,绝对没有啊!”薛小蛾想都没想,便捂着脸哭喊道:“你死的时候,俺都快哭晕了,俺心里只有你一个,除了赖长顺,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还有,俺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要把我吓死了,你的娃也保不住了”
“我的娃?”柳水生顿时睁大了眼睛。
薛小蛾的肚皮高高地挺着,刚才柳水生还以为她是身体发福所至,原来是怀了孩子呀。
“这这里面真是我的种?你确定不是赖长顺的?”柳水生嘻滋滋地盯着她的肚皮问道。
“就是你的!”薛小蛾仍然捂着脸不敢看他,哭道:“俺和赖长顺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反应,那天和你睡过之后,俺就有了,除了你的还有谁的”
听到这里,柳水生心里那个美呀。
看来老子还真是挺牛逼,上一个就弄怀孕一个。
这货马上收起了凶恶的表情,无比温柔地说:“小蛾姐,你别害怕了,我不是鬼,活得好好呢。快,让我抱抱你!”
哪知一听此话,薛小蛾咕噜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连锄头也不捡,惨叫着朝山下跑去。
“靠,你给我回来,他妈的,都说了老子不是鬼了,你跑啥呀!”柳水生苦笑不跌地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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