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玩了我老婆,还敢这么嚣张,老子今天——”
“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玩你老婆了?”
柳水生打断柳长贵的话头,指着他手里的锄头,气急败坏地说道:“我看玉花婶一个女人家干活太辛苦,就想着帮她出一份力。你不感谢老子,还跑过来满嘴喷粪,有你这么当村长的吗?”
郑玉花一听,脑子马上开了敲,人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道:“柳老贵,你这个天杀的老娘自从嫁给你,就从来没有过过一天舒
心的日子老娘给你生儿育女,伺候你吃喝,地里的活还全是我一个人干呜呜,老娘每天累死累活,不仅不讨好,还被你这么侮辱,老娘还活着什么劲啊,你拿锄头打死老娘算了,呜呜”
柳长贵见郑玉花哭得都快断气了,吓得赶紧扔掉锄头,想过去安慰她陪好话,但又抹不开面子,站在那里急得直搓手:“玉花,你真的没有”
“柳老贵,老娘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了你!”郑玉花仿佛被今天的事刺激出了多年的心头隐疾,指着他的脸臭骂道:“你自己拍着胸口问
一问,老娘嫁你给这么多年,你有心疼过老娘吗你整天就知道吃喝,一天到晚醉醺醺的。家里的店老娘看着,地里的活也是我全干。老娘花
一样的姑娘,全毁在了你的手里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满足过老娘一回为了这个家,老娘忍了。你倒给我说说看,老娘背着你偷过汗子没有,你倒是说啊”
这一翻话说的柳老贵无地自容,因为郑玉花骂的全对,这货就是酒篓子,一年三百多天,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酒桌上度过的。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八岁,而且长得花容月貌的娇妻,柳长贵是打心眼里喜欢。
但喜欢归喜欢,常年的酒肉生活,早已经掏干了他身体里的元气,就算想满足郑玉花,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时间一长,柳长贵对干那事就有点发憷,每天晚上回到家,一看到郑玉花火辣辣的眼神,他就有种要奔赴前线当炮灰的感觉。
因为在床上满足不了郑玉花,柳长贵对她就有种十分愧疚的心理。
柳长贵心里也清楚郑玉花的为人,她就是嘴上@包,逮个男人不论美丑就想调戏,但要说她背着自己偷男人,那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对这一点,柳长贵本来是十分自豪的。
可是自从柳水生突然空降到桃花村之后,他就发现郑玉花变得不一样了。
她在穿着打扮上,越来越性感、越来越@包,裙子短的脱衣舞娘看了都会脸红,整天描眉画眼、喷香水抹口水,勾得村里的公狗都成群地跟在她后面转。
而且只要一提到“柳水生”这三个字,郑玉花就会变得十分兴奋,做@爱的时候,疯狂的就跟一头母狼似的。
有时候还没开始干呢,她的下面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一开始柳长贵也不是很在意,偶尔心血来潮,或者在有心无力的时候,还会故意拿柳水生来刺激她的情@欲,问她想不想被柳水生,要不要我们
两个人一起来@你等等,反正都是夫妻间十分隐晦羞人的话。
每当那个时候,郑玉花就会兴奋地往外喷水,而且高@潮来的特别快。特别是把她干爽了,还会失神地大叫:@我!让水生@死我吧
柳长贵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自己老婆心里在渴望着什么。
有时候他也担心,郑玉花会不会终有一天,背着自己跟柳水生勾搭在一起。
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老婆的风流韵事已经传得漫天飞了。
要说柳长贵也是个火爆脾气,身为一村之长,自己的老婆被人日了,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今天中午他正在主持疏通河道的工作,一听到这个消息,工具一扔,直接就过来找郑玉花兴师问罪了。
如果只是郑玉花一个人,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但好死不死的,柳水生这货今天竟然跑来帮忙了,而且还跟郑玉花姿态亲密地抱在了一起。
“你说你没有背着老子偷男人,那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老子都看到你们刚才抱在一起去了,难道老子的眼睛瞎了吗,啊?”柳长贵愤怒地盯着郑玉花质问道。
郑玉花骂街骂习惯了,一到愤怒生气的时候,脑子就特别灵光,这女人一个翻身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柳水生,竟然主动坦白道:“老娘看水生长
得俊俏,人又踏实能干,心里确实喜欢。昨晚看电影的时候,老娘已经私底下认他做了干儿子了。咱家又没男老劳力,你身体又不行,总不能让
老娘一个人持地里的活吧?你不知道心疼我,竟然还怀疑我!老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说着,又抹着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
柳水生这货也是顺杆子就爬,马上走过去,拍着郑玉花的肩膀,体心地安慰道:“干娘,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村长不心疼你,干儿子心疼你。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吧。”
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田大魁一眼,话里带话地威胁道:“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在乱嚼舌头根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见二人说的豪不脸红心虚的样子,柳长贵心里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接着,他突然一把揪住田大魁,将这老小子从人堆里拽了出来,喝问道:‘姓田的,你说你亲眼看见玉花和柳水生睡觉,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啊,你说!”
田大魁刚才被柳水生狠毒的目光吓得有些失神,被村长这一喝问,脱口而出道:“是啊村长,我可是亲眼所见,就在咱们村的后坑里,柳水生这
货下面强的很,还把你媳妇给@晕过去了。千真万确,我要敢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亲口问问你家媳妇去!”
“啥?把郑玉花干晕了?”众村民集体发出一片唏嘘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论是男人还是那些小媳妇们,都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了柳水生的裤裆上。
柳水生双腿间的大家伙,顿时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
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这个时候也有点脸红耳赤了。可是他又不能用手把裤裆捂着,站在那里真是无比的尴尬。
“真的假的啊,这货竟然能把女人干晕?”几乎所有的小媳妇,脑门上都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看完之后,她们心里也开始痒了起来,能把女人干晕的大家伙,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啊,一定爽得要人老命吧?
听到周围婶子们的窃窃私语声,柳杏儿眼神怨恨地朝柳水生瞪了一眼。
别人不清楚,她却十分了解柳水生大家伙的厉害。
要是让他发了狠去干,把女人弄死在床上都有可能,干晕郑玉花又有啥稀奇?
“难道他真的把玉花婶给睡了吗?”柳杏儿紧咬着牙龈,身体微微哆嗦着,心里又酸又难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村民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柳水生的大家伙上,并指着它窃窃私语的时候,而柳水生的脑筋却像发动机一样转着。
这个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面的薛小蛾。
二人的目光一对视,柳水生突然他灵机一动,马上指着田大魁的脸破口骂道:“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在背后埋汰老子,村长,你可不能被这老子
小给骗了,这老小子纯粹是想陷害我。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啊。”
“复杂?怎么个复杂法,你说说看!”
柳长贵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被他给干晕了,这不仅是他身为村长的耻辱,更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一听柳水生要辩解,柳长贵本能地就想听听他怎么说。
“田大魁这货前天想强弄薛小蛾,被老子无意中看到了,碰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老子能袖手旁观吗?于是老子就把他暴打了一顿,田大魁怀恨
在心,就出了这么个嗖主意,想嫁祸老子——”柳水生一口气说完,不等田大魁辩解,马上指着薛小蛾道:“你要不信,就问薛小蛾去,是不是这个情况!”
还没等田大魁和柳长贵有所反应,只听人群后面突然有人“啊”了一声,赖长顺像条要抢骨头的野狗般蹦了出来,抓着柳水生的手,又惊又喜地
问:“水生兄弟,你说田大魁要强@奸俺媳妇,那他到底强@奸成功没有啊,你说啊,他到底干了俺媳妇没有啊——”
赖长顺这货本来就有点脑筋不清楚,在激动之下,思维更是乱得像团浆糊,问出的话傻逼的连柳小正都得喊他哥。
村民们听得轰堂大笑,马上跟着符合道:“是啊,田大魁,你到底干了薛小蛾没有啊,快说啊,俺们都等着听呢。”
薛小蛾顿时羞得脸色通红,心里把赖长顺的祖宗十代都给问猴了一遍,暗骂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混货啊,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有你这么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