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珊往前走两步,两只白狐就往后退三步,始终保持着两方的距离,显然不是很想跟谢灵珊太过靠近。
面对谢灵珊苦恼的眼神,李牧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看样子它们不是很欢迎我。”谢灵珊苦笑,“算了,走吧。”
李牧松口气,又假装恼怒的瞪眼两只白狐,转身追上谢灵珊,说道:“这两只狐狸都被我养野了,平时看到我也又叫又闹,你别在意。”
“不会,就算是家养的猫,碰到外人不也这样嘛,有什么好气的。”谢灵珊低头看看围绕在两人身边的三只警犬,笑道,“不过警犬你训练的确实很棒。”
李牧不禁问道:“这几只警犬很重要嘛,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训练啊?”
“恩,说句实话,其实当初第一次拜托你这事的时候,也不过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之后,警队确实出了diǎn状况,所以,必须要麻烦你了。”谢灵珊具体的不想说太多,毕竟李牧不是警方,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
李牧也不知是觉得几只警犬太烦还是踢馒头它们踢习惯了,几脚把围在旁边的警犬给踢开了。
谢灵珊立刻奉上一阵白眼。
“这个,这个其实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李牧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谢灵珊只当没有听到这么离谱的理由。
“对了,你的那只黑神怎么没有过来。”李牧忽然想起山下的五条貌似非常喜欢黏在黑神屁股后面,可惜黑神好像只对馒头感兴趣。
“黑神虽然是我养大。但却不是我一个人的。”
“哦,差diǎn忘了它还是警犬。不会在为人民服务吧?”
两人一路向下,耳边的轰鸣嘈杂声也越来越大了。
石大婶似乎一直注意着山上的动静。李牧两人身影刚出现,她就笑着走了过来,对谢灵珊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就差没握着她手喊儿媳妇了。
李牧在旁边看得都急坏了,是阻止也不是,默认也不是,只好不停¤ding¤diǎn¤小¤说,.2∞3.↓os_();的冲老妈使眼色。
石大婶母子连心,顺利接收到儿子的眼色后,表现的更卖力。已经握着谢灵珊的手开始询问她的家庭状况了。
谢灵珊也不傻,早在之前就发现这位大婶的异常表现了,现在更是……她苦笑着说道:“阿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说着谢灵珊把左手翻转过来,露出手指上戴着的一枚钻戒。
“呦,戒指真漂亮,这是谁送的啊?”石大婶笑得眼缝都看不见了,不过心底还是有些埋怨儿子,都整成土财主了。也不买个大diǎn的戒指。
“这当然是我老公送的结婚钻戒了。”谢灵珊苦笑中带着几丝伤感,显然也有些想起她去世的老公了。
“你老公送的?”石大婶瞪大眼睛,第一个反应就是李牧背着他们两已经偷偷结婚了,但一想起儿子户口本还在自己屋里压箱底呢?怎么结婚。于是第二个反应也冒出来了,这女的结婚了,然后儿子是……第三者?
石大婶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谢灵珊大大小小也算是经历过几次危机,所以对于危险还是有些直觉的。见状立马就跟李牧道别,然后急匆匆的架着她的小汽车离开了。
“妈。你看看你把人家吓得。”李牧对这方面就有diǎn迟钝了。
“我把人家吓着了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都干些什么缺德事。”石大婶小宇宙开始爆发,要出大招了。
李牧一愣,这才发觉老妈状态好像哪里不对,难道是上次紫鳞虾吃太多的后遗症?
“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把她带回家?还是警察呢,这么不注意影响,你们,你们……”
“妈,你是不是晚上电视剧看太多了。”李牧无语了,这都哪跟哪啊。
“我看不看电视剧跟你这事有关系?”石大婶要不是顾忌不远处那些个工人,早就动粗了。
李牧苦笑道:“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帮刑警队训练警犬,她是刑警队的队长,过来看看警犬的训练状况,你说我干了什么缺德事,你说是不是你电视剧看太多了,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石大婶满腔的怒火瞬间就春风化雨,落到地上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我,我说什么了我,不就抱怨两句,这孩子真是。”石大婶脸色通红,但却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骂骂咧咧的转身往小屋走去,“自己不正正经经的谈个恋爱,还有脸怪我们做父母的,唉。”
然后留给李牧一个彪悍的身影。
李牧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中午吃不下饭,下午喝不下茶,晚上睡不着觉,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还是心病。
“或许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李牧非常不要脸的想着,并且第二天就付诸行动,开着车跑常县人民医院了。
结果人家秦医生今天休息,李牧在那位小护士古怪的眼神下灰溜溜的离开。
“这小护士什么眼神啊,哥看着像有精神病?难道就不能心里有问题?”
秦家别墅中,听了李牧的遭遇,小曼捂着肚子笑着,带着婴儿肥的手指指着李牧根本停不下来,就连秦歆也是捂嘴偷笑不止。
“笑妹啊笑,有什么好笑的,有没有同情心啊。”李牧唉声叹气,早知道还不如不说。
“好吧,不笑了不笑了。”秦歆嘴角仍挂着一抹好看的微笑,似乎为了赔罪,连给李牧倒了杯茶,问道,“那你把几只警犬训练的怎么样了?”
“那还用说,人家看了肯定满意啊。”李牧喝了口茶,似乎没有上次喝得那么润口。
秦歆似乎看出李牧心中所想,就介绍道:“这是四代大红袍,味道肯定是不如你的雪龙茶。”
“四代?我在网上也听过不少大红袍一代二代的传闻,是不是那一代大红袍真的已经产不出茶叶了?”李牧好奇的问道。
秦歆微微摇头:“每年还是会长出一diǎn茶叶的,不过很少就是了。”
“难道就没有人能种出新的大红袍?”李牧忽然想起山上那株雪龙茶树,管你生长条件多苛刻,碰到黑泥,还不是该长就长?
“那倒也不全是,不然也不会有二代、三代的大红袍了。”秦歆解释道,“那株一代大红袍真正珍贵的还是因为它上千年的树龄。”
李牧一想,还真是,若只是普通树龄的大红袍,那也绝对不可能卖到几两几十万的高价。
“嗯?”李牧忽的愣住了,“我用黑泥种普通人参,结果愣是种出了功效堪比千年人参的天参,那如果用黑泥种大红袍,是不是也能种出千年份的大红袍呢?”(未完待续。)